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跋刚转身没多久山谷中就冲出了一支军队,清一色全是骑兵,这是林答手上最精锐的力量,总数只有一千,其中就包括了他带来的那一百林府骑兵,再加上一些普通骑兵共同组成了这样一支精锐力量。
“冲过前面山口把东西都扔在路口,逃命要紧,跑啊。”谁都没有想到宇文跋居然会喊出这样的话,而且带头往山口跑去,刚一到口子上就把自己身上没用的东西都给扔了,甚至连兵器铠甲都扔到了地上。
其他人看主帅都这样了那自己还能舍不得?都把东西扔在路口上,一下子就把口子给堵住了,林答率领骑兵就是冲了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文跋撤走,最后也只能把东西搬回去了事。
这一次交手双方都没有拼杀,但就表面上看无疑是林答占了上风,一时间行山各个大帐内都传来了欢声笑语,林答也得以彻底臣服这些人,就连元术都认为林答有大将之才而且本事在宇文跋之上。
“明天点七千人跟我继续去山口叫阵,这次往后退一些,别站那么前面。”宇文跋回到大帐并没有丝毫气馁,反而要点兵再战。
“大将军,还是多带些人吧,现在各路追兵都回来了,我们也手上也不差人手,而且行山里面可是有两万大军,七千人,太少了些吧。”帐下一名将军说道,似乎今天的战败让他对林答已经心生惧意。
“怎么?不相信本帅的能力了?别忘了当年本帅连北勒都打败了,就这么两万人算他个鸟,都少给我废话,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跟本帅出去厮杀,谁要是不用力看我怎么收拾他。”宇文跋佯装愤怒转身走进卧室中,留下一群人只能退了出去。
“徐直,你笑什么?”大帐外一名偏将走出后非但没有沮丧,反而面带笑意,看的其他人十分不爽。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林答也快活不了多久了,这才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要是有冒犯到诸位还请见谅。”徐直平民出身但是一向敢达敢拼,从军十年从最初的士兵开始做起直到今天的偏将之位,手掌三千禁军官居六品,对于权贵们而言或许不怎么样,但是对于一个平民百姓来说这已经是个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哼,你懂什么,我们现在是人多,可是行山内地形复杂,乱世之时匪盗何止十万,林答有统兵之能,又守住各条要道,我们怎么攻的进去?还在这里笑,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人当即批评徐直,认为他想的太过天真。
“大将军统兵十五万为何只派三千人去?还有大将军的铠甲可还挂在大帐里呢,那丢掉的似乎是刘副将的,而刘副将昨日就连夜去了肖城,到底是谁无知七天之内必见分晓,各位何须着急。”徐直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回到自己的军营中,有时候跟这些当兵的交流真心累,那么多疑点都看不出来。
“这个徐直不错,十六岁从军现在二十六岁已经当上了偏将,这可都是靠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你去告诉他,明天让他带齐人马虽我叫阵去。”宇文跋虽然人在大帐中但是对外面的事却是了如指掌,他已经注意了徐直很久,在他心中这是一个可以交托的后辈。
行山东西七百里,想以两万人守住无疑痴人说梦,林答也根本没想过,在他看来这七百里地要藏两万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可那是最坏的打算,在这之前他要看看大周的禁军统领大将军宇文跋究竟有什么本事。
林答所据守的前后也不过八十多里,却是其中极为险要的一段,这里进出只有三条道,林答在每条路上都安排了千人,两旁都是山崖要上去也是不容易,如此一来只要守住路口就是人再多也进不去。
闯过这三条险道之后就会遇上一座大山,直接拦住所有路,要过去就是翻山,而这座山山势陡峭,难度比起前面的几条险道有过之无不及,而且山上还有三千兵马,任凭谁来也是头大。
第二天宇文跋带着七千人又来了,这一次他退了许多,直接把阵势步在山口后面,这样跑起来也方便许多。
“让你们的大王出来,我家将军要和他单挑,昨天居然趁我们回去偷袭,真是卑鄙无耻。”一小校上前扯开嗓门喊了起来。
“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让我们大王出马?看我不杀了你。”那小校刚喊完立马从山谷中冲出一人,单枪匹马的就往他杀来,这小校也不紧张,拔刀就冲了上来,两人来回砍杀了几个回合之后小校转身就跑。
山谷中冲出来的那人奋力追击,他刚一追击谷中又冲出了许多人马,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熟悉,不同的是这一次宇文跋没有马上撤退。
“弓箭手,射击。”
宇文跋一声令下一轮箭雨射出,只是这一次似乎有失水准,上千支箭羽却没射到几个人,这样一来倒是让自己这方再次降低了士气。
“兄弟们,这下轮到我们了,给我射。”另一边看这箭雨的威力这么弱当即全力冲刺,一边拉弓搭箭也不瞄准就往对方射了过去,好在禁军盾牌众多也没受什么伤。
“给我撤。”宇文跋这一句再次把人给搞蒙了,对方不过千人,自己这方足足七千,而且武器装备都不比对方弱,为什么要退?可是军令如山大将军都说撤了谁还敢站着,当即一个个就往回跑。
“把东西扔掉啊,这是逃命还要这些东西干嘛。”宇文跋见自己手下这些步兵跑的实在太慢,再次下令让逃命的士兵扔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