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白驹的嘴唇开始暴皮和出血,但依然像一尊雕像样巍然屹立,老鹰的头开始往下耷拉,虽然不断的倔强的又昂了起来,可最终还是垂了下去,眼睛也终于闭上了,嘴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白驹怕有诈,又坚持了一个小时,见老鹰没再睁开眼,心想,我应该是赢了吧?开始慢慢的起身,缓缓的活动着僵硬、酸疼的肌肉,抻着缩短了的筋。
白驹先给老鹰倒了一杯水,看老鹰咕咕叫着挣开眼,用嘴在杯子里蘸一下,昂起头将水顺道脖子里,再蘸下,再顺道脖子里,循环往复,这么费劲,直摇头,可没办法,自己帮不了它,只能听之任了。白驹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下去,白驹知道自己的胃是瘪的了,不能着急。
喝上两杯水后,白驹精神了许多,抱起老鹰,将它身上的破渔网解了下来,又给它的伤口换了药,将那盘子肉端给它,可它用嘴叼起一小块来又放下了,又咕咕的叫了两声,白驹心说:你还真挑食,嫌肉不新鲜了,那好吧,给你弄点新鲜的。
白驹打开房门,看到所有在家的人都站在了门口,眼睛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