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无视了,打开棺材顿时被里面的珠宝首饰惊住了!天啊,我都不能言语了,想不到打扮这么普通夫妻能有这价值连城的珠宝。当下我生起歹念,驾船男人警告我,说这是送给死人的,赶快合上棺材。
我没理他,反而把棺材推开,把里面的珠宝全倒在船上了。男人过来阻止我,我和他扭打起来,他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推出船舱,一脚踢下了大海里。那个女人我本来也想扔进海里的,可我见她有点姿色,**就起来了。之后,我就把她给那个了。操,现在想想,真不是人啊,那个女人都怀孕了,我居然做出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事!那时候我真是精虫上脑,我嫌弃船舱床板子硬,抱着那女人进了铁皮棺材里,现在想想,我都发冷啊。女人被我祸害了,她拖着还在淌着血的下身投进了大海。
我至今仍不能忘记她临死的眼神,她对我说了几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她说,“触礁的渔船,枉死的渔民,五彩凤凰血,西边大虫肉,四者出现同一天,铁皮棺材现,夫妻棺里躺,我姓何,我们终生在河里奔走。那时候,是你还债的时候了!话讲完了,她就跳进去死了
。她讲的话不怎么吓人,我感觉就是她顺口说的,可我以后越想越怕,越想越怕,反正我现在慌极了,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远离那个噩梦了,可我总感觉,即使我死,也逃脱不了那句话……”
乱七八糟的,我都快听懵了,不过我感觉那对夫妻应该是个搞邪门歪道的,要不然怎么会说,那珠宝是给死人的呢?还有那女人临死留下的几句话,显然是个诅咒。但郝学彬接下来的一生都很平坦,显然那个诅咒没有生效。
“然后呢?继续讲啊。”我完全把郝学彬所讲的事情当神话故事听呢。紧张情绪全都没了,一个临死的人对我讲着神话故意,确实挺操蛋的。
“然后,我嫌铁皮棺材晦气,直接把棺材扔进了河水里。棺材刚扔进去,我就感觉不好了,刚刚那女人所说的话里就有棺材二字,我感觉不妙,不过这就是潜意识里的,很快一扫而过。因为那时候的我被欢快所取代了,因为我有花不完的钱。稀里糊涂的我开船到了对岸,把珠宝装进兜里里,珠宝好多好多,我分了好几次才全运回了家。在然后,我把一部分的珠宝卖掉了,还了钱。什么年代都一样,有钱就是好使,可劲的砸钱,我顺风顺水的成了青玉老大。怪事,也就在我得到珠宝后的那天发生。我每晚都在做恶梦,梦见那对夫妻来找我报仇,梦见他们说要掐死我,反正,我好怕好怕,之后珠宝我就没敢动,全埋在青玉山的一棵苹果树下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敢上青玉山,甚至都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上一下,但我敢肯定没人知道珠宝所在地,因为我埋的很严实。我这次卖地盘要走完成未了事,其实就是为了带着珠宝去还给那对夫妻,我再把我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钱,全都给他们,来谢罪。”
郝学彬的话讲完了,我听得蛮爽的,够刺激。
我一本正经看着郝学彬,“我以中国少先队员资格命令你,别扯没用的蛋,鬼怪这玩意,信则有,不信则无。安心的睡吧,那珠宝我会替你消费了的。”
“哎,别啊,你会做恶梦的,那珠宝你可千万别动。”郝学彬声音越来越弱,但他却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我所拜托你的事情就是,把珠宝还给人家,把我的钱也全给人家,替我道歉……”
我了个草,人都被他踹河里去了,而且时隔十七年了,我去哪里找人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撞开了。
他手下好多骨干冲了进来,郝学彬翻着白眼马上就要断气,他临走甩下最后一句话,“我走了,青玉,就是张梓健的……谁,谁也不得忤逆张梓健……”
郝学彬吐出最后一句话后,安心的走了。
他早就该死了,可为了说出这未了事,他挺了这么久。
眼睛已经闭上了,可郝学彬的脸上依旧有一丝的愁容,当年做的丧心病狂亏心事,折磨了他一辈子啊。
骨干们纷纷下跪,哭泣郝学彬为何这么早就离世了。
我不屑看着他们,“还不是因为你们?老子已经说了,我没下毒,下毒的是李奎李彪哥俩,可你们不信,自作孽不可活!李奎李彪的主子就是马天昊,你们没用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吗?李奎李彪为什么那么贱的主动举荐你们去和马天昊联盟?他们就是保镖啊,哪里有他们说话的份啊,他们拼了命举荐马天昊,难道就因为马天昊脸色的刀疤好看?他们很欣赏?靠!他们早就被马天昊收买了啊!”我真的无力解释那么多了。
郝学彬被盖上了白单,接下来他要进太上老君八卦炉了。
捧着骨灰,我们去给郝学彬下葬。
郝学彬葬礼简单至极,是我主张的。他那些骨干说要奢侈点,体现郝学彬的独特品味,地位。可我却从心里更了解郝学彬,还是给他低调吧。
之后,我正式接管青玉,手下外围小弟扩充一千万,逆战新增一个队,由苍耳管理,副队长则是郝学彬手下大将,余天成担当。
苍耳已经暴露了,显然不能在马天昊那里待了。至于烈源嘛,由于苍耳影响,他肯定在马天昊那里混的不是很开,处处还会被马天昊提防。
但烈源一走,我在马天昊身边就真没个内应了,所以我对烈源讲,“再苦再累,也得给我顶着。”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