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星儿,有人举报,你生性淫、荡不堪,不配做伺侯圣父的禁女,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一石激起千层浪,便是圣父,也未料到情况会变得如此糟糕。一旁一直焦急不已,却又胆小的紫罗此时却不答应了,小声道:“圣父,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星儿,你可一定要救回星儿啊!”
这声音不大,却因为衙内老爷那话一出,大家都想看看圣父做何反应,特别是云华公主跟茹儿,所以所有双眼睛全都盯在圣父身上,紫罗的小动作小声音,此时当然也就算不得小了。
云华公主大怒,“此乃衙内审堂,小小贱婢,怎敢胡言乱语,来人啊,拉出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紫罗不敢再多言,朝蓓芊芊投去担忧的一瞥后,自低头任几个衙内架出大堂。
却在行至门槛时,突然听圣父开口道:“紫罗年少无知,只怪我平日里疏于管教,坏了衙门的规矩,还请公主恕罪。”
圣父都开口了,公主不可能不卖他一个面子,也就挥了挥手,免了杖责。
蓓芊芊远远看向被驱逐在外的紫罗,胸口有一股温和的暖意,她们,是好朋友吧。
圣父转眸,精光内睑,转而看向衙内老爷,低沉却温和道:“不知何人举报?”
衙内老爷偷偷瞥了眼云华公主,却不得要领,又只好硬着头皮嘻笑道:“这个,乃是衙内机密,不便透露,还请圣父见谅。”
圣父了然点头,为提供线索的人保守秘密,防止被报复,也是应该的。
继而又问,“那又如何证明星儿确如举报之言呢?她可是我的贴身禁女,若是举报非实,栽脏陷害,我——可不答应。”圣父依然温柔无害地微笑,但那笑容却如利刀,割着衙内老爷的脸皮。
衙内老爷干笑着,连连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再朝云华公主看了眼,见她阴柔一笑,微微点头,他便心领神会,又拍惊堂木,喝道:“带人证!”
脚步声起,堂下被带上两人,一人衣不蔽体,满脸横肉,象是屠户;一人容颜俊美,手指修长白皙,正搭在斜挎的檀木药箱上,不必说是个郎中。
蓓芊芊立在堂上,心头微微烦闷起来,按了按胸口的不适,暗想,莫非这一世,便是因为这两人的供词,而香消玉损?此时胸口才会这般预警?
“堂下何人?”衙内老爷问。
一人答,是大祭祀府的护院;另一人答,是思香园的神医。
衙内老爷指了指星儿,再问,“此女你们可认识?”
两人同时答,“禀老爷,是大祭祀身边的一品禁女星儿。”
衙内老爷脸有得色,笑道:“好,很好,分别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星儿的?”
那护院先说,横肉飞舞,“我与星儿本是旧时相识,后来她被选进大祭祀府,我们便偷偷好上了。”
“咳咳咳……”圣父一时不察,被呛到。
衙内老爷大惊,忙指着那护院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