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听了,义愤填膺,觉得先把这件事办完了再走,否则,心里会很不安。
为了不连累猎人,文丑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对猎人说:“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走。我还要赶路。”
猎人觉得文丑有点冷漠,不过,他已经杀了六只老虎,算是为地方除掉了祸害,也就不好再要求他做什么,他要走,没有理由留人家,夏柏磊的事,只能靠自己慢慢地解决,让老百姓多过几年窝心的日子吧,人家都能过,自己为什么不能过呢?
文丑到了乡里,找到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然后将血衣换下,点着了火,扔进铜盆烧了个干净,然后擦干净钢刀上的血迹,清洗了一下身子和脸,将头发重新梳了,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找店小二点了牛肉和羊蹄,喝了一坛好酒,吃饱喝足,上了楼睡觉。
小二收了酒钱,将门悄悄掩上,文丑累了,倒头便睡,鼾声大作。
睡了大概一个时辰,东方文丑醒来,牛肉吃多了,口渴,他下楼来,有些客人正在喝茶闲聊,谈天谈地,说谁家的猫生下来就是三条腿,是真正的三脚猫,说谁家的驴会说话,在磨坊里转圈子,转来转去,转累了竟然说起了人话来,这是真的,绝不是幻觉,累了,或者转圈转晕了,人都失去了知觉一般。
他们谈论这些不关痛痒的话,文丑觉得无聊。
看看天色渐晚,貌似一些密探的人离开了,人们才切入正题,开始痛骂夏柏磊起来,当有像密探一样的人经过时,人们又开始恢复到声色犬马的谈论当中,当有人离开,他们又开始谈论夏柏磊,有人建议将夏柏磊沉潭,喂鼋鱼,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文丑弄清楚了,原来夏柏磊的确是臭名远扬,不把他除掉,恐怕人们就不会得救。
文丑没有插言,也没有发表评论,只是在静静地听,喝着店小二沏的茶,然后续上水,心里琢磨怎样才能达到目的。
他继续听,看看还有没有关于夏柏磊的消息。有人说:“那家伙残忍极了,在他家的后院,挖了坑,放了水,里面养了鳄鱼,不喂别的肉,只喂人肉,不知道有多少人惨遭鳄鱼的撕咬,成了鳄鱼的食物。大家要小心,争取别被夏柏磊捉到,万一被他捉到,就十分麻烦,不死就伤残,不伤残,也会被鳄鱼吃掉,不被鳄鱼吃掉,也会被吓死。”
文丑听到这里,就有了主意。他暗暗地想着路线,还有一些应急的措施,争取让行动一次性成功。
又有人说:“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他会在水边和他的女人在一起鬼混,一边和他的女人做,一边看着鳄鱼吃人,很刺激,在他欢笑的时候,就一定有人死亡。”
文丑听了,差点气死。这个家伙,就是恶魔的化身,生来就是做坏事的。欠下血债的,一定要拿血来偿还。
文丑想出了方法,于是悄悄离开,上了楼,换了衣服,尽量不要穿浅色的衣裳,免得被发现。
文丑从客栈后门,悄悄地溜出了客栈,月亮正挂在夜空,像一块温润的宝玉镶在深蓝色的夜空的帐幕上面。
文丑暂时在夏柏磊府邸附近潜伏,听到远处传来嬉戏之声,还有淫/荡的笑声。
文丑确信夏柏磊就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发出凄惨的叫声,然后又发出来奸笑声,是扭曲的人发出的变态的声音,将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将生,建立在别人的死上面。
文丑看看月亮已经过了夜空的正中央,下半夜来了。
文丑翻身上墙,悄悄地摸进了夏柏磊的府邸,然后下了墙,摸到夏柏磊旁边,他的旁边,躺着几个美女,看来闹腾了前半夜,终于身心疲惫,睡得很死。
鳄鱼池离夏柏磊躺卧的地方不远,只不过,一个在池内,一个在池外。鳄鱼不知道见好就收,只要有人下来,马上会扑上去,肯定要将那人扭成麻花,将那人摔得骨肉分离。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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