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对面来了一大批人,一个个都骑着马上狂奔在大道上丝毫不顾及下面的那些逃生的百姓们,见对面那写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地上走着的人一个个惊慌失措的躲开了。只是北毒狼是多么爱面子的人啊,见对面那阵势丝毫不亚于自己北毒狼黑黝黝的眼眸微眯,直视着对面那如野兽般狂奔而来的人。
对面傲晨乘马狂奔,丝毫不顾及前面那道路上行走的百姓,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不顾及别人性命,这时连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他自己了,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心中是这么的阴厉。
感觉前面有一丝不对劲,傲晨抬眼看向前方,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排人抬着中间一个轿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直直的盯着他。见此傲晨同样也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的那人,尽管如此傲晨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骏马还是如常一样的狂奔。稍稍片刻傲晨的马就和北毒狼的大队碰了面,看清轿椅上的人是北毒狼傲晨就在离他的大队五米之处猛地一拉马缰停了下来。
上次见面依稀是在桃花岛的桃花盛宴之上,曾记那时他性格暴戾急躁,又听闻他高傲的狠。现在在这道路上见到他还真是在他料想之外啊!必定是铵雍国破灭他要移居吧,不然性格一向高傲的他又怎会这么大排场的往南方走呢。
这时北毒狼也看清了傲晨,眼睛放大看着他道,“四皇子这般急是要去哪儿啊。”
“北鞭狼君又是要去哪儿。”看了一眼抬着北毒狼的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难道铵雍国容不下北鞭狼君,现在要投奔蔺胥国。”
“这个要问四皇子你吧。”伸手一台,下面抬着轿椅的人明了的放下轿椅,轿椅落下之际北毒狼起身下坐,走至傲晨马匹前面,面容冷色道,“如若不是四皇子贪图美色,也不会出现现在这局面,以至于铵雍国溃不成军潦倒至此。”
“这话狼君说的不对,如若不是本皇子用这一计策铵雍国也不会这么快就被灭了,我傲天过也不会壮大至此了,兵不厌诈,我想这个词语北鞭狼君明白的很吧。”
“哼,四皇子这话说的也太假了吧,倒是把你贪恋美色作为你击溃铵雍国的筹码了。”
“本皇子本就如此,桃花盛宴与狼君共处那么长时间难道狼军没有看出么。”
“本君不喜看人,只是这次倒是把四皇子看的明白了。”
“何故。”
看傲晨衣服疑问的样子北毒狼大笑一声,道,“这天底下人现在谁人不知,四皇子为一女子整日在外奔波劳碌,这恐怕早已成为一段佳肴了。”
“本皇子怜香惜玉,怎能与狼君相比拟,狼君只身一人便是一家,无牵无挂真是让本皇子羡慕的狠啊。 ”
听着傲晨外是羡慕恭维实则讽刺的话,北毒狼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马上上前撕了他假笑的脸皮。只是他四皇子的身份不容得他那样坐,便朗笑道,“是啊,本君是不能和四皇子相比拟,只是有一件事本君一直不明白,今日四皇子在此本君想就直接问四皇子吧。”
“何事狼君直接说吧,本皇子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四皇子这一直寻找着谭紫,是真是如她相貌倾国倾城令四皇子魂牵梦绕,还是因为她是凤魔鞭的主人。”
听到北毒狼这样问傲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现在这天下人的心中也定是都有这个疑问吧!只是若是他说是因她的美貌,那天下人定是有些不信,或是讥笑他贪恋美色。若是他说是因为那凤魔鞭,那蔺胥国糸霖国也定会对他傲天国不依不饶的。想着便道,“这个本皇子也不明白。”
“噢,连四皇子都不明白,那这天下人恐怕也都会不明白了吧。”看到傲晨那脸变得青紫北毒狼心中一阵高兴,终于扳过了局势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见北毒狼笑的这般奸诈与猖狂,傲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紫,最大冷哼一声骑马本想踏过北毒狼的队伍,可就在他正要拉马缰的时候北毒狼又开口道,“四皇子怕是找错地方了吧!在桃花盛宴之时,这谭紫一直是和南无邪要好的,后来又认作为义兄,四皇子若是真的想寻怕是要去一下南无邪那里吧!”
本来是要走的傲晨一听北毒狼这样说不由得一怔,对啊,桃花岛时她一向是和南无邪要好的,这下许是去了他那里,想着便转身一拍马缰撒步而去。见四皇子转身离开了身下的侍卫都不相径庭的也转身跟着傲晨离开了。
看着傲晨和他带来的侍卫离开的背影北毒狼一阵爽朗的大笑,转身一内力一提便飞身又坐到了那轿椅上,接着下面抬着轿椅的人便又迈开脚步朝南方走去,只是这次北毒狼的心情比刚才好的多。
北毒狼的心情好了南无邪的心情可是再怎么也好不上来了,本来他闭关正在练就七尾蛇的蛇毒,正在高潮之期却被打断。本想发飙大试身手,可偏偏对方还是傲天国四皇子,这个身份让他怎么也动不起手来,只能这样坐着内心里如火一般表面上却平静笑颜以对。“四皇子到来有失远迎,真是罪过啊!”
“邪君客气了,本皇子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为谭紫。”
“谭紫。”南无邪一早就猜到他来的目的是为谭紫,外面传言四皇子为一女子四处奔波,现在出现在他的府邸不是为她还是为谁,只是,“四皇子爱美之心真是令在下钦慕啊,这也算小妹之福气,只是自那日桃花盛宴之别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一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