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妖在来此医馆之前,路上也作了一番打听,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其中的一些内幕,再加上她自己的猜测,也是知道了答案。
一是因为他的背景比较强大,成立十年之久,却依然屹立不倒,反倒现在是开的越来越旺盛,人也越来越多,几乎就是成为了大家心目中最好的地方。二便是因为他的背景强大而必须要小心,其他的人来混水摸鱼,打探其中各种情况。至于这第三点嘛,一定是因为医术,这个医术便是最重要的了,如果说没有一个好的大夫,根本就不会让这个济世堂成立的这么旺盛,所以说,人才也是最重要的。
漫妖这几点一一都想到了,人的也都是了然之色,不过,他只是微微低了下头,神情淡淡的,唇角倒是勾起,“愿闻其详。”
中年人观测着她的神情,总感觉她是怀揣着什么目的来得。可是再看她这淡雅的样子,反而是有兴趣才来的,再加上她的不骄不躁,让他欣赏之余,却也是浓浓的考虑,若是人才,他必然不想错过的。
中年人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做着打量,不过也不耽误他口音说话:“今天只有一个大夫,也没其他来想要做这个大夫的人的医术,不够合格,再者便是防止其他一些闲杂人等,故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大夫,但他的医术可谓是上流了!”
中年人这么一说,所有的人目光都放在了那个大夫的身上,如今他已花白了胡子,连着头发也基本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已经年过六甲,他的医术是没有人置疑的,可是再看眼前的这位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也敢前来问诊,多多少少有一些人已经将她当做了不自量力。
这时,一位老妇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在她的观念中,女子就是应该相夫教子的,更要知道避嫌,可是她却这般的恬不知耻,还要以充大夫来为大家看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老妇人一副嫌弃的样子,丝毫不顾及她的大嗓门儿,直接嘲讽道:“你一个女儿家,还未出嫁,居然这般不知检点,夸大奇谈的说要到这里来行医,万一医死了人,你负的起责任吗?”
那老妇人看起来年龄也是极大的,丝毫不忌讳的说出了这种话,当时生气的,也不管她是什么身份,直接辱骂出口,因为老妇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女子,给她的一种感觉就是轻浮,太轻浮!
老妇人这么一开口,也说出了那些刚刚看着漫妖用鄙夷神色之人的心声。
他们都冷笑着,等待着她出丑,等待着她落荒而逃,让她知道知难而退,此刻,那位中年人也在观测着漫妖,打量之余也在思量着她是否有资格留在这里。
没有人再开口,都是在看着漫妖,想看看她接下来有什么举动。
漫妖心下冷嘲,面上却是带上了可叹,可悲之色,她的双眼更是含着泪光。
“这位大婶,你说小女需要在家中等待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小女的家又在哪里?我无父无母,是家师看我着实可怜,这才留下了我,或许师父也是没有徒弟,这才交了我一手好医术,我本以为,我会和师父一起,拯救百姓,然后可以在一起生活,可是就在一年前,我的师父也离我而去,我为他守孝一年,但是却是没有了多少存银,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出来赚些银子,至于我身后的这位,便是当日照顾我和师父的人。大婶,您连我的来龙去脉都不清楚就这么的诋毁于我,真真是让我好生难过!”
漫妖说的也是涔然泪下,她拿着斯帕就在她的脸上擦拭着那流出的泪水。至于甜儿听着漫妖说的仿佛跟真的一样的话,心中也是佩服着她的思维,同时甜儿的面上也漏出了极大的难过,看起来痛苦不已。
众人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也收回了刚刚的不屑与鄙夷,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女子经历的是这样的事情!
刚刚那个满面愤怒的老妇人,听到她的话,也是带上了尴尬之色,她哪知道她们经历的是这些啊。
老妇人的脸渐渐变红,神色也尽是愧疚。
“姑娘,这……是老婆子我太过嫉恶如仇,所以没有分清好赖事非,是老婆子我的错,姑娘,你别哭,是老婆子我今日有些鲁莽了。”
老婆子此刻的面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一刻她仿佛成了恶人一样,说人家的是非,结果还变成了恶意侮辱。
那些个刚刚也是带着鄙夷之色的众人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说出那等丢脸的话的同时,也是有些心虚,刚刚竟然那么的想人家。
漫妖只是轻轻摇头,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这才看着那位老妇人,神色渐渐恢复之前的淡然。
“小女并没有怪大婶的意思,只是刚刚一时心中难过,刚刚的口不择言还望大婶能够原谅!”
漫妖的话,说的也可谓是让人感慨万分,并且让人感到她是极其有礼,那些有着厌恶的人也都纷纷不再乱示眼神,只是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漫妖。
那妇人连连摆手,口中说着不怪,不怪,便站在那里安心排队,连看都不敢看向漫妖了,刚刚实在是她的不对。
漫妖刚刚上演的那一幕,无非就是在告诉这个中年人,她无父无母,师父也离世了,来这里,是为了赚点银子,在一点就是得了民心,病人们能够接受她,也是一件好事,那么就是说她离留在这里又进了一步。
漫妖水眸望着中年人,两手叠合放在腹前,一手拿着斯帕,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