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屋子,漫妖脸上所有的伪装都撤了下来,那痛楚的样子也都徐徐展开,让甜儿看了,担忧的望着她,并扶着她坐了下来。
这具身子太娇嫩了!此刻的漫妖只想说这么一句话,其他的她都不想抱怨了。
“你快去告诉他,我已经回来了,行事小心。”
甜儿刚想开口说话,不想苏洛泽竟从她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让漫妖竟僵了面色,他的武功越来越高深了!
漫妖的痛苦,全被他收入眼底,干脆手把住了她的手腕,内力游走在她的体内,她的心脉已经受损!
“你伤的不清。”
漫妖唇角勾起,划过冷笑,她让出了地方示意他坐下,并让甜儿出去把守。
“是淑妃。”
苏洛泽挑了挑眉,根据下人来报,欧阳轩一直在照顾她,故而苏洛泽排除了是欧阳轩要害她。
“我一开始以为是欧阳轩。”
苏洛泽用着平淡的口气叙述着跟他没有关系的事情,只是终归他的神色带着那抹幽深隐藏了他的真实情绪。
他扶着她躺了下去,淡淡的告诉着她,“你需要休养。”
漫妖非常听从他的话语,没有反抗,只是苏洛泽看到了她的心脉处,眯了眯眼睛。竟走到了隔壁,他走漫妖到不感觉如何,让她惊讶的是,苏洛泽居然打通了这两间屋子!他就那么自然的回了他的厢房!
当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中竟拿了些纱布,和止血的药物。漫妖凝眉望着她,心中有些感动,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他拿着这些东西,是要亲自为自己换么?
可是她受伤的地方……漫妖竟有了些窘迫,在欧阳轩那里,虽然也为她治疗了,可那时她终究是昏迷的,此刻她这么清醒,难道就任由他为自己换纱布的么?
看着漫妖那踌躇不定的样子,他的眼神依旧清明,不过也带上了肃穆。
“你必须要换!除了给你换纱布,不会有任何多余动作!”
他这么一说,顿时让漫妖眼底更窘迫了,这反倒像是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生怕他不做一样!最后漫妖别过了头,不再看他,对于他接下来要做的,没有丝毫反抗。
他动作极其缓慢,就像关切自己的妻子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他展开了她的外衣,里面的一层白衣已经染上了点点鲜血,苏洛泽皱了皱眉,没有任何犹豫的打开了那层白衣。
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就这么展现在他的眼帘,纱布将她的左肩作为分界点,纱布也都缠绕在左侧,至于右侧,都完好的展现在那里。
胸前的凉意让漫妖浑身僵硬,更是不敢转过头,她怕看见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更怕自己的羞意被他一览无余,只是她那泛红的耳根早就出卖了她所有的伪装,苏洛泽看到了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纱布上已经渗出了不少鲜血,由于她的纱布是身前身后缠的,他只好扶她起身,漫妖右侧的美景皆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他还是平等那依旧,即使眸色幽深了些许,但丝毫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
她一手揽着她,怕她失去重力而倒下,另一只手则是解着她胸前的纱布,小心在小心。不过即使他的动作再清,她还是会痛!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强忍着同意没有吭声。
带解开之后,苏洛泽看到了她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脸上竟冷了七分!只是那三分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心疼!他揽着她,头看向了她的脸。
“忍着点,我为你上药。 ”
漫妖的虚汗已经布满了她的额头,不过对于他说的话,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吭声。苏洛泽连忙将药洒在她的伤口处,这一次他不再是放慢速度,而是快速的撒了几样之后,便为其缠了纱布。因为上药慢,对她就是致命的折磨!
可是即使他用着他最快的速度,还是让漫妖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竟疼出了泪水。
看她虽然面色平静,可是额头间的冷汗,眼角流逝的泪水,竟让他感到了愧疚。
“抱歉,弄痛你了。”
漫妖听了只是无谓的摇了摇头,他为她穿山了衣物,又亲自扶她躺了下去,动作简直是轻柔至极,此刻,漫妖突然好想嫁给他!
苏洛泽坐在她的床边,凝望着她那苍白的脸色,有些后悔。
“昨日,我就不该答应你撤回那批人!”
对于苏洛泽的话语,漫妖微微扬唇,不置可否,“我也后悔为何会和你赌气让你撤掉。”
苏洛泽眸子闪了闪,见她后悔,着实难得,只是她那淡然无味的样子让他竟起了叹息,良久,才在这屋子余散。
苏洛泽望着漫妖,眼底的幽光若隐若现,“这两天你好好养伤,你母亲那里,我来想办法,不过有一伙人是想要杀了你母亲的。”
漫妖垂下了眸子,“宫中那晚,他和我说过,明天我会让甜儿去欧阳轩那里接我母亲,烦请你派些人跟着了,母亲也靠你了!”
说完漫妖转过头,郑重的望着苏洛泽,并带着点点托付之意,苏洛泽听了,面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她和欧阳轩打成了什么协议?她说的是接,而非救!还有一点,这淑妃派人寓意杀她,可欧阳轩却救了她,并亲自照顾,这其中的目的,是什么?
“你相信欧阳轩?”
漫妖的心顿时一颤,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他是选择要换盟友了么?
“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甚至昨日救我我也很诧异,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若没有救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