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子灵巧的躲过他的拳头,不但示弱的一拳还给了叶剑打在他的嘴边。一股血腥味蔓延开口中,叶剑吐了一口血水眼神猛的变的犀利起来。两人越大怒火越盛,从门前一直打到床边。
小灵子拳头猛的在叶剑鼻尖停下,目光呆愣的看向床上叶剑见他呆愣的样子本打算回敬他一拳的。可是见他良久未动才发现不对劲儿,随着小灵子的目光看去叶剑大惊失色愣在了原地。
床榻上陌尚秋面色平静没有一丝异常,然而散落在枕。边的三千墨发却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变成了银色。这便是让他们二人停下手的原因,眨眼间陌尚秋那一头乌黑的墨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灵子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陌尚秋床前的,伸手将陌尚秋抱在怀中歉意的说道。“小姐,对不起我不该口不择言。对不起!”
星眸猛的睁开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惊醒,房内一道冷的极致的厉声打断了小灵子的哭诉。
“放开。”冰冷无情嗜血的索命曲响起,小灵子身子一僵猛的将陌尚秋放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完全苏醒过来的人,心中忍不住激动再次将陌尚秋揽入怀中。
刚呼吸顺畅的陌尚秋还未完全将压抑的感觉挥散,小灵子便又像狼似得将她抱在怀里。这次没有像先前那般厉声提醒,房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小灵子的身影已经飞至门外。落地的疼痛感彻底让他清醒过来,抬起一双泛泪的眸子委屈的扫向陌尚秋。
却见陌尚秋面无表情的坐在榻上,叶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晕头转向。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转动最后才落在了陌尚秋那里,关心的说道。“师妹,你终于醒来了。”
“出去。”不急不缓冰冷刺骨的女音充斥着两人的耳膜,小灵子和叶剑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陌尚秋醒来会是这个模样。
在心中最后挣扎后两人才离开了房间,小灵子三步一回头念念不舍的离去。两人前脚刚走房门被一股莫名的阴风砰的一声掩上,还未走远的两人被这声巨响惊的打了一个哆嗦。
两人走后陌尚秋若无其事从床上起身来到平时梳妆打扮的镜前,数日未进食的她居然半点不疲惫。三千银丝垂在胸前陌尚秋却视而不见目光紧锁在镜中人的面上,修长的手指抚上毫无血色的脸颊目光愈发凶狠。
“夜无殇,你是因为这张脸比不上那个女人吗?与那个楚楚动人较弱的女人比,确实少了几分姿色难怪你会选择那个女人。”陌尚秋对着镜中的自己在心中嘀咕道,眼中的忧伤却是半点未见。好像诉说的是其她人一般,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芊芊玉手缓缓划过脸颊放至梳妆台上,手腕处一道清晰的疤痕出现在眼前。陌尚秋怔怔的看了片刻,另一只手打开一个古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夜无殇,你既然要与我划清界限,那我们便从此不再相识。”一股液流从小瓶子里缓缓流出,滴落在手腕处陌尚秋将液体均匀的涂抹在疤痕上。
原本清晰的疤痕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淡,直到最后消失不见那片肌肤恢复如初。哪里还有伤疤的痕迹,陌尚秋从木盒里取出一个蓝色的瓷器瓶子移至洗脸铜盆处。
“滴答,滴答!”轻微的动静蓝色瓶子里流出两滴无色的水流,一盏茶后陌尚秋将脸埋进盆里。
片刻之后陌尚秋才缓缓抬起脸来,盆里漂浮着一张透明的人皮。 陌尚秋只是随意的瞧了两眼便不再看了,轻移莲步重回镜前镜中浮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十多年未曾以真面目示人了,如今为了夜无殇而将那张人皮面具摘下。镜中女子眉目如画一双星辰般的眸子不再闪亮动人,而是被冷漠所代替。细长的柳叶眉恰到好处的居于星眸之上,玲珑的鼻子挺立在性感的唇上。白皙的肤色冷漠的双眼一切都变了。
目光从镜中移开落在刚才拿药的古木盒上,手指轻轻触碰古木盒里便响起了轻微的动静。原本平行的隔板神奇的向上升起,将下层的物件显露出来。
泛着冷光的物件出现在陌尚秋身前,玉手探进木盒将它拿了出来。阳光下白光闪动目光重回镜中,玉手将物件缓缓安置脸上。
冷色的光芒与白皙的肌肤融合在一起,一张半掩面的面具紧紧贴在陌尚秋的右脸之上。银色面具与三千银色分外协调,拼凑在一起。她最终却还是要以半掩面示人,从此再无陌尚秋!
屋外风声呼呼作响一股寒意袭进房内,两个衣着不凡的男子坐在室内。其中一袭黑色蟒袍的男子高居在主位上,手持茶水漫不经心的饮用着。
身居下首的是一位年纪二十出头的男子,其相貌堂堂一身白袍风姿卓越。一双眸子清澈如水剑眉入鬓,白皙的肤色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有型的薄唇轻抿着。
两人都专注的喝着茶水突然一个身影从房外走了进来,直奔主位男子而去俯身在他耳边说着。来人越说主位上的男子脸色愈发凝重,那人说完后男子噌的起身。
“六皇侄,本王有事处理你稍坐片刻。”男子目光落在下首喝茶那人身上,嘴上虽说着抱歉的话面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说话之人正是水之都的黎王爷,是水之都唯一一位无权的王爷。坐在下首那人正是水之都的皇帝的六皇子水煜玖,两人关系十分要好时常待在一起谈天说地。
“皇叔有事在身,不用招呼煜玖。”六皇子见黎王脸色凝重便知他是真的有事,便不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