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别人下毒才会至今昏‘迷’不醒,并非如传言所说的那样是被打伤的,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在没有外伤的情况下把人打得昏‘迷’至今,这是常识!”
楚裕冷笑的看着那个记者,一连串的解释不但合情合理,甚至直接反击了那个记者。..。果然,那个记者的脸当即黑了下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的一名‘女’记者说话的方式显然比之前的那位高明了许多,并没有直接对着楚裕提问,而是将矛头指向了夏妃鱼,“请问夏小姐,听说你已经和楚先生离婚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这样搀着他。甚至听说这一次您被楚夫人用水果刀捅了小腹,并且流产了,难道你的心中一点都没有对着楚夫人怀有恨意?”
楚裕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明显感觉到了怀中的夏妃鱼重重一颤,握着自己衣领的小手捏的紧紧地,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楚裕心疼万分,将怀中的夏妃鱼搂得更紧,冷哼一声,冷酷的目光绕着那个‘女’记者一圈,似乎是在打量,又好像是在看透什么,最后板着脸对着那个‘女’记者道。
“你叫做白茹雪?很好,我记住你了!”
“楚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叫做白茹雪的‘女’记者撩了撩头发,在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之下脸蓦然红了,心头猛然一撞,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难道是她的桃‘花’运就要来了?那些不是总是出现又霸道总裁爱上初次见面的‘女’主的吗?她记得前几天她看的那本面的‘女’主就是一个记者,难不成书中的事情就要变成现实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白茹雪的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然而接下来楚裕的一番话,让白茹雪整个人如坠冰窟。
“白小姐,我会联系我的‘私’人律师,向你和你的报社以诋毁他人名誉和捏造谣言这两条提出诉讼,三天之内你会收到律师诉讼信,希望你好好准备。”
楚裕的脸‘色’铁青,周身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压制着想要围上前来的那些记者们,看到这样冷厉残酷的楚裕,那些人不敢再问任何问题,只能偷偷地拍几张照片,反正到时候的版面还不是自己编造的!
忽然听见“砰砰砰”几声,接二连三的,所有人的照相机的镜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个个都突然爆了,教官薄‘唇’微抿,随着楚裕走出了医院,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妃鱼和楚夫人之间的恩怨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于连之前夏妃鱼第一次嫁进楚家的时候楚夫人对于夏妃鱼的种种虐待也写的清清楚楚。
这件事情似乎有谁故意在背后‘操’纵一样,闹的越来越大的,甚至于出差在外的楚先生也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楚先生先是去医院看了楚夫人的情况,之后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云湖别墅,来找夏妃鱼算总账。
“爸,你怎么来了?”
夏妃鱼大病初愈,还不能行动太多,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有楚裕来做,当楚先生看见自己一向来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系着粉红‘色’的围裙,手里拿着大汤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精’彩万分。
走进别墅,瞧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夏妃鱼,楚先生的脸‘色’更加难看,指着夏妃鱼对着楚裕质问道,“楚裕,我‘精’心培养了你这么多年,只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安安心心的结婚生子,发展我留下来的事业。而不是让你找这样一个‘女’人厮‘混’日子,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又是这样的话,夏妃鱼瘪了瘪嘴,她真心不觉得楚裕这样有什么不好的?难道男人就不能下厨房做饭了?就不能陪着老婆带孩子了?这是赤果果的‘性’别歧视!
“猫儿身体不好,不能动,这有什么问题啊?我们差不多该吃饭了,爸你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们可以回家再谈,”楚裕听得出楚先生话中对着夏妃鱼的贬低之意,眉头紧拧,对着楚先生的态度瞬间变得不客气起来,甚至有些要赶人的意思。
“哼!回家再谈?我倒是要问问你,自从这只狐狸‘精’出现之后,你有多少时间没有回家了?自从上一次我过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你了!”楚先生气红了眼,对着夏妃鱼更加过分的贬低,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
“爸,如果你再这样侮辱猫儿的话,就算你是我爸,我也不会对你客气。自从七年前我就已经搬出家里了,一个月回一趟家不是一直以来的频率吗?”楚裕挪了挪位置,准确的挡在了夏妃鱼的面前,对着楚先生道。
这个男人自己事情忙总是不着家,这个时候却反咬一口说他不回家,楚裕也不和楚先生客气,直接站在了夏妃鱼这一边。
“好,这件事情暂且不提,那你妈的事情呢?你妈妈可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她那么尽心尽力的为你留住了莫诗雅,你却让这样一个‘女’人伤害她?还有,莫诗雅你准备怎么办?那可是我唯一认可的儿媳‘妇’,妙妙也是我楚家的孙‘女’,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楚先生怒气冲冲的指着楚裕质问道,坐在沙发上的夏妃鱼则是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然后不急不缓的打开了电视,电视之中正好在播一则新闻。
“无良医生涉嫌作伪证,为患者开具假证明,医德败坏。所开伪造证明之中竟然包括豪‘门’未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