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
夏芸心中的警铃大作!立刻支起了身子,点了自己的几处穴道。
“我早就同你说过了,切莫和江湖上的人有任何的关联……”这是一道苍老的声音,感觉没有任何的波纹,就像是死水一样,但是四周却是见不到人影。
“你凭什么命令我!”夏芸惊恐的地四下张望,却发现边上的人早已陷入了沉睡,怎么摇都唤不醒。
“我这是为你好,你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
夏芸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想必是刚才吸进的略带香味的气体混了毒。
“不要以为你曾经对我母亲的关系就可以让我对你言听计从!”夏芸虽然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但还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曾经劝过你不要擅自离开,这百毒会就要召开在即……”
“够了,我不听!你走!”夏芸就是不想理会这个人。
“我答应过你的母亲要保证你的平安,那就由我把你带回去吧。”有个黑影慢慢的走进了地字一号房的里间。
“她的平安,好像不需要你来保证。”逍遥子就这样倚靠在柱子上,懒洋洋地说着话。
“怎么会!”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一怔,“你竟然会闭息之术!”
“我总是学艺不精,都只是皮毛而已。”逍遥子渐渐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等到他的容貌全部被烛光的照亮,对面的黑衣人倒退了一步。
“重明!”一声低低的惊呼。
“重明早就死了。”逍遥子定定地站在那里,语气里听不出感情,“五年前,楚国客栈。”
“也对……”那个黑衣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
被朦朦胧胧的烛光映照,逍遥子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一袭黑衣笼罩之下的必定是一个女子。
“我知道你还是你,”还是那个苍老的且雌雄难辨的声音,“如果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
“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的脾性我还是清楚的,你若不想,早就动手了。”这回却是万分肯定的语气了,“只是这夏阳生万分狡猾,切记小心。”
“我会的。”逍遥子好像并没有对这个黑衣人的身份提起多大的兴趣,回答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像任何人提起。”那个黑衣人的语气倒是带着一丝惋惜的意味,“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逍遥子从这黑衣人的言语中听出了她不想再多言,“你走吧。”
那个黑衣人像是愣住了,随后马上恢复了过来:“多谢,那我就先告辞了。”
“她并没有恶意。”夏芸再另一边默默地说道。
“我知道。”
“你们认识吗?”
“可能吧。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逍遥子一步一步走向屋子的外面。
夏芸侧身躺下,佯装闭上了眼睛,却是心乱如麻。
他们都没看到的是,逍遥子每走一步,总有几滴不明的液体没入地毯,然后消失不见。
是什么呢?
恐怕只有逍遥子才知道。
逍遥子默默地捂着胸口,他的脸上难得一见地现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的脚步也慢慢地变缓,变得沉重。
“这便又是一次了吧。”逍遥子在口中默默地念着,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他还能撑几天?
“嗒……嗒……”鲜红的液体滴下,落在了井口的边沿上。
原来是血!
但是逍遥子的身上却是没有任何的伤口。
血是从哪儿来的?
逍遥子右边的衣袖几乎都被鲜血浸染。
鲜红的血液在衣袖上开出了一朵大大的牡丹。
果然!
逍遥子掀起了自己的衣袖,整个右边的手臂已经满是鲜血,就是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
逍遥子果断地拔剑,却是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红艳艳的血喷涌而出,在皎洁的月光照亮下显得格外诡异。
那些鲜血全部落在了青石板围起来的花坛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
现在的天气并不是很冷,这血液怎么会冒着热气?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血液的温度太高了。
只是为什么这血液会有如此高的温度呢?
等到这血渐渐止住了,逍遥子随意扯下衣裳的一角把手腕裹了起来。
“你是中毒了。”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没睡。”
“他们只是中了一般的**,并无大碍。”
“一般的**能让你都无法抵御吗?”逍遥子并没有回头看。
夏芸语塞:“我……我就是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回去吧。”
“但是你的伤真的很严重!是刚才打斗的时候伤到的吗?”夏芸问道。
“他们还伤不到我。”
“难道说你这毒是早就……”夏芸一把握住逍遥子的左手,手指轻轻地搭在了脉门。
逍遥子也是没有挣扎,就由着她。
“这种毒我没见过,极为霸道……如有不慎就会……”夏芸的面上似乎有惊异的神色。
“爆体而亡。”逍遥子不着痕迹地抽回了左手,收回衣袖。
“你明知道强运真气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夏芸也挺直了脊背,在月光下和逍遥子对视:“那你为什么要出手救我。”
“我不是有意要救你,”逍遥子看着比自己足足矮了一个头的夏芸,“我只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体内的毒,一个月必定要清一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