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阁内引接温馨时,发现阁主晕晕沉沉,面色酡红,呓语不止,心里都有些不痛快,你欧阳俊公子纵是一代才俊,也不能灌醉阁主,她毕竟是女儿家,而你欧阳俊又芳名远播,谁不知你fēng_liú倜傥,cǎi_huā无数。
齐伯还是很客气的感谢欧阳俊对阁主的盛情款待,以及对三爷陈三护送阁主归来表示极为诚恳的谢意,三爷头一抬,雄纠纠气昂昂的推辞一番接过齐伯的小意思方才走人。
小红搀着温馨回了温馨的闺阁歇息。
大厅上齐伯神色凝重,他叹了口气道:“看来欧阳俊是看上了阁主,想引娶她。”
林雄豪爽笑道:“,这是好事呀,今后自然阁,冷月府结为一家,冷月府自然会照着咱们自然阁,自然阁也后顾无忧呀。”
杜训也摇了摇头,犹豫道:“不妥,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个,等到那时,冷月府必定名正言顺的兼并自然阁,自然阁再也不会存在了,我们从此也要换旗易帜,沦为冷月府门人,而那些旧朝门人自然看不起咱们,咱们今后再无出头之日。”
杜训的话很有道理,这也正是齐伯所担心的。
林雄粗人一个,但明白事理,此话一挑明,他也担心道:“可阁主明明很爱慕欧阳俊呀,虽说这关系到自然阁的生存,可毕竟这也是阁主的感情私事,我们做下人的想管也管不着呀。”
“呀呀的呸,索性让阁主嫁我大哥得了,显得烦躁,呸。”陀子又不动脑筋胡说道。
听者有心,说者无意。
齐伯紧锁的双眉微霁,他问道:“陀子,你们是,你大哥和你…”后面的话他隐去不说,就是要陀子自己说,他明白陀子跟邪未必是亲哥们,单看长相相差十万八千里。
陀子是直肠子,年纪又小,心里没谱,就嘎声说道:“大哥嗨,他不是我亲哥,不过比亲哥还亲,义父说长兄如父,从今以后我啥都听他的。”
陀子说了一大堆废话,压根儿没如题呀。
齐伯能等,杜训也能等,林雄不能等也没关系,因为他根本不明白齐伯的用意,他以为齐伯客套,随便问问。
陀子继续道:“先前我那义父就跟我说,我将会有一个大哥,他跟我一样,都是孤儿。”
“那,其他什么,比如他的来历,他的背景你知道多少?”齐伯继续循循善诱。
“管那乌七八糟干吗,反正他是我大哥,这就成了,还惦记那么多讨打呀。”陀子的话向来没大没小,齐伯也不以为意。
杜训却明白了齐伯的意思,他说了出来,在场的只有陀子,他是个小孩,不懂事的小孩,而林雄是个粗人,没关系。
杜训就说出了齐伯的心里话,他笑道:“齐伯,难道是想让邪入赘自然阁,娶了阁主,这样以来,自然阁依旧还是自然阁,还会多了一位俊杰,今后难保他不会引领我们自然阁再次走向辉煌。”
齐伯拂髯长笑,此事心知肚明就行了,免得张扬。
温馨在床铺上翻来倒去,折腾一番,额头滚烫滚烫,小红吓得够呛,一边忙着替温馨挪被子,一边弄来湿毛巾,按在温馨的额头上。
温馨不停的呓语,说的最多的就是“混蛋”“恨死你了”诸如此类的话,难道是邪又得罪温馨了,护法他已经三,四天没回来了。
温馨睡着了,嘴角轻轻上扬,带着甜甜的笑意,笑意迫不及待的通过腮旁那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表现出来。
温馨在梦中,是什么梦让她这么开心,笑得这么幸福,小红想不明白,不过她还是想到了欧阳俊。
梦里的温馨,一个背刀的男人,转过身来,是邪,他温文尔雅的笑,还有莫名忧郁的眼神,他正怔怔的看着温馨,对着她笑,含情脉脉的眼神,竟然在邪的眼睛里出现,温馨有点诧异,更多的却是惊喜。
接着发生的更是惊奇,邪竟然替她斟酒,还是上等的女儿红,陪着她喝,跟她谈心,好像谈到了他的家世背景,很惨,具体什么温馨都没听清楚,不过温馨很高兴,至少邪现在愿意跟她说说贴心话。
几杯下来,温馨自己感觉有点醉了,眩晕,不过她脑袋清醒的很,就在此时,邪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献给她,玫瑰花那是爱情的象征,那意味着什么,邪果然早就爱上自己了,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温馨故意一踉跄,心有灵犀的邪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温馨紧紧贴着邪宽广的胸膛,真温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一如洞穴里那曾经的保护,她还闻到了邪身上很奇怪,带点青草气息的味道,在这时,温馨甜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