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林洛去与慧能方丈辞谢时,才知道慧能方丈早已云游外去了。此番云游,早在慧能法师的行程里面。所以,即便林洛尚在,也需立即启程。
林洛虽然有些意外,但既然窍穴的伤势已经治愈,继续留在灵隐寺也没有必要。
只好和陆钧瑶有些遗憾地离开灵隐寺。
“走吧,去萧山区。”林洛出了寺庙,对陆钧瑶说道。
自从他昨晚提及要前往司徒府后,陆钧瑶的兴致便一直不高。即便过了一夜,情绪也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她和司徒兰兰可是很不对路的。
去不对路的人家里,还要求东西,换做是谁,都会心里很别扭。
林洛也不以为意,觉得陆钧瑶此时的情绪很正常。只是这趟萧山行,又志在必行,不能中途退出。否则复旦校篮的处境就难了。
复旦校篮处境危险,他就有被开除的危险。
他一旦被开除,陆钧瑶的处境就会跟着危险。
所以,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非去不可。
否则,以林洛的性格,也不会厚着脸皮登门求茶。他可还记得昨晚,司徒兰兰咬牙切齿,看着他的模样。
萧山区是钱塘市市辖区,位于浙省北部,钱塘江南岸。与钱塘市主城区一江之隔,与海宁市隔江相望。综合实力居浙省首位,是钱塘市有名的富人区,华夏十强县市区之一。
司徒府很好找,简直比找市征府大楼还容易。因为一过钱塘江,就能看见坐落在江边的壮阔司徒府。
司徒府坐落钱塘江边,占地一万二千平米,采用前清的古建筑结构。虽是现代砖瓦高楼,却也有种宛如穿越时空的错觉。
司徒府与对岸的钱塘江著名的“一线潮”观景点遥遥相望,每当农历初一、十五,大潮高涨时,司徒府就能独坐高楼,见潮涨潮退。
“哇哦!”林洛从mini车内走下,看着眼前气势磅礴的奢华别墅群落,咋舌道:“这司徒家,果然不简单。”
陆钧瑶撅着嘴,从车上下来,看着像是进了大观园的林洛,撇了撇嘴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地方大点,屋子里的房间多点?晚上睡觉,还不是只要一张床就可以了?”
“看你这酸劲。”林洛微微一笑,看着陆钧瑶道:“我们俩就这么两手空空登门?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陆钧瑶琼鼻微皱道:“她司徒家,在整个浙省都能排进前三甲。你买再重的礼物,在他们开来,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还不如两手空空来得干脆。”
“好像是这么个理。”林洛想到这里,按了门铃。
很快,院内响起了脚步声。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管家,脚步麻利小跑过来。
他一眼认出陆钧瑶,不由神色一喜道:“陆小姐,您怎么有时间来拜访司徒府了?”
“吴伯好。”陆钧瑶终于换了神色,脸上洋溢起清纯笑容,声音悦耳道:“昨晚去灵隐寺求了下姻缘,就顺便来司徒府拜访一下。”
“哦!”吴伯神色微微有些尴尬,挤出僵硬笑容道:“陆小姐倾国倾城,哪里用得着求姻缘。这不,我们公子,还惦记着陆小姐呢。”
“吴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我今天登门,其实是有事相求的。”陆钧瑶瞟了眼身旁的林洛,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林洛听到这里,微微一惊,暗呼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难怪!哈哈,感情是陆钧瑶和司徒府的公子谈过恋爱。有趣,真是有趣。看来,得找时间问问陆钧瑶,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这吴伯的口气,司徒家的公子还惦记着她呢。”
想到这里,他连忙看向陆钧瑶。
原本就脸色窘迫的陆钧瑶,被林洛这么一看,红晕更甚。
“这小恶魔,还有害羞的时候?”林洛心中大乐。
吴伯领着陆钧瑶和林洛朝别墅走去,边走边说道:“昨晚兰兰这孩子回来,还提起过你呢。”
“是吗?”陆钧瑶嘴角微微一翘道:“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你看你们俩。”吴伯笑呵呵道:“她说在高速公路上开车超速,被交警抓了,罚款一千。当时身上没现金,还是找你借的。”
“哦,还以为骂我呢。”陆钧瑶俏皮说道。
“怎么会呢?”吴伯似乎知道些陆钧瑶和司徒兰兰的矛盾,笑声道:“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心地好。和兰兰虽然有芥蒂,但有忙肯定乐意帮。你跟吴伯说说,今天来到底求什么事?”
“求你们的御赐龙井。”陆钧瑶指着身旁的林洛道:“这位是我朋友林洛,因为受了伤,需要司徒家的御赐龙井梳理身体。”
早注意到林洛的老管家,立即转头望向林洛,眸中精光一闪,扫过林洛的身体,微微一惊道:“年轻人,你的中丹田五处窍穴受过伤?”
林洛微微一惊,没想到司徒家的一个老管家就能轻易看出他的伤势。不由动容道:“原来前辈也是同道中人。”
“不敢当。”吴伯摇摇头道:“我不过会些外劲而已,我们家的老爷,才是内家高手。我跟他的时日比较长,所以陆小姐一提灵茶,我就猜出个大概。不过,这茶可不是一般人能求的。最重要的是,你来错地方了。”
“来错地方了?这里不是司徒府吗?”林洛惊声道。
“不错。这里就是司徒府。”吴伯驻足停步道:“但灵茶都放在司徒府的老宅,萧山古城区的前朝郡守府上。我家老爷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