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那些之后,林芸桥突然有些不甘心,决定在轻灵的陪同下重新去昨天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就这样忍了,林芸桥不甘心。
青天白日的,再加上轻灵的功夫不错,林芸桥觉得应该足够安全了。
有轻灵在旁边,果然一路都很平安,风平浪静,没有一个找不痛快的人。
就是有不长眼的小混混,见林芸桥面容美艳,想要上去调戏一番,一看到轻灵那通身清冷的气质,也被吓得不敢上前了。
总之,林芸桥就这么带着轻灵,平平安安地去昨天路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遭。
林芸桥的记忆里十分强悍,把昨晚自己走过的路线清清楚楚地记了下来,甚至还发现了自己昨晚躲藏的地方。
昨晚月黑风高,林芸桥又慌乱不堪,没有仔细看,今儿心里一安定,不慌乱了之后,林芸桥很容易就发现了柴火垛旁边的一个黑黝黝地腰牌,在有些泛黑地树枝旁边显得十分不显眼。
林芸桥有些好奇地上前去拿起那快铁做的腰牌,掂了掂,感觉沉甸甸的。
轻灵却脸色猛地一遍,上前抓住了这块腰牌。
“咦?轻灵,你认识这个?”林芸桥奇怪地问着。
轻灵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间有了几分凝重,对林芸桥低声说:“这事儿不简单,这腰牌,是禁卫军的。”
轻灵心中很奇怪,这禁卫军是京城内除了御林军之外,最强劲的力量了,怎么会有人把这块腰牌丢在这里,这究竟是昨晚意图对林芸桥不轨的人不小心丢下来的,还是有人特意丢下来嫁祸禁卫军的?
林芸桥也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随随便便的就有这么明显的线索摆在这里,让他们随意去追查。
可是,事实如此,既然这个腰牌摆在了这里,那么无论如何他们都得去查一下,不管是不是嫁祸,追查都得从这里展开。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乱闯我家啊!”这时候,突然一个不善地声音传了过来。
林芸桥和轻灵齐齐扭头,发现是一个满脸戒心的老妇人正在看着她们两个。
林芸桥和轻灵对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情急,叫了门之后见家里面没人就直接翻墙进来了。
本以为查看一下,很快就能好,结果现在别主人堵在里面堵个正着。
这个老妇人见家里有人翻墙进来,第一反应便是进了小偷,可是再仔细一看,又发现是两个姑娘家,觉得也不像小偷,一时有些摸不准这俩人的来意。
不过,面对不速之客,老妇人还是有着最基本的戒心,觉得这不像好人。
“是这样的,婆婆,对不起,我们……”林芸桥连忙赔了个不是,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个清楚。
谁知道,老妇人听了之后,竟然把林芸桥她们两个往外赶。
“快走走走,我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真是晦气……”老妇人一边驱赶,一边上前推搡着,脸上也满是嫌恶,仿佛林芸桥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诶?婆婆,我们……”林芸桥有些懵逼地想解释一下,自己并无恶意。
轻灵倒是看出来了几分,拉住林芸桥的袖子扯了扯,给老妇人扔下一角碎银子,作为打扰她的补偿,然后拿着腰牌拽着林芸桥离开了。
“刚刚怎么回事?那婆婆为什么突然就变脸了……”林芸桥还有些奇怪。
轻灵面容有些不自在,她当然知道为什么。
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面逛,还被几个男人追踪,在那个老妇人眼里,已经把林芸桥当成不正经的人了。
对于这种事情,轻灵感觉很无奈,对于这种人,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她们也未必是坏人,只是思想上比较古板传统,不能接受与众不同的事物。
而这些,让林芸桥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大概是咱们不告而入,让老婆婆不高兴了吧……”轻灵轻咳一声,强行向林芸桥解释着。
林芸桥本能地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一时又想不通原因,只能把这些念头先甩开。
“算了,咱们现在先去查一查这个腰牌到底是谁的,又怎么出现在那儿的吧!”林芸桥严肃了起来,目光中有一丝清冷。
不管怎么说,这暗杀都上了,让林芸桥心中不由得不重视。
这腰牌轻灵既然认得出来是禁卫军中的,那么自然是对此稍知一二,即便是不知道每一个腰牌的主人,在银子开路之下,也很快就找到了。
全部用时,不过短短两天。
通过轻灵找到的人打探来的消息,这个腰牌是禁卫军中某个小队长的,这个小队长恰好在那天晚上轮值,没有当差。
这说明他是有作案时间的。
然后,这两天他又受伤了,自称是休假的时候不小心摔的,可是据轻灵打探到的消息,他身上的伤是棒伤,说直白点儿就是被打了板子,而除此之外,他手下的一队人全部被勒令加一倍的训练量,整日里累得如同死狗。
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惩罚他们,而这个上面的人,很可能就是支使杀林芸桥的。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小队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些天,一直在找这块腰牌,并且是秘密地找,只告诉自己的知己好友,让他们帮忙寻找。
这些,都是轻灵查到腰牌是这个小队长的之后,派人从房顶上听来的。
既然不是故意扔在那儿的,那就有几分可能性了,再加上这段日子这个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