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禅师道:“不是很严重。前些时间志慧禅师来了,说是秦天来在武门拿了什么新研究出来的软骨酥。我和清云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不小心中了一点。”
杨鹏举道:“不怕,我这里有解药。”他叫李黑娃把解药扔过来。
李黑娃上前没几下就放倒几个,正打得兴起,听得杨鹏举要解药,头也不回就朝杨鹏举说话的方向抛过来。杨鹏举正要伸手接,一道人影闪电而至,把解药拿到手中,人也飘至李黑娃身后。杨鹏举大吃一惊,好高的武功。他忙叫李黑娃小心。
杨鹏举问志远禅师:“此人是谁?”
志远禅师道:“蒙古高手、四杰之一的博尔术。秦天来的师傅。看来清云已经先我而去了。”话没说完,老泪纵横,踉跄着往里面走去。正在这时,又从里面奔出一人,正是秦天来。秦天来见到志远禅师,向他拍出一掌。志远禅师也不躲闪,吐出一口鲜血,仍然往里面走。杨鹏举大怒,一掌“龙行虎变”拍向秦天来,秦天来知道厉害,几个起落跃到博尔术身后,加入战团。杨鹏举明白,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他叫元俨和谭娟娟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也跃进战团。
杨鹏举仔细看了看抢他解药这人,面如红枣,毛发皆灰,看上去五十开外。看到他对李黑娃一记“窝心掌”打过来,杨鹏举忙用“一山二虎”接上。在你死我活的打斗中,大家都是全力而为的,博尔术一接上杨鹏举的招式,两人同时退了两大步。博尔术站定对杨鹏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狼孩杨鹏举?”
杨鹏举傲然道:“不错。正是在下。”
博尔术哈哈大笑道:“好,有道理,怪不得木华黎都看得起你。天来,我们走。”
秦天来道:“师傅,可是?”
博尔术一侧目道:“什么?”
秦天来不再说什么,看来他怕此人。
这下谭总执事叫苦了:“掌门,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呀。你可是答应我要帮我拿下谭门的呀!”
秦天来又叫了声师傅,意思是不能扔下谭总执事不管。
博尔术道:“这种人,死有余辜。我们走。”
谭总执事见博尔术见死不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就要扔向博尔术,杨鹏举见他这是找死,凭他的武功,秦天来就可以打死他十次八次了,他不能让谭总执事死了,得从他嘴里知道些情况。心念一动,朝谭总执事打出一式“拈花手”,他见志慧禅师打过,见此招可以把人拔开,他就记下了。
正如杨鹏举所料,博尔术觉得后面有异,反手就是一掌,而秦天来见谭总执事如此恶毒,也朝他打来一掌,两掌同时打在谭总执事先前呆站的地方,立时起了两个大坑,如果谭总执事还在哪里,焉有命在?
李黑娃见杨鹏举把谭总执事拔开,上前一记连环腿把谭总执事拿下。
方豪正要上前出手拿秦天来,杨鹏举按着他的手。方豪问:“为什么不打了?我们三个可以打得过他们两个的。”
杨鹏举道:“我知道,要想拿下他们是不可能的。今天不要逞强了,里面还有两位前辈生死未卜,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他们只要出了这洞,就进不来了。”
方豪恍然大悟。三人拉着谭总执事就朝精舍里面走来。
穿过三间屋,杨鹏举听得里面有哭声,不止是一人的,听上去好几个。
来到近前,杨鹏举看到清云神尼已经西去多时,志远禅师安详地躺在她身边。而这边是谭震天的尸体,哭的不单是谭如月和谭娟娟两人,还有数十个苗族女子。
谭如月见谭总执事被推了进来,她哭嚎着跑上来,劈头盖脸就是几十个耳光,边打边骂:“你这个畜生,你连秦天来都不如,秦天来还只是还当个掌门,可你想到的是灭门。你他妈的还是人吗?难道你就不是苗寨的人了?你看看,数千谭门中人,还剩下几个?如果不是禅师和神尼两位大侠,我们全都得死在你手上。”
不一会儿,谭总执事的脸就像猪脸一样了,他辩解道:“不是我要灭门。我也是上了秦天来的当。他说只要我带他进来,我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全都包在他身上,并对我说,只要我带他进来,掌门之位就是我的。”
谭如月道:“你豁我。你怕我不晓得,你就是不听他的,这个掌门之位还是你的。这些年你对我爹是有照顾,可是你对秦天来好过我爹。”
谭总执事不再说别的,他长叹了一声道:“事也至此,我也不想多说别的,只求你们快快把我杀了。”
谭娟娟道:“你想速死,窗子都找不到。你看看我爹折磨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你放心,看在你抚养了我多年的份上,我不会让你曝晒的,会给你一个安息之所。”
谭总执事凄然道:“养儿养女枉费心。”
杨鹏举看了看谭娟娟和谭如月道:“什么意思?”
大家都说不懂。
杨鹏举也就不理他了,也懒得考虑以前和谭总执事过十关的事了,他问谭如月:“就还有这十来个人了吗?”
谭如月道:“里面还有二十来个小孩子。有个大师来通知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搬到这里来了,丐帮两个大侠听说帮里出了大事,都回去处理事务了。这两位前辈说是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谭娟娟道:“姐姐,既然你都晓得了,你为撒子不叫他们都到这里面来?”
谭如月道:“我和父亲都让他们进来,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