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从自然阁牵出一匹马,扬鞭驰骋,他并未直接前往惬意楼,而是中途随意找个酒肆,喝点酒,吃点东西。
酒足饭饱他才在惬意楼旁下马,有年轻仆从过来牵马,并恭谨道:“公子,秋香姐在她闺阁里等着你呢。”
邪抹了抹鼻子,缓缓上楼来,来到秋香居叩门。
里面传来秋香慵懒却无不失勾引的调调:“如是邪公子,就请进吧,门虚掩,其他外人,本姑娘概不见客,请自便。”
邪推门进来,没见到秋香俏脸,秋香躺在床上,粉红蚊帐掩着,借这一阵风,蚊帐上系着铃铛叮铃铃作响。
邪撩开蚊帐近前,看到慵懒秋香鼓着腮瞪着眼他,像是在生气,也难怪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娇嫩白皙的脖子上被一个无缘无故的男人划了一刀,不救她也就算了,还把她当人质。
她接着垂下眼睑,睫毛弯弯,眼睛闪闪有光,像是有泪,遭受了很多委屈,真是我见犹怜。
邪看到了她脖子上被细细包扎起来,比皮肤还要白的纱布。
她忽道:“公子,请出蚊帐,奴家要更衣起床了,公子帐外暂避。”
邪到帐外,寻个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红葡萄酒,自斟自酌,就着花生米,很是惬意。
桌上还有橘子,他拨开橘皮,一瓣一瓣往嘴里送。
眼睛并没有特意避开要更衣的秋香,秋香倒觉得他有意无意往她那里瞟,看来男人总过不了美人关。
邪的橘子刚吃了一半,酒才喝了四杯,花生米也仅仅吃了十几粒而已,秋香就拂开蚊帐,轻移莲步,款款盈盈向邪走来。
邪竟似看傻了,只见,秋香着粉色xiè_yī,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露出的大小腿修长笔直且圆润,秋香表情羞赧着脸,就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
她见邪看的痴了,心道:男人就怕不好色,只要他们好色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她来到邪身边的椅子,坐下。
双腿紧紧环绕,弯曲着,大腿上如凝脂白玉般肌肤明晃晃在邪的眼球下。
这还不够,她双手环抱着胸,好像是怕春光外泄,其实这样一紧甭,在xiè_yī外留下粉红粉红的烙印。
她还垂着头,歪着脖子,把自己受伤的脖子故意亮给邪看,楚楚可怜。
她马上感觉到邪如刀般眼光正肆意打量着她。
秋香是个妓女,上大台面的女人,知道给男人若有若无的吸引,朦胧的暧昧更有吸引力。
她眼角往上一挑,想迎着邪的眼睛,她打算只要邪眼里充满yù_wàng,她只要稍再一诱惑,邪定难过美人关。
接着她媚眼如丝,见到了邪的眼睛。
好一湛蓝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又是那么的忧郁,同时盯着她看时又是那么的沉迷。
邪一直看着,笑道:“真美,真美,果然是惬意楼第一花旦。”
秋香妩媚一笑,凑过红彤彤脸颊去,小声道:“奴家可被你害苦了,脖子生疼的很,流了很多血,奴家不懂事,还以为快要死了。”
邪拂弄她受伤的脖子,轻轻摩娑,柔声道:“疼吗?”
秋香像是很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心里却道:大功即将告成,你邪呀,起先我还以为你不近女色,看来也不过是fēng_liú英雄罢了。想着想着又有点失望,想不到邪如此容易上当。
秋香突然尖叫一声,把头埋入邪的肩头,丰满诱人的****顶着邪的胸膛,呢喃道:“邪,脖子疼,轻点轻点,嗯,嗯,好多了。”
接着秋香的素手开始不自觉起来,左手在邪的身上上开始游离,右手搂上邪的背。
邪闭上眼睛,好像很舒服,很是受用。
突然秋香左手从袖里一摸,往空中一挥,顿时清香四溢,美妙绝伦。
接着邪倒下了,倒在秋香的怀里,安安静静的,脸颊还挂着无所谓的笑。
秋香看着怀里的邪,突然吻了吻邪的额头,轻轻叹道:“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呀,不要怪我。 ”
这下从午后小门闪出一人影,竟是婢女小白。
小白一出现,没有惊慌,像是一切在预料之中,她笑吟吟道:“小姐出马,功到垂成,没有不吃腥的猫,也没有不好色的男人。”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小姐,你的桃花散顶用吗?万一他中途醒转,那可大事不好,谁对付得了那么可怕的人。”
秋香却叹道:“桃花散如若没有解药,三天内断不可能醒转过来,我倒是担心他呢,不知屋主要他何用。”
小白犹豫再三道:“要不先把他的破刀遣送给屋主,再把他的人送到,少了他的刀,他武艺定会大打折扣。”说完就要解下他的刀。
秋香制止了,道:“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外面有人接送,把人送到惬意楼外即可。”
秋香,小白搀扶着迷晕的邪出了楼外,逢人便讲这位公子不胜酒力,醉倒了。
刚到楼外,一辆华丽堂皇的马车出现,车上下来五个彪形大汉,蒙着脸。
一见他们,拱了拱手,道:“请回吧,由我们护送醉倒公子回家。”
秋香再次看了看醉倒的邪,亲自扶他上马车,还特意嘱咐他们多加小心。
载着邪的马车一路狂奔,往城北去了。
马车上除了邪外,赶车的车夫外,还有五个蒙面人,一个蒙着黑布,一个白布,一个青布,一个蓝布,最后一个竟是彩布。
蒙白布的鸭声道:“最近这小子竟然单枪匹马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