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温馨醒转时,已近中午,她起身伸了伸懒腰,真舒服,从没这么爽心过。
起床用完膳,在阁中转悠了一下,齐伯依旧在忙弄奇门遁甲,杜训,林雄潜心训练门人,聂马出去游说三大世家。
就是没见到邪那个混蛋,她本想过去看看他背后的伤痕,这下温馨心道:什么狗屁护法,整日整夜不在阁中,挂个虚衔而已,糊吃糊喝罢了。
她叫来小红,问道:“小红,知道那该死的蓝玉护法哪去了?”
小红低下头,轻声道:“哪敢问呀,他去哪阁中没有一个人敢询问他的,除非他自己想讲,不过奴婢倒是听那哥仨商量,最近将有一大行动。”
温馨这下恼了:“大行动,他一个蓝玉护法,毕竟还是我的属下,竟然没有知会我。”
小红见小姐生气,呢喃道:“也许他怕小姐您误事。”话未完,小红吐了吐舌头,忙转而道:“不是这样的,他肯定是关心您的安全,所有没有知会您。”
温馨越发生气起来,踱来踱去自己生闷气,后又认真问道:“小红,你也觉得小姐我碍手碍脚吗?总是给那些臭男人添麻烦吗?”
小红忙找其他话题敷衍过去。
这下邪刚回来,路过,小红躬身道:“护法好。”
邪微笑点头,走过没有看温馨一眼,只对小红说:“见到杜训,林雄,聂马,转告他们到我房中一聚。”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温馨一眼,温馨心里不是滋味,她想拦住他臭骂他一顿,要他知道谁才是自然阁第一人,可她没这么做,她看在昨日他舍身相助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
邪来匆匆,去也匆匆。
不多时温馨见到杜训,林雄,聂马,他们见到温阁主,神色一变,忙躬身施礼:“阁主好。”匆匆忙忙前往邪的住所——聊斋,聊斋在自然阁算是比较简陋的,邪刚住进来时温馨对他就很不忙,事事看他不顺心,就安排一个平凡又及其普通的住处。
温馨心里好奇,又不好意思主动问,如果问那哥仨,肯定没戏,最近他们对邪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又失了脸面,自己毕竟是堂堂正正的阁主。
她偷偷潜往聊斋,她师承银发婆婆,银发婆婆以轻功闻名,因此她的轻功甚至可与邪相提并论。
到时,自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她用手指点了点口水,糊破一层窗纸,眯着眼睛往里瞧。
四人围着桌子坐着,邪一字一句说着,温馨只看见嘴形,没听见声音,显然邪压着嗓门说话。
那哥仨缓缓听着,脸色先是骇怖,接着转而苍白,接着又满是兴奋,林雄右拳握的憋紧。
温馨听不清楚,便把耳朵凑了进去,发出细微声响,她以为这么小的声响没事。
谁知邪学过以声辨物,因此邪道:“朋友,进来吧,何必鬼鬼祟祟。”
哥仨听见邪的话,慌忙起身,想追逐出来。
温馨本想逃走,可事已至此,只得厚着脸皮走了进来。
哥仨愣住,原来是阁主,他们尴尬道:“原来是温阁主,失敬失敬。”
邪起身打哈哈笑道:“阁主,我们还以为你出远门行侠仗义了,我们几个就商量着好好聚聚,随便聊聊。”
哥仨忙不迭点头说是。
温馨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啦,我无聊过来看看,看看你住的还习惯没,把这当自己家吧,邪。”温馨明里像是在关心,暗地里却是警告邪他邪仅仅是过客,她温馨才是自然阁真正的主人。
邪点了点头,哂然道:“谢谢阁主关心,会的,我会把这当自己家的,对呀,阁主,现在有空吗?”
温馨心想:看来他想拉自己入伙,进行一大行动。想到此,心里美滋滋的,随口道:“本来没空,好多阁内事务需要我处理,不过既然是护法有事相求,算了,我答应便是了。”
温馨对自己这几句回答极为满意,凝睇着邪。
邪谢道:“那就有劳温阁主替我们四个找几瓶酒来,大家畅饮一番。”
这下温馨可气昏了头,哥仨也不说话,说什么都不合适,都要得罪人。
温馨自然没有去,邪找个机会溜了出去,哥仨也遁匿了。
只有温馨呆在聊斋里,看着邪的床铺。
邪的床铺很是陈旧,这都是拜她所赐,不过却很干净整齐,却也别有一番fēng_liú。
她身为自然阁阁主,平常自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程起居有小红,这些琐事她都犯不着烦心。
邪刚踏出聊斋,就前往外面的一个小酒肆。
酒肆有一个娇小却英姿勃勃的男人,他用海碗喝酒,像是在等一个人。
邪坐到他对面,笑道:“忍叛,久等,如何,事打听的怎么样了?”
忍叛没有抬头,继续喝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反问道:“你的事办妥了没有,找到帮手没有,这事非同小可,万一失败即有可能命丧黄泉。”
邪颔首道:“我办事你放心,只要消息确凿,马上行动,就算没有成功,也要打压一下他们嚣张气焰,咱们全身而退。”
忍叛摇了摇头,干咳道,像是被烈酒呛到:“这不是儿戏,隐魁身边高手如云,除了剩下的一隐三隐外,还有天时地利人和六隐,他们武功更是高于四隐,组成的阵法就算是一般神界高手降临都无法阻挡;而他们无论何时都会伴着隐魁,而且随时准备为隐魁去死,更可怕的是隐魁还有两个实力与其相当的替身。”
邪诧异道:“就这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