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风苑,林芸桥和晴儿忙活了大半天,把野猪肉腌好存放起来,等着肉风干。晴儿以前在厨房当差,别的本事没有,却会做饭,大半只野猪经过晴儿的手,能吃的地方没半点浪费。

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又来请林芸桥过去喝茶,路上便说:“老爷托人捎回来几匹绸缎,老夫人让林姑娘也去挑挑,回头做两件新衣服。”

林芸桥恭顺地点头,还没进大门,便听见二小姐和少夫人的笑声。

“祖母,”二小姐手挽着老夫人的手臂,脸上都是笑容,“几日不见,祖母的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

老夫人点头,正瞧见林芸桥进来,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满脸和蔼可亲的笑容,“都是林姑娘医术好,前几日她送来的那些药不仅仅可以治疗我的失眠,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二小姐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奇道:“又会抓凶手又会治病,某些人还真是全才,怪不得把大家一个个迷得团团转。”

二小姐话里有话,与之前不同,里面含着满满的妒忌,斜眼看着林芸桥,呸一声,说:“好一张狐媚的脸,我看你就是个狐狸精,才来陈府没几天,就搞得整个陈府上下一团乌烟瘴气。”

少夫人假惺惺地拉了二小姐一把,劝道:“二妹,话别这么说,林姑娘到底是咱们府上的客人,何必与她斤斤计较,咱们怎么也该尽尽地主之谊。”

说到地主之谊,二人相视一笑,这些天她们让陈府的管家断了清风苑的粮食和蔬菜供给,以为林芸桥终于靠不住了,来老夫人这里告状。

林芸桥却是面色平平,她不急不躁,对二小姐口出狂言丝毫不生气,从晴儿手里接过来一包东西,递给老夫人道:“夫人,这是芸桥精心准备的野猪肉,天气一点点热起来来,总是吃府上的这些蔬菜难免没有胃口,芸桥特意准备了野猪肉,让老夫人换换口味。”

“野猪肉?”二小姐眉毛一挑,看着老夫人满心欢喜地接住,心中一阵怀疑,尖着嗓子问:“什么家猪肉野猪肉,我就不信你真能买到野猪肉,恐怕是拿了什么东西来糊弄人吧。”

老夫人不说话,是不是野猪肉她还不知道,也并不是十分在乎,只是这是林芸桥的一片心意,林芸桥心里有她,这比什么事情都来的好。

“二妹。”少夫人偷偷对着二小姐使眼色,闭口不提野猪肉的事情,反而问:“林姑娘可是有什么治失眠症的偏方,听说老爷这几日也睡不好,若林姑娘真有什么好方子,不如拿去让老爷试试。”

提到陈老爷,陈老夫人面露关切之色,也叮嘱道:“老爷这几天太忙了,是该好好找个时间歇歇,药方的事情芸桥你务必记在心里,回头让人把药方送过去。”

喝了两盏茶,老夫人命人抬上来两口大箱子,满满地都是名贵丝绸,颜色多艳丽,一看便知不是普通货色。

二小姐已经急不可耐地围上去,看着那些丝绸,真是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林芸桥却想到了陈家后山的寺庙,陈家虽然为官,但是却改不了以前商人的秉性,见到钱财就难以收手。这些丝绸也好,后山的宝藏也好,恐怕都是陈家贪污得来的。

“芸桥,你也去挑一挑吧。”老夫人以为林芸桥不好意思,在一边催促道。

二小姐却像是把林芸桥视为眼中钉,看林芸桥手往哪里放,二小姐的手就放在哪里,两人僵持了半天,谁也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林芸桥轻叹一声,她本无意与二小姐争,可是这个二小姐太咄咄逼人。见二小姐手里拿着一匹明黄色的绸缎,林芸桥却向一边角上退去,拿起一匹素净的白云织锦,笑道:“老夫人的肤色,配这匹绸缎正好。”

众人一愣,本以为林芸桥会为自己挑选,谁想到她最先想到的居然是老夫人。老夫人也是一愣立即露出喜色,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好,我年纪大了,这些料子穿上不好看。”

林芸桥摇头,“老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夫人保养地这么好,这匹绸缎正配您。”说罢,将她手中的绸缎拿到老夫人身边,白云织锦正好配老夫人头上的玉簪,显得老夫人精神十足。

一边的赵嬷嬷也连声赞叹,“林姑娘好眼光,这匹绸缎正配老夫人的肤色。”

老夫人脸上喜滋滋的,林芸桥赔笑着,目光扫过一边的少夫人和二小姐,见她二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二小姐冷冷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溜须拍马!不要脸!”

“哦?”林芸桥轻轻一笑,“二小姐这意思,老夫人是马吗?”

“你!”二小姐气的跺脚,还要再说什么,被一边的少夫人拉住。

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以前陈家二位小姐常常在她脸前转悠,那时候尚且觉得她们二人都十分有个性,一个温柔大方,一个直爽活泼,可是跟林芸桥比起来,当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今二小姐和林芸桥又起争执,越发显得愚蠢,老夫人心中一阵厌恶,无意再说下去,只推说自己累了,让一堆人赶紧退下去。

林芸桥带着晴儿出了院子,为了避免再遇见二小姐和她浪费时间故意走快了一些,走到后花园槐树下面,正遇见陆水墨闲闲地赏花。

“是你?”陆水墨凑上来,见到林芸桥立即露出笑容,语气依旧闲闲的,“怎么,可是在老夫人那里受了委屈?早就说过,飞的越高,摔得越惨。”

林芸桥白了陆水墨一眼,“我又不像是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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