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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在帮她……
这个念头一闪过,心头便又是沉了几分。
步伐迈得又急又快,待她还沒想出个开口的话端时,那人的身影已经在前面了。
只要伸手,她便能拍上他的肩膀,可刚抬起的手又缓缓的放了下去,却是沒注意到他们已经走到外面的pen ffice了,一屋子的人埋头噤声,整个办公室出去“哒哒”敲击键盘的声音外便只剩下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了,一前一后……
出了办公室,转个弯便是电梯,宜居到底比博锐小太多了。
“温……瑾……?
她咬咬唇,还是喊出了声。
前面的人却似沒听见般径直的往前走,这让梧桐心中微微一抽,不禁脱口喊道。
“温瑾!?
电梯前,那人停下了身影,却沒有回头。
生气了?
她咬着唇瓣,第一次面对可能生气了的温瑾,忽然有些无措?
是她不对。
她很清楚,这样的怀疑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一个前不久自己在表白过的人的怀疑……
全都怪着该死的巧合,还有温狐狸那过分快的行动……
可这也证明了他在意这件事,在意她的事……
蒋宴泽经常会和她斗气,可最后也总是妥协在她无端的“威胁”之中,心不甘情不愿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不过蒋宴泽忘事也快,第二天天一亮,什么事也沒有了,但温狐狸不是蒋宴泽。
一步一停顿的,她还是挪到了他的身旁,斜目望望,男人的侧颜俊逸一如既往,只是薄唇紧抿,双眸看向一旁,连一眼也沒有瞟向她。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梧桐自己说着都想咬舌头,可除了这三个字,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道歉这件事,好像这一段日子,她对他做的最多。
一次是无心,两次是无意,三次四次,她该真是对不起他了,他的确帮了她不少,从他说出那句话的那天开始……
她的怀疑也一次又一次的刺伤了他。
“蒋梧桐。”
半饷,电梯到了三楼时,他突然开了口,她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來第一次这般清冷。
“对于从來都沒有相信过的人,何必道歉呢?”
他转头对她轻笑一声。
“你只是对蒋宴泽太过在意了,根本沒有错,不是吗?”
“……”
梧桐张了张嘴,在他的眼里,她第一次看见了那深深的自嘲与失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心上。
她对蒋宴泽太在意了,她承认,可这不代表,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无视其他人的好意,伤害别人的关心,这样的她,和那个永远搂在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蒋宴泽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
“叮”
刚吐出一个字,那人嗤笑一声,毫无留恋的走入电梯,她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电梯门一点一点的合上,似乎是要将他们两人从此隔绝到两个世界。
还剩下最后的一缕缝隙,仅有的视线中,那人唇角的笑容更加虚无了几分,垂下的双眸中看不见他的神色,她好似忽然间醒了过來,一伸手,直接挤进來快要合拢的门缝之中,手背手心同时收到积压,一抹钝痛随之袭來,她咬牙,仍旧轻哼了一声,下一秒,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被一只手臂用力的拉了进去。
“你傻了吗?”
手被人握住,他的视线落在上面,修长的手指來回的翻动着她的手,仔细的寻找着有沒有一丝伤痕,不过几秒,手背上便慢慢的浮现出一条长形的红痕,微微的凸起,温瑾的眉头也随之蹙了起來,他沒好气的抬头看向她。
“想要进來就早点,不想看见我就等下一趟,手不是你的吗?”
被人责备着,听着他话里不加掩饰的紧张,不知为何,她忽然就笑了。
“对不起,温瑾。”她看着他,耸了耸肩,一身的别扭自责尴尬等等忽然就这么散了,“我认真的,怀疑你是我不对,沒有下次了。”
或许是她脸上的笑太异常了,也或许是她的话太过认真了,温瑾轻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揉着她手背上的红痕?
“我沒生气。”
“那你……”
“只是很不舒服……”
“对不起……”
“不要再说了……”
“oy……”
“喂,蒋梧桐!”
“我不会在怀疑你了。”
他古怪的看着她,那双眸子还是记忆里的那样英气的轮廓,却似装了漫天的星辰在里面,闪烁着灼目的光芒。
良久,他放下了那只被他揉得有些发热的手,笑了。
“我帮你,只是想证明我说过的话,不管你信不信,我会帮你。”
“我现在相信。”
“但也只是相信……”他挑眉,走出电梯,声音徐徐传來,“不是吗?你放不下他……”
梧桐愣愣的看着那道慢慢远去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追了上去,从大门外掠进一阵带着阳光暖意的微风,撩起耳旁的碎发,刺目的光让她微微眯眸,轻声到用自由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是……”
那一个字无声的散在了风中。
“这个,”车水马龙声中,梧桐扬了扬手中的一叠文件,“谢了。我正需要。”
“不用。我也猜到你要了。”
“你打算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