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强人所难。, 。是她害了张临水!
“老朽不求王妃能够伸张正义,也不求王妃能陪着临水。只求王妃能离他远远的。当年家主曾说过:既然不爱,何必靠近。还请王妃不要再靠近他的。”
“我知道了,告诉他,这些日子以来是我对不起他。日后他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一定在所不惜。”说着,白琉月深吸了一口气,一脚踏出了这张家祖祠。
白琉月走后,大长老无奈的看向祠堂排位的方向,语气中充满了凄凉:“这样就可以了吧?临水……”
随着老者话落。身着白衣,面‘色’惨白的男子缓缓从后方走出,他眉宇之间一派愁‘色’,只是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大长老,他道:“恩,这样就好。离我太近只会让她受伤,还是这样,有一定的距离比较好。”
“哎……罢了!也不知你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会看上这夜王妃。这天下间的‘女’子那么多,你看上谁不好?”大长老这话中,充满了悲愤。
张临水闻言,却是一笑:“若是真的那么简单的话,我也就不会爱她爱的如此惨烈。这世上的‘女’子很多,可每一个,都不是她。也不是每一个‘女’子都会在我的面前,保持本心。张临水这三个字,代表着的一切,让那群‘女’人怜悯,让那群‘女’人渴望。我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样纯粹的目光了。或许,这便是我的劫数吧?你们用尽一切办法想让我多活几日,可最终,却还是斗不过天。”张临水说罢,跪在了祖祠前,看着祖宗牌位,语气还是那样清幽:“你说,人死后会有灵魂吗?”
“自然会有。”大长老很笃定的说道。
张临水闻言,眸子中闪现笑意:“如此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便在死后还能再见到她。”
“你!你怎么还想着那个‘女’人!”大长老被气得半死。养这么个为‘女’人找死,死后还想看着人家的儿子,也是醉了!
“不想她,难道要想着你吗?父亲大人!”张临水笑容变得嘲讽,不屑鄙夷嫌弃,一切负面的情绪,都在大长老的面前展现了出来。
大长老脸‘色’难看,之前的气势全无,看着张临水,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这些年,你便只会用这句话来搪塞我。偏偏你的容貌与她还那般相似,我也知对你和她来说,我根本不配,可我终究是你父亲。”
“我的父亲是张家家主,他已经死了。”张临水目光冷漠。那气质,如月一般高贵,让人看着便觉得浑身冰冷,
大长老想说的话,全都噎了回去。颓然离去,那背影,好似老了十岁。
张临水看着老者的背影,眸光闪烁,正要叹气,却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血滴落在了大理石地板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张临水就这样看着地上那一滩血,呵呵的笑了起来。眉眼之间,那是一派淡然之‘色’,难以想象,人之将死!
话说另一边,白琉月在从大长老口中知道了张临水的事情之后,便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她走在街上,脸‘色’惨白。
周围行人来来往往,每个人的手中都有‘花’灯,看上去很是热闹,可是这些,却也不能让白琉月的心情好些。
“啊……对不起。”白琉月撞上一堵人墙,忙低声说道,话落,绕过这人便要继续走,不过没等走过,却被人拽了回来,直接锁在了怀里:“呵呵,撞了人便要走吗?王妃何时这么不懂礼貌?”
男子的声音极富磁‘性’,话一出,白琉月只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抬头,正对上一双鹰眼,吓得白琉月急忙推开了他:“东溟皇?为何您会唔。”白琉月的嘴巴被他堵住。溟礼看着白琉月,小声道:“小声一点,这人多嘴杂的,若是被人知道我还没走,怕是要引起麻烦。”
白琉月闻言,皱眉,一把扯开了他的手,道:“既然知道,东溟皇还在这儿晃悠?”
“哈哈,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啊。”溟礼笑的有些灿烂。白琉月看着,深深怀疑这人的‘性’子,是否真的如她一开始以为的那样,霸气侧漏!
湖心亭,一对男‘女’坐在其中,‘女’子手中抱着茶杯,看着对面一身暗红,模样张扬的男子,久久无语。
“所以说,东溟皇您是为了找您的皇叔,独自一人留下的?”白琉月刻意加重了一人二字!
半路上想起自己的皇叔在西岳,所以就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下车回来?呵呵!这分明就是把自己的一干下属都丢在路上,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愉快玩耍了吧?
如此任‘性’,也不知道随行的陈大将军如何受得了!
“是啊,之前本王见皇叔来了,还有些担忧呢。毕竟皇叔的‘性’子,相当恶劣了。”
“能比您还恶劣?”白琉月嘲讽十足。
“我怎能比得上皇叔十分之一?若非是皇叔不愿做皇帝,就单凭他的‘性’子,东溟皇的位置,也不会属于我。”溟礼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东溟的皇位是看谁‘性’子更恶劣来决定的呢。”白琉月凉凉的吐槽道。
没有什么比本来就受到惊吓,然后还要遇上更加让人吃惊的人,还被这个人掳走来喝茶更加让人火冒三丈的了!
白琉月的语气相当不爽,溟礼听得出,但是却好似什么也不知一般,笑着道:“在东溟,强者为尊。只要强大什么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