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举对王舵主道:“看来今日难免一战,你带着人往外冲。你看见他们后面那一排官兵没有,他们手里提着的,我估计就是黑油,如果我们到里面去,他们肯定要用火。现在趁他们还没有开始撒油,你带着众人往外冲。”
王舵主对杨鹏举道:“杨帮主,我们这地方本来还算是个好地方,易守难攻。可是如今这个形势逼人,我们又不能真和官兵对着干。好在我们分舵还有一条秘道,直通山后。”
杨鹏举听后大喜道:“好,你们从那里离开。照计划行事。我还是要随他们走一趟。”
王舵主急道:“没有必要。”
杨鹏举横了他一眼道:“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说。”
然后杨鹏举朝那个叫张远东的叫道:“曾如你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为什么要对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下手?何况这些人都是些忠义之士。”
张远东哈哈笑道:“你说是忠义之士就是忠义之士了哇?自古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你等草民。”
杨鹏举冷笑道:“如果这话是你说的,那你早晚一天死在史弥远手上。我到听说过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张远东勃然大怒道:“你活得不耐烦了,把他给我拿下。丐帮中人,如有反抗,一律斩了。”
一群士兵朝杨鹏举涌了过来,王舵主正要作势上前,杨鹏举对他道:“多谢丐帮仗义援手,罪不在你们。我跟他们走便是。”
王舵主明白杨鹏举的意思,让众人都退后。朗声道:“王老爷子,不要怪我不管你,我还得顾全我丐帮分舵上千兄弟。”
杨鹏举也回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夫妻本是同命鸟,到了大难临头还要各自飞,更何况我们之间就是朋友之谊。”言下之意,把丐帮也看淡了。
几个兵士上前拿住杨鹏举,当场就来个五花大绑。杨鹏举也不作任何反抗,因为他知道王支前好像不会武功,他不能为此坏了大事。
张远东等杨鹏举拿过来后,对众人喝道:“把丐帮一并拿了。”
此时后面上来一人,此人四十上下,五短身材,看起来到也精明强干,他朝张远东道:“张大人,我看没有必要惹丐帮。你把这个分舵灭了,我看天下真的要大乱。”
张远东在马上朝这人拱了拱手道:“朱大人,依你之见如何处置?”
朱大人朝王舵主这边说道:“丐帮虽然这些年在没落,我还是敬重你们是真汉子,你们为国为民,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是今天这事,你们是受了此人的蒙骗。”他指着杨鹏举对丐帮中人道:“他就是一对朝廷不满的前任官员,因为丢了官,对这个社会不满,所以你们这样做是对的。不能和这种人同流合污。”
然后对张远东道:“我们走,张大人。”
张远东见朱大人如此一说,他也不愿意惹丐帮,不过他考虑到自己的乌纱帽,故意发难。叫道:“把这个王支前的琵琶骨给我打穿,免得他有什么想法。”
杨鹏举闻言一惊,难道他看出自己是假的?
几个士兵闻声而动,就要对杨鹏举动手。
姓朱的道:“张大人,你是不是太过小心了。他一人在这样多人的环卫之下还能跑得了?我看你多虑了吧?”
张远东马上又道:“是是是。”
这一来杨鹏举到免除了洞穿琵琶骨之苦,当然,他正在想是真要穿他琵琶骨,是不是让他们穿。结果是否定的,于是他不由对这个姓朱的人多看了几眼,这人应该是朝廷来的,而且官职比张远东还要大得多。他的武功应该不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托大。而这个张远东,纯粹是个几面玲珑的人,大宋有这样的官员,岂能有所发展?
回到湖州官府,张远东马上和姓朱的那个官员一起在内堂审问杨鹏举。
只听张远东道:“王支前,本官知道你对验尸有一套。可是既然是朝廷都说过了的事,还能有假?还用得着你再去显摆?你这不是找死吗?”
姓朱的道:“王先生,你可曾看出什么名堂来?”
杨鹏举道:“我那能看得出来?本来这事我也不想过问,也不敢过问。可是经不起司徒先生左右三番地来请,又许也高金。你说我能给银子过不去吗?所以去看了下,并没有看出什么道道来。”
张远东怒道:“我看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的。来人,大刑伺候。”
杨鹏举见没有说几句话就要动刑,看来他们对这个秘密是相当看重的,要不然就不会这般兴师动众了,他们到底要隐藏什么秘密呢?不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司徒雨的死因吗?让外人都知道司徒雨就是太子害死的。反正是一死,直接把自己弄死不就完了吗?他们还想要知道什么?
这时,从外面进来四个大汉,手里提着几根皮鞭。这次朱大人到没有说话。杨鹏举不想马上就走,他到想看看朱大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杨鹏举看来这顿打是再所难免了,不过他要做得像些,免得朱大人看出破绽。
四个大汉分站四方,各个部位朝杨鹏举招呼过来。杨鹏举不敢以内功相抗,任由他们打,几鞭下来,就也皮开肉绽。不过杨鹏举知道王支前的性格,他就是死,也不会讨饶的,所以,他也就由他们打。算着时间,杨鹏举估计一般人的承受力,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打了十多分钟,“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