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已经有一些人站到了温馨一边,温凡见大势将去,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对门外拱手谦声道:“请高人助我一臂之力,如我能当上自然阁阁主,今后我将对你们言听计从。”
话未完,门外闪进三人,着金裳,面目严肃,不苟言笑,是神教打扮。
当中一人对温凡斥道:“没用的家伙,这点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这下温凡头点的像鸡啄米。
这下门人才开窍,原来叛变的是温凡,个个对他怒瞪。原先他们追随他,不过因为他也是温家人,况且少主只是女流,又少管事务,因此想辅佐温凡,当然也想着今后有拥立之功,可也没想过叛变自然阁,自然阁对他们一家一向不薄。
门人围上,群殴三个金裳。
可片刻间全被击倒,其实自然阁也并非如此不济,一些高手出门。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敢如此放肆,就是看在自然阁目前无人。
这时温馨也已缓过神来,不管如何也得先打跑他们再说。
她见大家被击倒,拔剑出迎。
邪拦住了她,谦声道:“阁主,这些小螺螺哪用的着您劳驾出手,属下就足够了。”这下可惹恼了三金裳,他们毕竟是神教二流高手的侪侪者,一向很是狂妄。
邪一个旱地拔葱,不是跳出,而是自己跳入他们的包围圈。
三金裳出手,一个赤手空拳,虎虎生风;一个扫堂腿,腿利索麻利;一个攻邪****,鸡啄米粒。
邪退后纵起,掌劈那攻****之人,同时避开那两人。
攻****之人不退反进,左脚尖一点,旋转就是右脚一踹。
邪变掌为爪,抓住他的右脚,猛一拍,咯噔骨骼断裂清脆响声,他已跌落,这一辈子都休想在做正常人。
那两人见此,出飞刀,四把飞刀袭向邪后背,千钧一发。
邪背后像是长眼,他披风一甩,飞刀尽皆笑纳,陡然又一抖,飞刀哪里来哪里去。
每人各种两刀,疼得咧嘴皱眉。
地上之人已经瘫痪,邪一步一个脚印,走向中飞刀的朋友,他们缓缓后退,可还是被邪跟上。
他像招呼老朋友,在他们胸口上轻轻拍拍,那个位置恰好有着飞刀,这还了得,他们冷汗淋漓,纵是汉子也很少可以忍受的住。邪笑了笑,道:“朋友,我知道你们是神教之人,觊觎自然阁很久,对吧?”
三金裳面皆有惧色,这样一个男人真可怕。
其他门人看了,暗自庆幸刚才没有与少主翻脸,否则现在已在喝孟婆汤路上。
三金裳与门人都明白这个可怕的人武功还没发挥,当前只是略试牛刀。
邪又道:“当然,你们神教的事,你们是断断不敢说的,我也不勉强你们的,我只要你们告诉我谁是你们的内应,其实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只是看看你们的诚意。”
一个中刀金裳别过脸去,哼了一声,还是傲慢。
邪陡然出手,陡然出刀,当然也陡然刀归鞘,跟杂耍一般。
在大家眼里只有刀光,两次。接着大家看见了一个断臂,活生生的,依稀还会颤动,那个断臂之人已经昏死过去。
另两个金裳嘴唇发白,指着温凡哆哆嗦嗦道:“是他,是他温凡,他要我们的钱财收买门人,同时又告诉破阵妙法,还通知我们各种自然阁消息,譬如高手尽皆外出。”说完一脸骇色,只求速死的表情。
邪对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三个就像是穿着金衣裳的丧家犬,连滚带爬跑了。
邪慢慢得走向温凡,温凡感觉他走的每一步都重重的犹如千钧鼎一般敲击在他温凡心坎里。
温凡突然跪下,不住磕头,道:“大侠,不,蓝玉护法饶命,小的知错了,起先他们说不伤害阁主性命,并保证我当新阁主,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
他见到邪毫无表情,遂跪着爬到温馨跟前,抱着温馨裙子苦求道:“温妹,我可是你堂哥呀,你不能见死不救呀,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温馨的眼睛闪着点点泪光,是那么的痛苦,是那么的悲伤。
温凡又转而抱住齐伯大腿,涕泪皆下:“齐伯,您可是自幼看我长大的,齐伯,求您了,叫他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邪转过身,照样缓缓逼近,待到跟前时,温馨低声向邪道:“饶了他吧,他毕竟流着温家的血,纵是奄奄一息的娘亲还活着,也不希望温家再次死人了。”
温馨一说话,齐伯也求起情来,余下众人纷纷恳求蓝玉护法。
邪转过身去,又一步一步往回走,温凡顿时一块石头落地,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到时这如花似玉的堂妹就归他享受了。
他踉跄刚站了起来,邪突然倒纵,待到温凡身旁,一按他两边肩胛骨,施展错骨分筋手。
这下温凡跌了下来,双手永远没有力道了,已经是残废了。
温馨大惊,齐伯大惊,众人皆大惊。
邪淡淡道:“这样也好,你现在这副德性,没有人愿意杀你,杀你比杀条狗还容易。”
温馨见事已至此,就吩咐门人给温凡一百两银子,嘱他好好去做笔生意,居家过日子。
事情告一段落,众人又开始哭哭啼啼,阁主遇难,今后自然阁的名声,威望在天域城更是一落千丈,有些门人都想好卷床铺走人。齐伯果然识大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