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芸桥利索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快速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用睥睨天下的气势看着他,继而冷冷的说道:“啧啧,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陆霆琛,当你囚禁我,折磨我的时候,恐怕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在我的手里吧。”
“陆霆琛啊,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自负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霆琛啊,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已。你没听说过有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么?纵然你武功高强,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又如何?此刻还不是在这里哭爹喊娘,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呢?”
“哦……对了,有句话我想着是不是该送给太子殿下你呢……男人嘛,好色是可以被接受的,可要是纵欲过度导致牡丹花下死,那么恐怕是做鬼也不会太fēng_liú吧……”
林芸桥在不断的嘲讽着陆霆琛,细数他那一条又一条的“罪证”,显然越说越气愤。
“陆霆琛,你这个王八蛋……”
随即,她又狠狠地一脚踢向了她。然而此刻,陆霆琛却是一把抓住了天外横来的一只腿。
林芸桥挣扎了半天,发现依旧是无果之后,她沉着脸,气愤地说道:“陆霆琛,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陆霆琛的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在一瞬间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境界,现在反倒是回过头来,质问他想干嘛。
好,那他就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嘛……
顷刻间,林芸桥被他紧紧的禁锢在了长臂之中,他的唇瓣也再次顺势欺压而上,林芸桥情急之下胡乱挥舞着双臂,却不想摸到了手中所戴的那枚镯子。
那枚她亲自所制造用来保命防身的镯子……
有了。
顺间,她灵机一动。继而她的嘴角噙了一抹邪佞的笑意。陆霆琛,你不是**很强么?那么……肯定不会介意再强一点的是吧。
说不定,到时候你还是会感激我的不是么……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一想到此,林芸桥也不再挣扎了,只见她的眼眸之上渐渐的染了层淡淡的薄雾,带着一股子的似愁非愁的意味,似嗔非嗔,娇媚而动人:“太子殿下莫不是要在这里与我欢好?”
她慢慢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一头乌黑的发丝吹落在胸前,半遮半露。
她的细腰如同水蛇般曼妙,手臂更是如同莲藕般白皙。
莫名的,陆霆琛只觉得有一股热火流窜在体内,瞬间,他的脑袋就像是“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此刻的他,全然没有意识到林芸桥的行为是有多么的反常。
随即,下一秒,他大踏步的抱着怀中的璧人儿往床上走去,而林芸桥却也是没有反抗。
陆霆琛只觉得心痒难耐,然而在褪去衣服的同时,慢慢的,眼前的林芸桥逐渐变成了两个……三个……
随着一声“倒”,陆霆琛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来,林芸桥拍了拍他的脑袋,发现他依旧是毫无知觉后,这才慢慢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轻嗤道:“陆霆琛,‘黑寡妇’的滋味是不是很销魂呢?哈哈哈哈……醒了之后你是否该感谢我对你这般好呢?”
黑寡妇,顾名思义,媚药中的烈性媚药,中了它的人,如果在十二个时辰之类不与十名女子翻云覆雨,那么此人的功力将会径直失去一半。
不论陆霆琛是与女子欢好导致纵欲过度而亡,还是洁身自好失去一半功力也罢,这些都和她无半分钱的关系……总之,她大仇得报,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不过……要是将堂堂的太子殿下径直放在了这里,会不会太过于便宜他了?谁人不知,东宫里有的是美女啊。
眼眸微转之际,林芸桥再次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晴儿和绿娅此刻对于林芸桥的做法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能告诉她们,好端端的,小姐为何要将太子殿下给拐了出来?还有,太子殿下为何是不省人事的?
林芸桥快速的将陆霆琛扶上了路边一辆空着马车,那名车夫一看林芸桥是从太子府出来的,生怕自己不会说话得罪人,干脆什么都不问,只等她们的吩咐。
车内,林芸桥坐在一边,晴儿和绿娅又坐在另外一边。
只见林芸桥沉着脸道:“今夜,我便要离开太子府,晴儿是我从陈家带过来的贴身婢女,我自然是要带着她一起走的。然而绿娅,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好人。但是自从我离开太子府的这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我会被陆霆琛无休止地追赶和劫杀。因此我并不想连累于你,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再也不是我林芸桥的丫鬟了。我们就此别过吧,分道扬镳、各安天涯总好过你跟着我吃苦受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听闻此言的绿娅瞬间有些微微滞愣。随即,又见她氤氲弥漫:“小姐这是不要奴婢吗?”
“自打奴婢跟着小姐的那一刻起,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小姐要是不要奴婢,还不如要奴婢去死……”说罢,她毅然决然的撞向了旁边的边缘柱子。
还好林芸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绿娅,她微微叹了口气说到:“既然这样,那就跟着我一起吧。”
“但是……”随即声音陡然提高了起来,“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任何背叛我的意向,那么下场……只有死。”
“小姐放心,奴婢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