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脸颊绯红,知道邪要就寝,忽想起自己职责,扭扭捏捏褪去衣裳,只留下xiè_yī亵裤。修长,笔直,白皙小腿在油灯下若隐若现,饱满性感胸脯似欲透衣飞去,是男人都无法抗拒。
小蓝开始闭上眼睛,甚至可以预料到这男人qín_shòu一般扑向她,将她蹂躏撕碎。她甚至希望暴风雨早点到来也早点结束,今后就会慢慢适应,慢慢成为习惯。
闭上眼睛等了许久,没有动静,只听到椅子移动声响,她想:邪可能醉的不省人事,自己要不要下去扶他,毕竟他今后就是她的主人。小蓝犹豫不决。
遂一狠心,将眼睁开,想下去搀扶,心里想着自己对他好些他今后也会对自己好些。
她刚才听见的都没错,是椅子移动声响,几个椅子搭在一起,邪躺在上面,微微蜷缩,身高过高缘故,身旁还放着灵刀。
她心隐有不忍,同时有点感动,他非但没有侵犯自己,反而把床铺让给一个婢女。
她喂了几声,邪迷迷糊糊应了几声。
小蓝鼓起勇气,道:“邪,上床来睡,床毕竟宽广,可以容纳两个人。”
邪并不推辞,闭着眼睛摸索上床,小蓝让开,让他躺里面。
邪迷糊中,还嚷了句:小蓝,把我的灵刀拿来,它离不开我。”
小蓝下床,取来灵刀,不禁多看几眼。
就是这把刀使得邪在比武大会上锋芒毕露,英姿飒爽。可看在小蓝眼里却有些失落,此刀鞘锈迹斑斑,隐有血痕,简直丑死了。
她取刀往床最里面一放,又吹灭油灯,也上床就寝。
黑暗中她怕一个男人的手,忽然把她环抱住,恣意轻薄,轻薄后她处子幽香定然使他把持不住,一切顺理成章,她怕,她真的怕,她还未有与男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同时她有所期待,毕竟这样男人不多,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她不但胡思乱想,听到的却是邪均匀吐纳,邪早已入眠,兴许真的累了,也兴许这里的确舒适多了。
小蓝迷迷糊糊睡去,寅初打更鸡鸣,醒转过来,见身上压着一人。
顿时恐慌,以为自己已非处子之身,连如何失身都不知晓,岂不可悲。
看了看自己,xiè_yī亵裤整齐并未有被侵犯异样,同时她也发现邪压着她的躯体,感受邪的孔武有力,自己的双腿早已麻木,都是被邪压的。
她再也睡不着了,想推开邪,可转念一想如此会不会使他恼羞成怒反而对她不好,只得作罢。
又睡不着,还有漫漫长夜总得找点事做,可又翻身下床不得。
透着月光,她忽然瞥了邪一眼,一看好生俊朗的男人。古铜色的脸棱角分明,眼是眼,鼻是鼻,柳叶眉细长清秀,闭着眼睛看不清,只看见他的睫毛长又弯,比大多数女子都要好看。
看着看着竟似有点迷恋起来,心想:跟了他倒也不错。
接着小蓝向是闻到什么似的,拉长鼻子嗅着,真香,淡淡犹如春草气息。
此香,非彼香,不是屋内原有洒下的花香,也不是自己身上胭脂水粉或是处子之香。小蓝想了起来,是沁草香味。
沁草虽罕见,它不但有去毒活血功效,还有护肤美颜疗效,冰清主人就经常吩咐她研磨入药。
她开始顺着香味找寻,竟然在邪身上找到,她原本还以为邪随身携带沁草,后来发觉沁草已融入邪的身体,只要邪在,香味就不会消失。
看着闻着,她的心突然温柔起来,右手本被邪压在身下,这下也不疼了,左手也抱这邪,把头埋入邪怀中,开始倦了。卯初更声再响,小蓝再次醒转过来,看着邪,想想自己被压得酸痛难忍的躯干,竟然笑了,含情脉脉。
邪突然抹了抹眼睛,小蓝马上眯着眼,假寐。
邪睁开眼,一看,身下的小蓝,惊呼一声:“完了,难怪从没像昨晚睡的那么安稳,原来把姐姐压在身下,罪过。”
邪起身,看了小蓝一眼,叹了一声,拿起一床被子,替她小心翼翼盖上。
拿刀,蹑手蹑脚刺啦打开屋门,出去,留下粉面桃腮的小蓝幽幽发呆。
她也起床,偷偷跟着,可开屋门,邪早已不见踪影,遂坐在台阶上怔怔。
此时忽一人闪过,白衣胜雪,那人看见她,定住身躯,灿然微笑,齿白唇红。
小蓝已看清,他是酋长嫡子靖康,就嫣然一笑,遂不再理他,见他仍呆呆看着自己,想了想自己如今是邪的人,就得为邪洗衣做饭,也许还得生小孩,想到此越发娇艳动人,起身回屋不再理睬痴痴发呆的靖康。
小蓝已做完早餐,静静的等着邪回家,似一深深爱恋丈夫的妻子在翘首等待回家的那一个他。
辰初了,邪没有回来,倒是两位妹妹小粉小青来了。
她们本想过来安慰一下小蓝:咱们女人,既无家室,又无血统,也只得作罢。
她们一见姐姐千娇百媚,小粉奇道:“姐姐,那臭男人有没有折磨你,摧残你,扑在你身上淫辱你?”
小青不无担忧道:“咱们命苦,生的丑些还好些,偏偏如花似玉只得让那些畜生任意妄为。”
小蓝笑了,答道:“我也没想到是他,待会儿我随你们前去拜见主人,感谢她们给我寻了个好归宿。”
这时小粉小青以为姐姐精神失常,疯疯癫癫,可仔细一看不像。
小蓝似看出她们疑惑,吃吃笑道:“主人把我赠于邪,他就是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