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低低一笑,“迄今为止,我可是只闯过你的!”
柳非君脸‘色’一红,虽然暗‘色’中很难看出,可是她却觉得出自己的面皮发烫,“你什么意思?”
想到武辰周曾经说她不像‘女’人,不由得再次低咒两声。
秦致远叹气摇头,怎么脾气越来越差?就像个炸‘毛’的小猫儿!
“我的意思是说,我只闯你的‘女’子闺阁,而你就要嫁给我,算不得‘乱’闯!”
柳非君咬了咬‘唇’,狡辩,“你说过,我不同意,你不会勉强我!”
“我对你向来说话算话,你尽管放心!”
秦致远说完,蹙了蹙眉,“今天你做的事太过冒险,以后没有我的话,你只要好好呆着!”
“有什么冒险?不过就是给他们个饵!”
柳非君不以为然的说道,像这种给别人透透话的事情,在青阳城的时候,她都是吩咐了展飞去做。
秦致远不赞同的道,“我将宫里的暗桩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在危险的时候能够自保,可不是让你走险棋!”
“那你觉得我今天给你送去的消息没有用?”柳非君一脸的不忿,“还是说,你舍不得梅若雪难过?”
秦致远现在终于明白,和‘女’人讲理简直就是自取灭亡,根本是没理搅三分!
“柳非君,你安安稳稳的呆在宫里,到了时间,我就接你出宫,”秦致远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见她没有躲开,又更进一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她的头发,“若是无聊了,就和宫‘女’太监说说话,不要去招惹皇后!”
“既然我是仪妃的孩子,我当然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柳非君撅了撅嘴,似乎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秦致远身边,总是有些小脾气,还有丝依赖与撒娇。
秦致远叹气,有些无奈的看向柳非君,“仪妃的事情,从头到尾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只管等着做你的新嫁娘!”
柳非君脸一红,‘呸’了一声。
秦致远满意的一笑,顺势坐在了‘床’边上,伸出手臂将柳非君揽在‘胸’前,“你乖乖的,平平安安的,我才能放心去做大事!”
“别把我和你的大事连在一起,哪天事情不成,还要怪我不成?”
秦致远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为何,只要是在她身边,她的一个眼神,一句无心的话语,都能让他开心半天。
“我一直都是柳家的人,身上流着柳家的血,所以我要守住柳家,保护弟妹,孝敬祖母,可是有一天,你跑来和我说,原来我是皇上和仪妃的孩子,而仪妃死的不明不白,”柳非君从秦致远怀中坐直,目光晶亮,在暗‘色’的夜里如闪耀的星星,“既然,我是仪妃的孩子,我怎么可以对仪妃不问不理?我要找到真相,到底是谁害了娘亲?谁又是黑手?”
秦致远对上柳非君闪烁真诚的目光,几乎想要将事情的全部告诉她,可是,心中却又犹豫了。
若是她知道了真相,她会如何做?
虽然她是‘女’子,可是却有着比男人还沉着的心思,还有着壮士断腕的果敢。
若她知道真相,行事出了偏差,影响了大局,别说皇上,就算武辰允都不会放过她。
秦致远咬了咬‘唇’,勉强一笑,“你这么正义,我也不能阻拦你,那好,我再给你身边多备几个人!”
柳非君点点头,她自始至终也没有想过秦致远会全部相告,他有他的大事和不得已,她有她的执着和原则。
“闫千碧和秦红棉,如何?”
听到秦致远提议的两人,柳非君眉头一皱,“都是你的人,有区别吗?”
秦致远眉梢一扬,“闫千碧不是你招来的吗?”
“我招来的?确实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叛变了!”柳非君嗤笑一声,装什么装?
秦致远抬头仔细打量柳非君的神‘色’,不由得暗恼,这个丫头怎么这么聪明,但是又想着,她会不会是在诈他?
但是,秦致远叹了口气,“你说这个聪明的脑袋是怎么长出来的?”在这些小事上,他不打算瞒她。
柳非君冷冷一哼,“我不关心她是怎么长出来的,我就关心她什么时候掉!”
秦致远一愣,“这个问题,我也很关心!”说着,竟然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有我在,她不会随便掉下来!”
柳非君一愣,脸上又开始如火烧。
“你什么时候看出闫千碧是我的人的?”秦致远笑着问道。
“以前没有看出来,到了京城,那****气冲冲带着大海和小九冲到你那里,见到你们一大群人一起用餐,她明明看到我的异样,却不动如山,当时我就明白,她应该是投靠你了。”柳非君失望的叹气,“去怀州之前,我就给严千煞写了信,说是借用闫千碧,其实也不过就是防身,闫千碧对你言听计从想必是严千煞的命令,而展飞传来的消息,离岛上的水贼竟然正式成为了水军,而且有独立的名号,我想,这是你给严千煞的甜头吧!”
秦致远听着她软软的诉说,明明她是在揭‘露’他,可是他却觉得与有荣焉,这样聪明机灵细心的‘女’子,是他的,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吗?
“秦致远,珊妃娘娘……”
“她‘性’子本就冷淡,而且心中多怨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