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术点点头,看着元初寒那十分不好的脸,蓦地问道:“小姐,你的脑门儿怎么红了?”尽管此时灯火昏暗,可是仍旧很明显。
提起这个,元初寒就不禁冷哼,“被狗咬了。”
文术噤声,他知道是谁做的了。今天元初寒和丰离俩人一直在马车里来着,除了丰离也没别人了。
再瞧元初寒那脸色,文术暗暗摇头,“小姐,小的知道您生气,可是当下的情况就是这样,您应该收敛着点脾气。否则,吃亏的还是咱们。”主要的是,元初寒是小姐,是重要的人质。就算惹怒了丰离,丰离也不会将她怎样。可是,他文术是元初寒的人啊,还是个无足轻重的下人,要是丰离拿他撒气,谁也救不了他。
文术那点小九九,元初寒用脚后跟都能猜透。
本就心情不顺,一听文术的话,她重重的哼了哼。下一刻抬眼看向他,清透如水的眸子蓦地弯起来,恍若两个弯月,好看的很。
文术一瞧元初寒的眼睛,立即知道自己捅马蜂窝了。拔腿想走,奈何腿疼迈不快,刚走两步就被元初寒抓住了后衣领。
下一刻,震耳欲聋的嚎叫声从驿站的小楼里传出来,朝着四面八方飘散。听得出此嚎叫中夹杂了无数的疼痛与委屈,可却能让她人痛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