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锦盒,精致非凡,不知是何物,只道是御璃骁落下的,便给他收好,特命一名侍卫快马加鞭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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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嫣在颠簸中醒来,骨头颠得难受不说,背还有个东西抵着,她一边翻身,一边伸手去摸……
“什么抵着我?”她眨眨酸痛的眼睛,扭过了头。
他的脸隔得这么近,长睫缓缓打开,一双黑眸玩味地看着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呀!”
她羞得一声低呼,手飞快往回缩。
她的快,敌不过他的快和准,大掌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到唇上亲吻,低低地一笑,“醒了?”
“啊……嗯……在哪里?”渔嫣垂下长睫,不敢看他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团团鼓着,明明只慵懒地躺着,却给人一种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在路上。”他一面说,一面咬住了她的指尖,舌尖在上面轻轻一扫。
渔嫣顿时心痒,耳朵里嗡嗡地乱叫,结结巴巴地说:“放手……”
“为何要放手?昨晚你可叫得欢快得很。”他眯眯眼睛,沙哑地说着,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疯狂的男女之事。
“那……叫过了,就算了吧,放手。”渔嫣又干巴巴地说道。
御璃骁低笑起来,和她说话,除了时常会生气、时常会无奈、时常会暴躁之外,也时常让他觉得好玩有趣。
“叫过了,还没叫够,再叫叫?”他拉着她的小手,往嘴边轻放,双瞳里全是笑意,还挺温柔。
“已经很欢快了,够了够了。”渔嫣苦笑,连连点头。
“妻子伺侯丈夫,哪有说够的时候。”他的头俯过来,笑意愈加浓愈,二人一翻身,衣裳就被压在了身下,铺开来,如同孔雀展开的尾。
他的热吻,从她的额心开始,温柔地点下,再是她的眼睛,长睫顿时湿润,沾上了他的味道。
“我的小嫣儿,有花露芬芳……如美酒一般……”
渔嫣双手捂住脸,不好意思睁开眼睛。一翻身,脚踢到了一边的檀木小几,几上镶着红玉宝石的精致银暖壶倒了下来,温在里面的茶水泼出,都倒在了他手臂上,有点烫的茶在他的肌肤上烙出大片的红色。
“活该。”渔嫣轻咬唇,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眼皮抬抬,嘴角抽抽。似乎他一倒霉受伤,她整个人都活跃起来了,也不知这是什么嗜好……手掌一挥,茶壶就往她的腿上丢去。
“夫妻本是同林鸟,为夫被水泼到,爱妻你也得同品此种滋味。”
渔嫣一声轻呼,赶紧缩脚,可银壶还是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她的胸前,她傻眼了……
“啊……”她跳起来,手忙脚乱把烫人的壶打开,恨恨地斥道:“你怎么这样,你是男人……你怎么能这样小气?”
他坐在一边笑,看着她挥手踢脚,气得涨红了脸。
“呸!”渔嫣瞪着他,正要继续教他何为真男人的道理时,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拿起锦帕,给她轻轻地擦拭着自上的茶水。
渔嫣被他这动作弄懵了,茶水凉了从小腿上往下淌,让她微微瑟缩。
他轻垂下眼帘,头低了下去。
此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的牙就咬在了她的唇上。
略起的痛感,让渔嫣血涌加速,眼睛猛地瞪得老大。
“下回不倒茶水,倒些美酒好了。”
他慢吞吞地说着,似是有些惋惜没喝到美酒,黑亮的双瞳盯着的脸。
“你别看了!”
渔嫣实在受不了这刺激了,再依着他这样盯下去,她、她、她会羞愧得自咬舌尖死掉了。
“你还没叫,怎么能不看?”他故意逗他,慢条斯理地说。
渔嫣呜地哼了一声,随即紧咬住了唇。
他的头猛地往前一俯,又吻了过来。
跟打仗似的,御璃骁不让她躲,她就偏要躲,他让她叫,她就偏不叫,他用力,她就在他的背上掐,你来我往中,马车又不时颠簸几下,像是在帮他一样…
…
渔嫣想着还有人赶车,还有人在马车外面围着,更害羞了,勉力一挣——咚——
御璃骁抬眼看她,只听她幽幽地说:
“王爷,我撞到头了……好像出血了……”
“……”
御璃骁愕然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着头一看,血倒未出,只是确实鼓起了个包。
“王爷,我俩八字不合,当初赐婚的时候就有大臣反对事,八字不合,必不会有好事,果然是对的,不得不信哪……王爷还是让我离去吧……”渔嫣捂着后脑勺,痛得眼泪直流,抬眼看他,幽怨地说。
“咚……”他曲了长指,黑着脸在她的额上敲了一下,痛得她又是一声低呼。
她是叫够了,他还在半路上憋着,早知道就不停那一下!
渔嫣是又痛又羞,每逢这种时候,她就会说些她自己都想不通的话,她试过好几回了,除了让他黑脸之外,也没啥可怕后果,也能让她暂且耳根子清静一些。
这一路直奔军营,御璃骁再没招惹她,让她躺着,安静“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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