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该死,应该再让毒蛇咬上他们几口!”花初九怒气腾腾地说,云陌溪轻轻搂住她:“他们已经死了,不值得阿九再为他们动气。”
“可是他们说得那些话!”花初九握紧拳,只觉心中烈火翻腾,云陌溪却是无所谓地浅笑:“现在有阿九在,阿九武功卓绝,一剑便能让他们去见阎王,他们也不过就是敢在背后说说。”
云陌溪的话显然是让花初九怒火减了不少,却还是阻挡不了心痛的蔓延:“陌溪,你在宏安学院,是不是,是不是……”
受到很多欺负?
“无事,现在有阿九,一切都不再有关系。”云陌溪抱紧她,低声说道,却更是让她心疼,她发誓,再有人敢欺负云陌溪,她一定把那人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对了!”花初九又想起一事,“贺兰无忧的焚情之毒会复发,你的也会不会……我们回去就找玄武,向他问个清楚!”
云陌溪按住她乱摸的手:“我不会有事。”
“?”花初九微怔,云陌溪将她拉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唇:“为了阿九,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两人痴吻在一起,这两天光是盖着棉被纯洁睡觉了,当云陌溪的手穿过她的衣衫覆上她的柔软时,花初九已经克制不住情动,而云陌溪顺着她的颈子游走,花初九咬紧唇,才没让那羞人的声音冒出来,云陌溪喘息着,吻着她的耳垂:“阿九,我想要你。”
她微微点头。
……
云陌溪将她放到床上,一扯床帏,宽大的床帏便散落下来,他顷身压在她的身上。
两人火热地吻着,衣服被撩开,xiè_yī贴在她身上,露出她玲珑的身段,让云陌溪呼吸一窒息。衣衫最终剥了个精光,火热地肌肤贴在一起,便让花初九忍不住想要一直这般与他在一起,但她又怕像初次那样的痛。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担心,云陌溪一边吻着她一边抚慰她说:“这次,我不会阿九那么痛了。”
云陌溪没像上次那样莽撞,而是在她身上到处吻着,几乎让她无法忍受了,才缓缓进去。
这次,花初九体验到与初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脑袋里像是放了无数的烟花。
可花初九感觉她又被榨成汁了,云陌溪那晚明显是克制了,如今才完全放开,花初九只觉得床一遍遍吱呀呀的动着,她也一次次被云陌溪带上山峰。
不知道何时结束,床内弥漫着满满的欢好气息,云陌溪轻吻着她的耳垂,手还是忍不住沿着她的肌肤游走:“阿九,累了么?”
她连点头都觉得累,云陌溪轻吻她的唇:“阿九,睡儿吧。”
花初九如今才知道,云陌溪虽然不会武功,但战斗力却是扛扛的。
……
而让花初九没有料到的是,旻天前脚刚走,云府又来了不速之客,竟然就是白日的蛇女。
“表哥!”女子冲着玄武脆生生叫道,玄武一副头疼的样子:“你,你,你怎么来了?”
“表哥能来,彤彤怎么就不能来?”女子好奇地打量着花初九与云陌溪,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我……”
玄武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外拖了去:“我先跟我表妹说两句话。”
花初九完全愣住了:“她是……玄武护法的表妹?也是碧水宫的人?”
这话是问青龙,青龙点头。
呼,不会吧,这入魔教还带亲属的?难道这些人都是拖家带口入魔教的?
等玄武再把那女子带回来时,那女子还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她与云陌溪,但目光更多的是放在她身上,似乎带着许多的探究。
“云公子、云夫人,我再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妹,雪彤,你们叫她彤彤好了。”玄武说完,又对雪彤道:“这里不是碧水宫,我们都是在人家家里做客,你要懂得分寸和礼仪。”
雪彤已经奔到花初九身旁,拉着她急急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认得苍郎?我是看他送你们出来的。”
“彤彤,什么苍郎?”玄武皱眉道,那样子和她大哥顾川很像。
“你认识苍舒?”花初九惊讶地问。
“对啊,就是他,他是我夫君,按照你们汉人的习俗,我是不是该叫他苍郎?”雪彤笑道,腮边露出两个酒窝道。
玄武有些气急:“什么苍郎,还野狼呢!你怎么会与苍舒认识?”
“是苍郎,不是野狼,表哥,你不要乱叫,苍郎听到会不高兴的。”雪彤一副完全维护的样子,又对花初九道,“姐姐,你们汉人是不是讲,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娶我对吧?”
那个……可以说天雷滚滚吗?
苍舒已经和这个女子发展到这一步了?
“你们已经……”花初九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儿不好意思,便对玄武道,“让我与彤彤聊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初九将雪彤拉到另一个屋内,谨慎开口:“彤彤姑娘方才说,你与苍舒已经……已经上过床了吗?”
苍舒是在糟蹋良家少女吗?玩玩了就背弃,但苍舒不像那种人。
“上----床?”
“就是,他对你这样,又那样了吗?”花初九比划解释道,雪彤连忙摇头:“苍郎没有对我这般过。”随后露出羞涩笑容,“听姐姐这般说,我与苍郎要发展到这一步才行,对吗?”
我的妹子哦,花初九拍拍她的肩膀:“那你说苍舒亲了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