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真的有喜脉了?
蓝烨已经起身准备走了,却被凤倾城给叫住了,“啊喂,你倒是说清楚些啊,我是不是真的有喜了?”她的心情还是非常紧张而兴奋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作为母亲的喜悦之情是多么难能可贵。
“微臣还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应该是。”蓝烨走到门口,听到她叫住了自己,微微转过头来,无奈一叹说道。其实他非常清楚,至少这个是喜脉没错了,只是还不太明显。
凤倾城松了一口气,脸上顿时换上了笑容。心情真的不是一个好字就可以形容的,她怎么都想不到,她的人生因为这个孩子而变得圆满了。
身边的羞花和闭月显然也听见了,两个丫头也格外开心。
“这个蓝大人的意思是,娘娘很可能是有喜了?”羞花还在傻愣愣中,似乎还未从那样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天知道,她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了。
闭月很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白眼,这么傻气的女人,真是无语了。
凤倾城笑地眉眼弯弯,“走,去见皇上!”这个点了,赫连爵应该下朝了。她现在只想要第一时间去见他,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他。赫连爵肯定比谁都高兴。
御书房中,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还未走近,似乎听见了赫连爵那极为不悦的声音。紧接着是“啪”地一声响,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查个人都查不到,是做什么的?”这是赫连爵的声音,不知道他今儿个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为什么。
“陛下,那个人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追踪不到。赫连尊也许知道他的消息。”这个似乎是明宇的声音。
凤倾城站在门口听到这样的谈话,微微怔了一下。他们在谈论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次见过的男人,那些人是怎么形容那个男人的,说是比天下第一公子还要好看的男人。不过即便如此吧,他出现的时候都是戴着面具的,怎么都不觉得他会好看到哪里去。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好看,何必躲躲闪闪的呢?难道是还怕树大招风不成?
还有赫连尊,那日水帘教的人也一齐出动了,赫连爵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恐怕是因为当时他不受控制地自残行为实在太可怕了。t这就像是抓住了赫连爵的弱点般,想想都会心有余悸。
羞花和闭月都听着了,两人惊呼了一声。
响声惊动了屋内,赫连爵抬眸,不用猜测也知道门外的是谁,便摆手说道:“你们都退下,限你们三日内把赫连尊抓到朕的面前来!”
“是!”几人点头,其实他们也非常急迫,毕竟威胁到皇上安危的人绝对是不可以小看的。
“还站在门外做什么,进来吧。”赫连爵轻叹口气,坐了下来。之前的脾气暴躁也完全是因为,敌人的所有能力他都不知道,更何况,暗处的敌人是最可怕的。
凤倾城那边的事情都未曾解决清楚,这里又出现一个莫名的男人,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切。
凤倾城听见他那略带叹息的声音,便给了羞花和闭月一个眼神,便小心地挪进了屋子里,“爵爵~”她甜甜地叫了一声,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玉臂,轻轻给他揉捏。她丫的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贤惠。
“今日很奇怪。”他也不拒绝她的服侍,反而觉得这样的服侍是一种享受。
“有什么奇怪的啊,我只是看你这么辛苦,妻子照顾丈夫这有什么奇怪的啊?”凤倾城轻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却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舒服不?”
赫连爵顿了半晌,这才缓缓开口道:“舒服。”这女人,是想要谋杀亲夫吧,这么用力?
“爵爵啊,今儿个母后让蓝太医给我把脉。”凤倾城有些不好意思说了,说了前半句话,估计顿住不说了。
赫连爵不解挑眉,“怎么了?你生病了?”他拉下了她作乱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半坐着,担心地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瞧着他那一脸在乎的样子,凤倾城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是渗了蜜糖一般甜,她一把扯下他的大手,非常认真地说道:“不是,你猜猜!”她挑挑眉,却是害怕他太迟钝,故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期待地看着他。
赫连爵那本来不解的表情,贱贱转为惊喜,狂喜,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是真的吗?你有了?”他等这一刻等了仿佛是几百年之久般,他一直都在想,该在何时能够有一个属于他们之间的孩子。
凤倾城羞赧了几分,点了点头,“不过蓝烨说这不太明显,过几天还要再把一次脉。”虽然不确定,可是事实显然已经摆在了眼前,她相信这是事实。
赫连爵的眼里是狂喜,真想把她抱起来转一圈,可是又害怕伤到她的孩子,便不说太多,只是紧紧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像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只余下彼此那轻微的呼吸声。
靠在他的胸膛,还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仿若是近在咫尺。这样的时刻,她还真的希望永远不要停止。
“爵爵,你是不是在找上次那个人?”凤倾城坐直了身子来,提到了正事。既然是夫妻,那就必须要共同担当。这些敌人,两人一同灭了对方,那再简单不过了!
赫连爵轻轻嗯了一声,“怎么,你有好方法?”
“赫连尊这个人现在很可能是在水帘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水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