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美少妇的嘶吼,破庙中的那人低声道:“你别再来烦我了,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言语中似有无限伤心无尽的难言之隐。
美少妇的一双美眸微微转动,随即道:“我懂了,你是不是给人囚禁在这里?我帮你打破庙门一起讨回公道怎么样!”
躲在暗处的吴若棠忍不住嗤笑,看你长得挺好看,怎么会这么没脑子!庙中那人的武功远胜于你们四个,若是有人真能够将他囚禁起来,那说明此人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凭你们几个人有限的武功,怎么可能会是人家的对手?”
果不其然,庙中那人只是叹息道:“你们别说了,赶紧走吧,我开口说话已经犯了忌讳!”
美少妇皱眉不满道:“什么忌讳?以你的武功法力,还怕什么忌讳?”
“蠢货,既然是忌讳,那自然是怕别人知道的!不然的话,怎么能叫忌讳呢?”一声尖锐狂妄的声音想起,所有人立刻回头戒备道:“什么人?”
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脚不沾地,如同鬼魅一般出现,白唇红脸,标准的太监打扮!不是童贯是谁。
“万万没想到啊,你乔道清倒真是遵守诺言,一言九鼎!这十年还乖乖的呆在这,不容易,不容易啊!”童贯冷笑道,似乎是跟庙里那人是老相识。
对于童贯的冷嘲热讽,庙里那是只是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童贯一看乔道清似乎不敢回自己的话,更是狂妄大笑,随后指着美少妇四人道:“你们四个土鸡瓦狗是从哪冒出来的,在这里哭哭啼啼,好不晦气!”
“你又是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美少妇反唇相讥道。
“哈哈,这世上,没有本官不敢干的事!”童贯张扬无比。
美少妇气的sū_xiōng微颤:“你这死人妖,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
看着气急败坏的美少妇,童贯更开心了,仰天大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就是田虎那短命鬼的老巢棉山吗?破铜烂铁般的废墟。你吼什么吼,这鬼地方,请我来我都不来!哈哈哈!”
“你,你,不许你侮辱我们棉山!”兔子男急了。
别看童贯看上去张狂不羁。但是心里谨慎着呢,一听兔子男说我们棉山,立刻惊讶道:“你们棉山,怎么,你们跟棉山有什么渊源?”
“当然,我就是当年的棉山大将文忠荣!”兔子男骄傲道。
童贯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别逗了,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棉山那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本官都认得。就是你这个什么大将文忠荣,我倒是闻所未闻,怕是你自封的吧?”
“你,你个阉人,你可以嘲笑我文忠荣,但是你不能嘲笑我棉山!”兔子男义愤填膺道。
童贯很是不屑的冷笑一身,随即漫不经心道:“看你这口气,难不成你们几个都是棉山的人马?”
“没错!”兔子男抬头挺胸,很是骄傲,看样子。对自己的棉山身份颇为自豪。
童贯鄙夷的笑笑,正要说话,庙里的神秘人催促道:“文老二,别跟他废话了。你们赶紧走吧!”
“乔道清啊乔道清,你说你当年跟着田虎那厮造反时也是名震天下的人物,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胆小怕事,龟缩在此,你看看现在你们棉山,个个都是些没用的废物!”童贯耻笑道。
乌龟男终于按耐不住了。站出来冲着童贯吼叫道:“你个阉狗,简直狂妄,我乃棉山右军校尉吉文斌!记住了!”
“哦,是么,右军校尉,好大的官咧,那个莽汉又是谁?”童贯指着铁牛男道。
“哼,说出来怕吓死你,他是我棉山中军统领山士奇山大哥,当年连斩朝廷一十三员大将的好汉!”吉文斌得意道。一旁的山士奇呜哇一声大吼,颇振声势。
“厉害,好厉害,三个都是大官咧,不过,我觉得你们的官嫌小,你们应该给自己封个什么,兵马大元帅,三军大统领之类的。反正都是互相吹牛皮嘛!我说的对不对?”童贯哈哈大笑道。
美少妇看着张狂的童贯,冷冷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有多大本事,这里是棉山,不是你这样的宵小之辈放肆狂妄的地方!否则的话,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哦。是么,这位娘子好大的口气,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当年棉山的陪酒女统领啊!还是卖唱女校尉?”童贯狞笑道。
“你休得胡言,这位是我们棉山当年的镇军五将军之一的琼英琼将军!你最好客气点,不然的话,有你好看!”吉文斌上前冲着童贯威胁道。
童贯长眉一挑轻轻地咦了一声:“总算是来了个有点名气的,不过我记得这镇军我将军是五个人呀,怎么就剩你一个了,其它人呢?怎么没瞧见半个人影?”
琼英听到童贯这番话,立刻眼红了,童贯咧嘴大笑:“敢情一个个都战死了吧?只留下你们这几只不成气候的孤魂野鬼在这儿丢人现眼、露丑卖乖!”
这番话不是一般的难听,但是琼英这个烈性女子听完竟然没有发怒,只是悄悄低头流泪,显然这番话是触动了他的心事,吉文斌等人也是眼红流泪,颇为难受。
躲在暗处的吴若棠看美少妇那样,破有些心疼,这琼英必定是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压力。
琼英看到几个兄弟放声大哭,甚是哀痛,于是立刻抹去脸上的泪水,恢复原本母老虎的凶横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