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初九就看到了一组让她大跌眼镜的画面,旻天居然和青龙、玄武坐在了一起,还有说有笑的。t/一副“我们是朋友,我们就是特别好的朋友”的样子,旻天与玄武聊得很投机,细想之下。玄武与旻天的性格很相似,所以两人聊得还挺嗨皮。
尼玛,这是什么场景啊,最大反派与“最大正派”居然还“其乐融融”,他日江湖再见,只怕是要你死我活的局面啊,花初九浑身一激灵。
“阿九,你怎么了?”云陌溪问道,花初九用眼睛瞟瞟那凑在一起吃饭的几人。附在他耳边道:“这什么情况,旻大哥昨天没走?”
“他昨天喝醉了,我便将他留在了府里。”云陌溪也在她耳边轻声道,“阿九不必担心会出什么祸事。”
花初九还是想去见见苍舒。遂,云陌溪便陪着她一同去了。
二人来到古代必备客栈----悦来客栈。朝小二打听之后,便朝苍舒所住的房间而去。
云陌溪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个小厮:“你们是?”
“请问苍公子在吗?我与内人特来拜会苍公子,烦请通传一声。”云陌溪问道,里面传来两声轻咳,接着,便是灰色的身形。以及……“半面美男妆”。
苍舒站在屋内看着屋外的二人,男子品貌天下,女子亦是挽起了发,多了一些端庄与温柔。
“苍舒。”花初九浅笑,苍舒打开了门:“进来吧。”尽岛长巴。
三人落座,小厮倒了茶便出去了,苍舒看着他二人道:“恭喜。”
“多谢。”云陌溪道,“苍公子既然来参加我与阿九的婚礼,为何不肯现身一见?”
苍舒转动水杯:“如今江湖大乱,云公子与初九皆不是江湖之人,苍某以为,苍某还是不要现身的好。”
花初九望着他道:“对不起,苍舒,前段时间让你担心了。”
“为了云公子,我也知道你不会让自己有事。”苍舒如今面色平静,心也平静,与花初九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沉默片刻,云陌溪才开口道:“今日我与阿九来见苍公子,还有另一事。”
苍舒发现花初九面露悲伤,便道:“何事?”
云陌溪悄悄握住花初九的手,说道:“贺兰无忧曾在我与阿九的婚礼上出现过。”
“什么!”苍舒惊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无忧曾经出现过?”
看来,贺兰无忧是没有来找苍舒。
云陌溪点头:“苍公子不用如此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
苍舒坐下,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抖,因为现在的贺兰无忧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他曾经想着,贺兰无忧会念在初九曾舍命救他的份儿上,还有他与初九的情谊的份儿上,他不会对自己在乎的人下毒手,即使花初九被贺兰无忧关进地牢,他也认为贺兰无忧不会要了她的命。但当云陌溪说起此事,他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寒意----贺兰无忧如今最是恨背叛他的人,哪怕是他曾经在乎的女子,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正如苍舒所想,云陌溪的话完全验证了他的猜测,云陌溪道:“若不是有江湖朋友出手帮忙,阿九与我或许就活不到现在了。敢问苍公子一句,贺兰无忧之后可曾来找过你?”
苍舒不禁握紧了拳头,贺兰无忧变成如今之模样,到底是谁的错?
他摇头:“实不相瞒,我连他来长陵也不知,他也未曾找过我。为何云公子断定无忧一定会来找我?”
“他中了‘千蛛’毒。”云陌溪淡淡地说,苍舒一怔,随即一把扯住云陌溪的领子,厉声道:“你对无忧下了毒,你可知道千蛛毒会置人于死地!纵然无忧有错,他也是罪不至死!云陌溪,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苍舒,你快放手!”花初九拉住苍舒的手,喊道,“这不能怪他,贺兰无忧焚情之毒发作之时,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多可怕!难道你要我们坐以待毙?”
花初九终于分开二人,连忙询问:“陌溪……”
云陌溪摇摇头,苍舒又跌坐在椅子上,面露灰色:“你们说,无忧的毒又发作了?”
果然,如此。
花初九面色怪异地问道:“苍舒,你告诉我一句实话,贺兰无忧的焚情之毒是不是根本没有解开?”
苍舒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你说得没错,他的焚情之毒并未解开。”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用冰花救了他?为何他的焚情之毒还是没有解开?”花初九皱眉问道,“我在贺兰山庄曾看过他的异变,碧水宫朱雀护法便是被他打伤。可是我又觉得,他与过去毒发不太一样。”
苍舒手指叩着桌子,更多的是无奈与痛惜:“当日,我也以为他的毒解了,可我错了。开始我只发现他有时身上戾气很重,我以为他是因贺兰山庄被灭门一事而性格陡变,但后来他的戾气越来越重,脾气也越来越坏。红琪……”
提到红琪,苍舒心中还是会有些痛:“红琪会上了贺兰无忧的床,就是无忧毒发之时。但我不知禾贞为何那时也凑巧地出现在那里,禾贞本来武功高强,会死于红琪之手……是毒发后的无忧所为,红琪则是被他捏碎了全身的筋骨……”
花初九听到这里心中一拧,红琪与禾贞之死与她和云陌溪有着莫大的关系,若是苍舒知道真相,会不会憎恨他们?
“后来,我为无忧诊脉,才发现他的焚情之毒竟然死灰复燃,我想是原来的毒素没有清楚干净。这焚情之毒甚是霸道,我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