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装扮成嫖客模样上了蝶恋的房间,蝶恋又在吟诗《虞美人》抒发胸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邪心里奇了怪了,这女人哪里来这么多忧郁,悲情,吃好喝好住好,包他的男人又是地域城的一把手,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域随便什么人见了都把她当亲娘一样供着,当然一个人除外,那就是逍遥香这个母夜叉。
邪往里瞥了瞥,里面还有一个丫鬟小新,她在蝶恋旁边伺候着。
蝶恋还是那么的沉鱼落雁,眼睛里除了忧郁就是沧桑,好像对现在的生活十分的不尽心,她的肌肤如雪般晶莹,浑然天成。
小新一见有陌生人到来,斥责道:“大胆,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种人想来就来的,快快离去。”
邪走到她跟前,用手拧了拧她的脸颊,温和道:“小小丫头,伶牙俐齿的,不错。”
小新涨红着脸,嗔骂道:“告诉你,这里是蝶恋居,得罪了小姐,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休想活着离开地域城。”
“丫头,去问问你小姐,欢迎我么?”邪还是浅笑。
小新心道:这人脸皮真厚,人长得还不错,人模人样,可就是好色了一些,连逍遥舵主的女人都敢碰,如果考虑我的话,我也许还会接受的。
蝶恋看了邪一眼,就没有在看,显是很厌烦邪这种人,这时候到来,也许她以为逍遥舵主已经出关,徐清不管那她怎么样?
邪凑在她耳边道:“让你的丫头下去,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蝶恋这才认真看起邪来,邪今天的打扮很随意,没有像上次那样穿华服,他显得有点憔悴,可能最近被很多事情累着。
她有点不可思议,邪能给她什么惊喜,难道是ròu_tǐ方面的,哼,做那些事,还不知道谁给谁惊喜呢?
但她还是遣走了小新,一男一女在,这两人关系奇妙,有个丫头在总有点像电灯泡。
小新一走,她背过身去,有点落寞。
邪坐在她身旁,扶着她的肩头,轻声细语道:“最近好了吧,逍遥舵主出关了,你也不会寂寞了。”
邪这话蝶恋不爱听,她不耐烦道:“既然知道了,你为何还敢来,难道不怕被他的人看见,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邪右手伸了出去,抓着她的下巴,把她扳了过来,左手轻轻抚摸着蝶恋的脸颊,由衷的赞道:“真美,你要是我的女人就好了。”
蝶恋眼睛一亮,幽幽道:“坠入风尘的女子,没有寻求爱情的权力。任由命运的捉弄,红尘女子多红颜薄命。”
邪倾听着,困惑道:“蝶恋,这一辈子你最喜欢哪个男人会全心全意的爱你,呵护你呢?”
蝶恋想了想,有了些微的笑容,她道:“当然是君子啦,他是所有烟花女子的梦中情人,他疾恶如仇,他行侠仗义,他豪爽大气。”说到后来他叹道:“唉,可惜呀可惜,他眼里虽说同情我们青楼女子,可内心里总是看不起我们的,别说跟他好,纵然陪着他他也嫌脏。”
邪真有点好奇:“为什么不是欧阳俊?”
蝶恋歪着头,歪在邪的肩头道:“他呀,比我们更像女人,太过于fēng_liú,到处拈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断一个忘一个,没有真情,也绝不会一生只爱一个女人,跟他在一起,一定长年累月独守空房,累呀幽怨呀,再说他往往都是逢场作戏而已。”蝶恋看到邪不解,又解释道,“虽说我们跟平常良家妇女有别,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加相信爱情,更需要真心爱我们得男人。”
邪又问道:“蝶恋,听说青楼女子都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跟嫖客接吻是么?”
蝶恋点了点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以任由嫖客占用我们的ròu_tǐ,任意玩弄,可接吻不行,我们的吻是留给我们心爱男人的。”
她的话未完,邪已经吻住了她,她愣了愣,也相互拥吻起来。
良久才分开,邪又道:“闭上眼睛。”
“干嘛?”
“闭上。”
蝶恋闭上眼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她很期待又有点害怕,根据以往的经验。
蝶恋还在琢磨,徐清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惊喜,闭着眼睛的蝶恋,感觉到脖子上有了金属的冰寒,左手镯上好像有金属手镯。
她迫不及待睁开眼睛,撩起脖子上的东西,左手上的金属一看,真是惊喜莫名。
这些都是上等,做工惊喜的首饰,来自“绝无赝品”珠宝店中的精品,该珠宝店在地域城是响当当的名号,一些贵妇人都已佩戴这里的首饰为荣。
蝶恋不可置信道:“很贵吧?是真的?”
再怎么清高,再怎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往往都抵挡不了珠宝首饰的魅力,更不用说蝶恋。
邪咧齿笑道:“千真万确,这么好的东西只能佩戴着你这么一个美人身上,才会物尽其用,否则辱煞了这些东西。”
蝶恋心里暖烘烘的,邪这次确实给她一个不小的惊喜,嘴巴还挺甜的,难道他今天想与我行鱼水之欢,他知道我还是处子之身,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虽说心里这么骂着,但总体而言内心还是甜的。
不妥,蝶恋又想起先前那个有点放荡不羁,但却又有君子之德的徐清,他今儿个来肯定有阴谋,必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