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和他们两个不同路,因此收拾了摊子,又送了陆霆朗一瓶好酒,才和他们道别了。【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踩着时明时暗的路灯灯光,不紧不慢的手牵手一起走着。
陆霆朗一手抱着自己的好酒,一手和钟意十指相扣,觉得满足无比。
偶尔一阵凉风吹过,陆霆朗把她往怀里搂紧了,然后笑着问她:“要不要来点酒,暖暖身子?”
钟意连忙摇头道:“我沾酒就醉!回家了让孩子看到我喝醉的样子,多不好!”
陆霆朗顿时来了精神——孩子看到了是不好,他看到了是好事啊!
烈酒可是催情神器啊!他今天的坏主意没能得逞,一直惦记到现在呢!
于是更加怂恿起她来:“没事儿!这酒才三十度!你就尝一口,醉不了!”
这样说着,他默默的用拇指盖住了酒瓶标签上“70”的字眼,帮她拧开了盖子,直接放到了她的唇边。
浓香型烈酒的味道立刻盈满了口鼻,钟意光是闻着就觉得醉了。
陆霆朗像是大人哄小孩吃药一般,用十足的诱哄口气,说道:“来,喝一口吧!你尝一口,很不错的!”
钟意皱着眉头道:“那……那就喝一小口好了!”
陆霆朗连忙点头:“好啊!老婆,我喂你喝!”
结果一大口酒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灌进钟意的嗓子里了。
钟意被那股刺激的味道呛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也辣的掉了出来,陆霆朗赶紧将她抱紧了,拍着她的背笑道:“跟我十岁时第一次喝酒的样子一样!没事,咽下去就好了!现在是不是觉得身子暖暖的?”
钟意一边不停地咳嗽,一边不停地打他,气道:“说好了就喝一小口的!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是故意灌我的!你这个兵痞子!”
陆霆朗在她看不到的背后奸笑了一下,然后故作委屈道:“我冤枉啊老婆!我以为我给你倒的就是一小口啊!我们在部队喝酒,这就已经是很小的一口酒了!”
钟意被他无赖的样子彻底气到了,甩了他就要自己往前走,结果还没走两步就开始头重脚轻,晕乎的感觉浮上来了。
陆霆朗及时过去搀住了她,继续厚着脸皮笑道:“别闹了,我背你回去吧?”
钟意气得猛推他,喊道:“不要你管!你就知道欺负我!”
陆霆朗莫名其妙道:“我……怎么就欺负你了?我还不够疼你?”
体内一股燥热涌上来,钟意的酒劲儿也上头了,指着陆霆朗的鼻子大喊道:“你怎么就没欺负我了?我跟你那么没共同语言,你都不跟我说的!我不懂你的那些过去,不懂象棋,不懂好酒,你的世界,我什么都不懂!你把我灌醉了,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你把我到底当什么了!你真的当我是你妻子吗?老婆就是用来给你解决下半身的吗?”
见她真的是喝醉了,陆霆朗忽然有些后悔了。
他原本只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一会儿回家以后好好逗逗她的,没想到又搞砸了。
看着钟意像个孩子一样,蹲在马路沿儿上抱着膝盖大哭了起来,他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了起来。
“钟意,我……”他低着头走过去,陪着她蹲下去,却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和你有共同语言的。”
这辩解真苍白,导致钟意立刻就回呛道:“那你说说,咱们俩到底哪儿有共同语言了?你总爱瞒着我那么多事情!等我发现你瞒我了,你就跑过来跟我说,这些你不懂,我瞒着你都是为了你好!他妈的,陆霆朗!你不说我上哪儿弄懂去!”
这大概是钟意人生中第一次爆粗口,陆霆朗听到以后,惊得眼睛瞪成了铜铃。
她今天穿着白色的细绒连衣裙,白色的小皮鞋,走在黑夜里摇摇晃晃,风情一笑像是白猫小姐。
然而现在,白猫小姐在烈酒的催化下,亮起了锋利的爪牙,开始反扑他了。
他穿着黑色的细纹衬衫,黑色的西裤,一双墨瞳在黑夜中熠熠发光,像是大漠里矫捷健壮的大黑狼。
于是现在,黑狼先生必须要充分发挥大尾巴狼的特长,想方设法的应对白猫小姐的无套路招数了。
首先,转移话题。他向来嘴笨斗不过钟意,唯一能战胜她的就是耍流氓。只要他开始说不正经的,钟意就肯定说不过他。
所以他努力把这个话题往不正经了说,争取让这只小白猫甘拜下风!
“我不说,你也可以感受到的啊!我们这么心有灵犀,我兄弟每次想你了,我不说,你不也能感受到的?”
他走过去抱住她,在她身上蹭了蹭,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谁知道白猫小姐更加怒了,尖细的小爪子在他脖子上留下三道抓痕,看他叫着跳开了,还觉得不解气,又伸脚去踢他,谁知道小皮鞋没在脚上挂好,她力道又太大,这样猛地一题,鞋子直接飞走了。
白猫小姐还没开战,武器就被黑狼先生缴获了。
陆霆朗又气又笑,看着在那边又开始哭叫的钟意,赶紧拾了鞋子回来,又蹲下去帮她穿好。
钟意哭得光打雷不下雨,叫喊道:“让鞋子滚啊!连它都欺负我!你也滚!欺负我的都滚!”
陆霆朗握着她的脚,逼着她穿好了鞋子,才一咬牙,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钟意惊叫着在他怀里又踢又打,他拼命想制住这个喝醉的女人,然而左手忽然间麻了一下,整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