“这怎么可能……”
仲孙帅摇头,这鬼天气能热死人,整天穿那玩意,不热死也能捂出一身痱子,再说了,那玩意有十几斤重,穿久了也很要命,谁没事会这么折腾自已?这厮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呃……
他突然明白官无策那话的意思了,或许,只是一个巧合吧,他给自已找了一个理由,不过,心情突然间变得沉重起来,眼睛里闪过一抹痛苦与迷茫之色。
官无策看在眼里,不再出声,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只需要稍稍暗示一下就足够了,反正导火索已经埋下了,炸药什么时候引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敢打无垢主意的,都是他的敌人!
行刺事件雷声大,雨点小,城卫军把全城闹了个鸡飞狗跳,人畜皆不得安宁,不过,除了在臭水沟里发现三具无名男尸之外,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加上皇上虽然恼怒,却没有勒令刑部限期破案,让刑部的众位老爷都暗中松了一大口气,此事也意味着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当然了,此次事件的最大嫌疑人是太子仲孙复,除掉二王子,获得的最大利益是他,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指使策划的,不过,凡事讲究人脏俱获,没有证据,谁敢乱说?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刑部官署,素有黑面判官之称的包正包大人连看都没看一眼白小飞呈递上来的综卷,直接扔进档案柜里,然后语重心长道:“小飞啊,有些事情,没有结果反倒是最好的结果。”
这件事闹得很大,但就算抓到幕后的凶手又怎样,这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处理得了的,皇上都没有往下追究的意思,他们也乐得装糊涂,做人啊,有时候也难得糊涂一回啊。
小伙子聪明能干,有原则,又不顽固,是可造之材,他可不希望他做出稀里糊涂的傻事儿,干脆给他放几天大假,自调任以来,事儿太多,小伙子忙得一塌糊涂,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多谢大人。”白小飞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他怎会不明白包大人的意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唯有放弃了。
他现在已升任东城总捕头,手下上百号弟兄,平时负责维持东城区的治安等工作,前段时间接了好几桩案子,都是与一些行省有关联,他一直奔波查找线索破案,几乎就没在王城呆过,前天才刚回到王城,正好撞上了行刺二王子一案,那三具无名男尸,他都亲自查验过,都是练过武功的,从手上的老茧可以断定,其中一人是玩剑的高手,一个擅长铁掌功之类的,前面两个都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一箭毙命,致命创口虽被人用利器搅得一塌糊涂,但他仍能准备的判断出来,后面一个是被人一剑穿心毙命,凶手出剑的速度快得吓人,致命创口竟然没有多少血流出。
白小飞虽然本能的感觉这三具无名男尸与案件有某种关系,但手里头掌握的这些根本不能算是线索,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破个球的案,何况皇上也不想这个案子破了,他傻叉了才会去破,既然放了大假,他本该回家孝敬父母,但一想到回家必被老爹逼婚,他干脆不回去,直奔君府,,好久没有看到无垢妹妹了,他想看看她过得可好。
其实,对君无垢的一些事情,他都有了解,手下百多号捕快衙差平时也就负责维持一方治安秩序,侦破案件什么的,也算得上是地头蛇,王城里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敏锐的嗅觉。
这会,仲孙帅和官无策正端坐凉亭,边喝酒边听君无垢讲故事,故事很好听,很热血,也很感人,活生生的仿佛如真实经历一般,让人情难自禁,两人本来不爱听故事,却也一下就被迷住了。
“……洪七公每天教导郭靖练习降龙十八掌,黄蓉则做好吃的……”君无垢讲的是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各种稀奇古怪的东东都来自她那个叫现代的家乡,反正吧,忽悠不上税。
有家丁来报,东城总捕头白小飞求见小姐。
现在,君府把守大门的家丁换了人,都是仲孙帅从手下精心挑选,调派过来的精锐,除了忠心和个人武力值外,人还得机灵有眼色,白小飞只报名字,但把门的家丁仍认出他的身份。
“他来干什么?”仲裁委员会孙帅一脸的不爽,他难得来一趟,正听得入神呢,结果无端被打扰,换谁心里都不爽。
“他是儿时的玩伴。”君无垢连忙解释,俏面神态有些不自然,她一直想找机会跟小飞哥解释,但白小飞忙得连人影都不见,一直拖到现在,这会突然出现,着实让她有些尴尬,得跟他讲清楚才行,不然误会了就不好了。
官无策看在眼里,眉头微皱,这姓白的莫非也对无垢生有非份之念?
仲孙帅此次出门,虽然没有戴人皮面具,但也粘了三缕胡须,不是很熟地的人一般也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白小飞虽是东城总捕头,但在仲孙帅眼里,那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角色,应该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没必要回避。
“无垢,这些都是一些土特产。”白小飞笑呵呵的递上在外地买回来的土物,眼睛却在仲孙帅和官无策身上打转。
“这位是孙帅孙公子,这位是官先生,生意上的朋友。”君无垢连忙介绍,同时飞快的瞟了某帅一眼,但愿他别生出误会啊。
“幸会幸会。”白小飞笑眯眯的拱手,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仲孙帅身上时,心中不禁一震,他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