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心底无比的郁闷,他自认为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不到万不得已,敌人不把他逼到那个份上,他是不愿意跟别人死磕的!
本来他是怀着旅游放松的心情来江都的,结果这下倒好,成靶子了。
“你等等,让我把话说清楚再打也不迟!我先问你,这.....”吴若棠想要把话问清楚,谁知那个波衡也不答话,趁他不备,金刀一展,兜头就劈。
一旁的梅玉清见状大怒,飞鹰鞭神龙般飞射而出,从侧面攻入了波衡的中三路。
波衡没想到吴若棠身边的美女鞭法如此犀利,手忙脚乱地横刀一挡。梅玉清想也不想,长鞭一舞,鞭路刹那间几个变换,鞭头已经神奇地袭向了波衡的双腿。
波衡连忙纵身跳起,但是梅玉清力贯鞭身,鞭头宛如毒蛇般骤然抬起,将波衡的双腿捆了个结实,然后,往回一拉。波衡在空中重心不稳,惊叫一声,身子后仰着被拉到了梅玉清的马前。一旁的南宫俊飞起一脚,正好踹在他的后腰上。梅玉清趁势收鞭。只见波衡在空中连打了几个空旋,狼狈不堪地摔在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你……你们三个打一个,不要脸!妄称江湖好汉。”波衡歪歪扭扭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放屁,不是你先偷袭我的吗?”吴若棠也给气了七窍生烟。
“就是,就是,我还没出手呢,我要是出剑,你现在成肉丝了!”锦瑟迷香也嗤笑道。
吴若棠气的不轻,也顾不上什么仁义道德了,直接飞身上前,照着波衡的脑袋一刀斩去。
波衡惨叫一声,心里想:这回脑袋没了。但是,良久过后,自己仍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头上凉飕飕的。他看了看吴若棠,只见他已经转身走回坐骑身边,再一摸头,发现头上的三千烦恼丝已经被剃了个一干二净。
“滚滚滚!”吴若棠飞身上马,满脸不耐地说。
波衡失声道:“你砍了我几刀?”
吴若棠大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罗嗦,回家不会自己数。”波衡满脸惭愧,落荒而逃。
“小棠啊,看来你这次来江都是来对了!”锦瑟迷香笑的合不拢嘴。
“笑笑笑,你就笑吧,还不都是你让我来的?”吴若棠没好气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还怪我,明明是我帮助了你,给了你一个检验自己刀法的机会,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敢抱怨,反了你了!”锦瑟迷香没好气道。
吴若棠被锦瑟迷香的神逻辑气的差点吐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迷香这丫头脸皮这么厚呢。
简短截说,这一路之上,少说也有三四十个使刀的江湖人物一脸不服地找吴若棠比试。吴若棠从早上一直打到午后,从来没有停过手,直到最后一个使刀好手出现。
“在下关中燕舞刀门下飞燕……”这位江湖客还没有说完话,只见一个黑影由远及近,倏然而至。“砰”地一声,这位江湖客躲闪不及,被端端正正砸中了眉心,“这是……,砖?”他眼前金星一冒,头一偏,昏倒在地。
“燕你个蛋啊,混帐,这都是怎么回事?”因为心情烦闷而用板砖将人砸昏的吴若棠破口大骂,“这些人都癫了?怎么跟吃错了药一样。累死我了。”
看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街面,还有几个被吴若棠和南宫俊头下脚上倒插在路旁木制桌子上的使刀江湖客,梅玉清用力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从地上捡起一个已经被印上了几个脚印的天下第一录小册子,随手翻了几页。
“啊,吴兄!”梅玉清忽然惊呼了起来。
“怎么?”吴若棠忙问。
“你看,你被评为泉州第一快刀。”梅玉清惊讶道。
一旁的锦瑟迷香也有些难以置信道:“不会吧,凭他的刀法也可以成为第一快刀?”
“什么,我看看!”吴若棠也来了兴趣。南宫俊也好奇地凑上前去观看。
“泉州第一快刀,明风帝国福建行都司泉州吴小棠……,奇怪,怎么没写完啊?”吴若棠摸着鼻子诧异道!
“啊,吴兄,你真的是泉州第一快刀啦。”南宫俊等人议论纷纷。
“你们都弄错了!”吴若棠忽然大叫道。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面带不解之意!
“这泉州第一快刀是指我的厨刀。我是泉州第一的厨子,哪里是什么泉州第一刀法名家了?你们看,你们看,我上面是泉州第一针,那是绣凤庄苏锦的刺绣。再看再看,第一箫,那是杭州西子湖欧阳家家主欧阳平的洞箫曲。”吴若棠满脸晦气地道。
梅玉清很是聪慧,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实如此,吴若棠并没有说错!
“可惜,这本天下第一录根本没有写完就被印出来了,让人误会。智仙子赵敏难道失心疯了?”梅玉清摇头叹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对,不对,赵敏何等的聪慧,身边还有张无忌,宋青书这样顶尖的人物,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要我说,这肯定是有人偷窃了照明的文稿,然后浑水摸鱼地印制了出来。”南宫俊咬牙切齿道。
吴若棠拍了拍她的肩膀,点头赞许。有如此见识,这南宫俊也是很有眼光的,无愧于青年才俊四个字。
“我们一定要到仁义堂,尽快澄清此事。”吴若棠大声道。
众人齐声赞同,一起策马,在江都城中驰骋,再也没了赏景的心思。
“迷香,回去看我怎么跟你算账!”吴若棠跟迷香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