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他和她的情感就变了这么多。免费
现在住院的如果换做是陆霆朗的话,钟意看到了估计只想上前挠死他!
“陆霆朗那种人就是这样,永远把什么建功立业的放在首位,他要真去抓贼了,没来看望你,你也没必要跟这种木头怄气!”
沈洲率先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同时还帮她倒上了一杯热水。
“我帮你把滴速调慢一点吧!我记得小时候,你输液总嫌疼,每次都要让人帮你偷偷捻动滚轮,把滴速调慢了!”
钟意抬头看向沈洲高大的身影,不由失笑道:“那会不是嫌疼想调慢,是想多输会儿液,多逃会儿课,才让人把滴速调慢的吧!”
沈洲按住输液管的手一顿,低头看向她,激动道:“你想起来以前了?都想起来了吗?”
她苦笑着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我当初应该是这么想的!至于你什么时候陪着我输液了,我还真没印象!我目前……”
她顿了顿,才下定决心,如实说道:“我能起过去的一部分事情了。我记得爸爸妈妈都自杀了,也记得我们家欠下巨债,我要很多很多钱,然后就去夜迷离酒吧找你……结果没找到你,反而遇上了陆霆朗。真狗血的故事!”
她说的时候语气故意放得很轻松,仿佛已经将这一切都看开了。
然而因她的手颤抖而抖动不已的输液管却出卖了她。
沈洲看得出她的窘迫和不安,以为她还在意当初自己的绝情,便叹气道:“当初,我确实有错。不过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轨迹都定型了,你何必再执着于那一夜呢?”
钟意深深提气,依旧放松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似笑非笑道:“我们都没错。谁也不需要对谁道歉了。我们现在过得都很好,这就够了!”
沈洲点头一笑,道:“做不成情侣,我依旧可以做的好朋友,甚至是好哥哥!你看,刚才你住院的手续,还是我签的名!”
钟意微微点着头,淡笑道:“谢谢了!如果后面还有什么需要家属签字的手续,能不能麻烦你……也帮我签一下名字?”
沈洲不禁奇怪道:“陆霆朗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钟意似是讽刺般,笑道:“应该吧!他现在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而我也不需要他过来了!”
沈洲觉得她说话的语气莫名其妙,但是又不好意思深问下去。
钟意向来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她很少和人透露自己的家事,就连上学的时候都很少和他说起家中的事情,所以他才会对她家里的情况那么陌生。
现在涉及到陆霆朗的事情,一定又被她划归到家事中了,他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说的。
不过沈洲自己也有事情想请教她,所以也不纠结陆霆朗的事情了,而是换了话题,问道:“钟意,你说,你们女人是不是死了心以后,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钟意脑海里还在循环播放着“琳达怀了陆霆朗的孩子”这句话,沈洲这句话传达到她耳朵里,她反应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原谅她刚才一直在走神。
沈洲略显尴尬,以为钟意是故意在给他一个难堪。
可他还是厚着脸皮,将自己的问题重申了一遍:“我是想问,如果我让一个女人彻底死心了,她是不是真的会一辈子都不原谅我?”
钟意拿着狐疑的眼神,将沈洲上下打量了一番。
然而沈洲看她的眼神,又是君子坦荡荡那种感觉,这又让她否定了“沈洲这是在暗示自己和他的恋人未满”这个命题。
“沈先生,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吃一次亏就能及时止损,有的人就会在同一个坑上栽无数次跟头的。这种事情,还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比较好!”
她帮沈洲分析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剖析自己?
她就是个吃了一次亏知道止损的女人。吃了一次沈洲的亏,所以后来对这个外面儒雅,内心阴狠的男人,敬而远之。
然而她又是会在同一个坑里跳无数次的女人。陆霆朗给她挖了一个大坑,她跳一次摔的鼻青脸肿,跳两次摔得筋断骨折,跳三次摔的心神俱损……
跳了无数次,还是和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她都不知道这一次该不该止损了。
沈洲显然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他听了她的话以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请教道:“以你现在的眼光看来,像是……叶思琪这种女人,是属于哪一种?”
“叶小姐?”钟意皱起了秀眉,略一沉思,“叶小姐这种人,应该属于有仇必报的吧?”
沈洲苦笑道:“是啊。从小到大她就是这样,睚眦必报。唯一迁就过的人……大概就是我吧!”
他那些年的不得志不如意,有的时候控制不住,没少找她发泄。她那时候深沉的爱着他,所以由得他在她的世界里胡来。
她爱他的时候,他可以在她的世界里说什么就是什么;然而她现在不爱他了,他说他能算个什么?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他天天觉得烦闷,只能找钟意来倾诉一下。
他们毕竟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就算钟意没了记忆,他依旧觉得和她说话聊天很舒服,有一种多年老朋友的感觉。
钟意看得出他脸上有一种懊悔的情绪在流动,不禁笑道:“听说叶小姐是你前妻?怎么,你现在后悔离婚了,想复合?”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