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某人已经彻底将赢婳视为自己的“东西”了。
正在这时,不知道一直忙活个什么的寒潇湘终于完工了,只见她手中拿着有一根筷子三分之一粗细的管子,两端缀着两枚寒光闪烁的银针。
“什么鬼东西?”锦域皱了皱眉。
寒潇湘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熠熠生辉的小虎牙,“这跟小管子可是本姑娘毁了一颗象牙失手了七次才磨出来的,这两枚银针是当初我托人特别定制的暗器,空心的,本来准备藏毒的,便宜她了。”说着朝昏迷不醒的赢婳怒了努嘴。
寒潇湘最后用酒清洗了一遍这套“鬼东西”,拿着一侧的一枚银针就要向赢婳的手臂扎上去,忽然一股大力猛地捏住自己的手腕,回过头正对上黑着一张脸的锦域,寒潇湘忍不住犯了个白眼,有些抓狂的喊道:“世子爷,你这是在阻挠我救人!你还想不想让她活了!”
“救人?”锦域怀疑地挑了挑眉,手上的力道却是半分也没有放松,反倒隐隐有加重的趋势。
“我这是要把你的血渡到她的身体里去!不然她这个样子你指望她自己平白无故地生出血来?”寒潇湘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锦域这才放了手,此刻便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神经过了头了。
一代女神医寒潇湘在九曲十八弯的辛酸坎坷,提心吊胆中终于把针扎在了两位祖宗的手臂上,她很有泪流满面的冲动啊,如果现在面前有个镜子,寒潇湘毫不怀疑自己会对着镜子给自己磕一个,太尼玛不容易了有木有啊!她遇到的这都是什么极品奇葩啊!这需要什么样的勇气和毅力,她自己都崇拜自己了!
处理完史上最棘手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寒潇湘以拍马莫及的速度逃出了这间偏房,她决定了,以后再也不会进这间屋子。
此时小小的房间内只剩下锦域和赢婳两个人,一个闷油瓶,一个重病患,房间内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锦域把玩着手中的龙纹玉佩,眸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转过头看了眼赢婳的小脸,想起初遇时她呼天喊地地叫他“少爷”,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往他身上蹭,当时他怎么就没认出她是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