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江见张淑茹站立不稳,忙快步走过来,一把扶住她。
“夫人......”林启江刚唤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了,只扑簌簌的流眼泪。
张淑茹一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刚刚那家丁说的,都是真的,不由得也跟着嘤嘤哭了起来。
本来好好的喜事,因这一哭,整个府都乌云密布的样子,就连那张灯结彩,也显得诡异和刺眼。
林放龙心急如焚,忙问林启江“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光哭啊,快点告诉我,林苗,到底被哪里的山贼给掳走了?”
林启江这才抬起眼,看了看林放龙,在看清他的容颜之后,林启江勃然大怒“你!就是你!”
“什么?爹,你在说什么啊!”林放龙气结。
林放龙指着林放龙的鼻尖,控诉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抛开我们,自己一个人先跑了,归凤她......归凤她怎么可能,会被那帮人给掳走?”
“哎呀爹!”林放龙懊悔地捶胸顿足“我错了,我错了好吗?咱们现在不说这个好不好?你赶紧说,到底,到底林苗,被哪里的山贼给掳走了?我一定,要去救她回来。”
张淑茹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她忙抓住林启江的手“对啊,王爷,我们还有龙儿。你快说,那群山贼,是哪里的山贼?”
林启江也恢复了些理智,他擦了擦眼角,想了想,然后说道“是哪里的山贼,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山贼的头目,戴着半张面具,看起来很是骇人。”
林启江说的,便是关言。
其实,关言之前,也来过林王府好几次,可是,从来没有跟林启江和张淑茹打过照面,所以,他们不认得他。
而林放龙是知道的。他一听说半张面具,忙问“那人说话的声音,是不是非常嘶哑,像是......”林放龙略一思索,想到一个很合适的比喻“像是,手指甲在桌子上刮一样?”
“对对对!”林启江连忙点头“别那个声音,还要尖利嘶哑,让人听起来非常不舒服。”
“这样说来,那个人,必是关言无疑。”林放龙点头道,不过,他马上又皱起了眉头“可是,他为什么要将林苗掳走,他和林苗,是旧相识啊,不可能加害她才对。”
林启江听他这么一说,想了想,说道“对,归凤确实说,自己认识那帮山贼。”
“那她有没有说,那些人,为什么要将她掳走?”林放龙连忙问道。
如果知道了掳走的原因,便能大概知道,他们的去向。
林启江摇了摇头,叹气道“其实,也不是他们掳走了归凤。而是,归凤主动跟他们走的,她好像是想去救一个叫揽月娇的人。”
“原来是这样。”林放龙知道,现在揽月娇在陈公府里,她如果要去救揽月娇,肯定会出现在陈公府里。
“你知道怎么办了?”张淑茹连忙问道。
林放龙点了点头,然后安慰两位老人道“爹,娘,你们先别担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你们先休息吧。”
说完,林放龙便点了两个贴身侍卫,跟着自己,一起出了门。
林启江和张淑茹两人,担心地看着他出了门,心中更加担心林苗。
林苗和陈婉嫣,被关言他们一行人,逮到了郊外的酒肆,关在了石室之中。
这个石室,林苗来过几次了,所以,并不陌生。
可是,对于陈婉嫣来说,却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偏僻可怖的地方。
一被扔进石室,关言和方民越,就将石室的门关上,让林苗和陈婉嫣,两人呆在石室之中。
陈婉嫣开始,还不断地尖叫,捶打石室墙壁,让关言他们将她放出去。
可是,在她叫得声嘶力竭之后,还是没有人理她,就连一旁的林苗,也只是冷静的坐在石室中央的石桌旁。
终于,陈婉嫣不尖叫了,不哭喊了,只是怨毒地看着,一副泰然处之的林苗。
“喂!”陈婉嫣终于忍不住了,叫了林苗一声。
林苗回头看了看陈婉嫣,挑眉问道“干什么?”
“你和外面那些人认识?”陈婉嫣说这话的时候,态度非常桀骜,好似,她还是陈公府的二小姐,而林苗,还是陈公府的下人厨娘一样。
这样的态度,当然逃不过林苗的眼。
她冷笑了一声,别过头,不理会她。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在跟你说话。”陈婉嫣气得柳眉倒竖。在她看来,林苗就应该像当初在陈公府中一样,对自己毕恭毕敬。
她原本,不过是一个下人厨娘而已,身份低贱,根本不能和自己堂堂的陈公府二小姐相比。
此时,和她呆在一个石室,也让陈婉嫣觉得分外不爽。
林苗斜了她一眼,懒懒地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哪有搞错?刚刚在齐凤坡的时候,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和他们,就是认识的。”陈婉嫣气鼓鼓地说。
哼!这个林苗,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反驳自己,在自己面前撒谎。
林苗笑了笑,转头盯着陈婉嫣的眼睛,然后慢条斯理,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搞错了,这不是在陈公府。所以......把你的小姐脾气收起来。”
“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陈婉嫣简直不能相信。
“有什么不敢?”林苗扬起脸,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她“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认识外面的那些人吗?我现在告诉你,对!我认识。不仅认识,我们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