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铁青着脸,“胡说八道,那一夜只有你一个女人侍过寝,你还想蒙骗哀家不成?”她的语调带着一丝责备和严厉。
李君浩听到这里也立刻反驳,“皇后,你别太过分了,事情是你做的,你就不要说没做过!”
当然,如果是平日里的凤倾城也并不怕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这个时候她知道她绝对不能说出实话。
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自己如果得到这天下,恐怕也难服众。
“还请母后明察,儿媳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凤倾城淡淡出声,辩解的声音倒不是非常明确。
李君浩当即想要反驳说这就是事实,可是一对上凤倾城的眼睛,忽然就改变了主意,说出口的话语就变成了……“母后,这的确不是皇后的错,是儿臣一时不小心做错的。”
“荒唐!”听着自己儿子如此荒唐的话语,太后气得不轻,这样的时候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居然还帮着皇后说话不成?这不是一时不小心就能够说清楚的,这关系着他们天鸾帝国的天下!
凤倾城非常高兴,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够找出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母后,真的是这样的。”李君浩非常恳切地说着,眉头死死皱成了一个结,表情上却又是那么诚恳。
太后纵使想要治凤倾城的罪,此时此刻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了。
凤倾城安全地度过了这样的一关,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屋子里似乎有人。
“谁?”她一步步走入,闭月和羞花这两个丫头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怎么,我都不知道了?”男人沉稳的声音缓缓传来,虽然听上去有几分沙哑和虚弱,可是对于凤倾城来说,带来的更多的是惊讶。
她似乎明白过来为何那两个丫头没有踪影了,原来是如此……真是自作主张!
“右相大人受了重伤,怎么来本宫这里了?”她将门给关上,缓步走入。
那人站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任何的表情,唯有那双紫眸如此摄魂夺魄,即使距离这么远,她也还是依然清晰地知道,他是在看着自己,紫眸中的光华是多么地夺目。
赫连爵缓缓走出了阴影,一步步靠近凤倾城,带着一股压迫感而来。
凤倾城站在原地没动,可是显然感觉到了他此刻脸上带着的阴鸷的表情,是那么明显。
“怎么?”
赫连爵的脸非常冷,紧紧盯着她,“听说……娘娘一夜让皇上不举了?”他出声,带着审问。他并不希望是像传言那般不堪。
她和皇帝圆房而让皇帝不举?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一直知道这个女子是完璧之身,可是也正是如此,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yù_wàng而突破任何的一次界限,可是这个女人显然要比他更加迫不及待!
“这个啊……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也的确是这么回事。”的确是这么回事,毕竟在外面都是这么传的。她现在已经不用去担心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想法了,一丁点都不用去在意了。
赫连爵的脸色越发阴沉了,盯着她,“你可愿意发誓你说的句句属实?”
“就算是如此,那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凤倾城顶了回去,带着一丝冷意,“右相大人管的未免太多了,你有什么资格用如此的语气来质问本宫?”
赫连爵瞪着她,恨不能在她的脸上瞪出两个大洞来。他以为,当他带着一个女人出现的时候,她至少会做出一点反常的举动,可是事实却和他想象差了太多。
“你……”赫连爵刚开口,可是到了口的话语最后变成了无,他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对这个女人而言,自己不过只是一个过客,她可以如此毫不在意地说这些话。
凤倾城没觉得自己的话语有多么的过分,甚至觉得这话说的真的一点都没错,对他赫连爵来说,这话完全没错。
“也是。”良久良久,赫连爵仿似在低喃着什么,“娘娘说的倒是真的没错。”是他自己太蠢,一厢情愿地以为她真的就是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
凤倾城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赫连爵只觉得心情有些烦躁,他忽然一把抓住了面前凤请城管腰际,“凤倾城,既然如此,那我倒也要试试你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厉害到可以把一个男人欺压到不举!”他冷声道,视线在她的脸上胶着。
凤倾城也不示弱地对视着他,有一种危机感在强烈地提醒着她,此时此刻眼前的男人是狂怒的状态,她不能再惹了,可是她却无法做到低头的状态。
赫连爵猛地使力,将她的腰际紧紧捆绑住,抱着她往里走去,脚步飞快。这是他最后的隐忍,可是到头来他发现这根本无法去隐忍!
凤倾城被这个男人大力地扔在了床上,她缓过神的时候,刚好对上了他的视线。那一双惑世紫眸,此刻正被强烈的怒火所掩盖。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惹到了他,可是她好强心不允许她低头。
“赫连爵,你想干什么!”她怒喝了一声,抬脚就想给他结结实实地一脚,真想从此就把他给踢晕去,永远别醒来!
赫连爵却更快地以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压迫感格外强烈。他在她怒喝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低首攫住了她的双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