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命运就在这一刻转变。
陆霆朗没有喝醉,而是中了春药。
她当时给自己喷洒了很多雅润的调情香水,手腕上,耳后,脖颈上,一切能引得男人发情的地方都是浓浓的迷情味道。
这些都是为沈洲准备的。
只是这样的她,遇到那时的陆霆朗,是真真的羊入虎口。
诱人的香水味,就像是羊肉对于狼的诱惑。胃口大动的狼只会扑咬的更厉害。
身上本来就没几片衣服顿时被他撕光了。
她绝望地尖叫都被吞噬在密闭的空间里了。
刚才那两个男人,一定是把她当成了来攀高枝的麻雀,“好心”帮她锁死了车门。
她疯狂的对着陆霆朗喊:“我是钟意!我是沈洲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陆霆朗根本对她没印象似的,蛮横地闯进了她,嘶吼着发泄着,将她这个夜晚彻底弄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