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斩风公会而言,这是幸运的一夜,而对于猎鹰公会而言,这则是耻辱的一夜。
三十个玄级斗者秘密夜袭斩风公会,不但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而连斩风公会的宅院都没踏入,就遭到如此重创。
猎鹰公会的会长站在一座高楼的顶端,漠然地望向猎鹰公会大门外,看着夜色之下陆陆续续返回的斗者。
几乎所有斗者身上都带着伤,其中几个还是重伤,连走路都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然而其他成员心理上收到了严重的打击,即使从那些重伤的斗者身边经过,也没有出手搀扶一把,而是加快速度走向猎鹰公会大门,仿佛只有进了猎鹰公会的门,他们才能感觉到安全。
对于这些残存下来的斗者而言,这是一个恐怖的夜晚,对手的强大是他们远远没有想到的。
那几个蒙着脸的斗者还好,实力一般,在他们的围攻下还受了伤,然而后来突然出现的对手的实力就只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了,不见其踪影,下手却很重,手法残忍,一看就是经历过无数鲜血试炼的高手!
高楼顶上,一个头发花白的枯瘦老人站在猎鹰公会会长身边,望向楼下,默默数算着返回的斗者的数量。
等到最后再也看不到夜色之下有人影了,老人才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段鹰啊,只是一个边境城市的公会而已,对于猎鹰公会来说只能算二三流的斗者公会,值得如此吗?”
会长段鹰听到老者的声音,这才将视线从夜色下的街道上挪回来,平静地说:“大长老,这有什么不值得的。”
大长老又是一声叹息,说:“派出去三十个玄级斗者,最后回来的只有十六个人。为了给区区一个斩风公会制造压力,这支队伍损失了近一半的人!甚至连三等成员的主管都没能回来!猎鹰公会因斩风公会所受的损失,已经远超过斩风公会本身的价值了啊!”
段鹰却并没有被大长老的话说动,他反而一挥衣袖,大声说道:“大长老,你说出这样的话,也太助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气势了吧?损失十几个三等成员算什么,我猎鹰公会还有更多的成员,我还拥有身经百战的四等五等成员!区区斩风公会,难道我猎鹰公会还真的吞不下不成?”
段鹰的话让大长老语塞,大长老望着身边这个年约十,满怀野心的人。虽然他是段鹰的伯父,段鹰更是立他为大长老,作为猎鹰公会的左膀右臂,但他的话,段鹰很少有真正听进去的时候。
大长老并不反对段鹰吞并小公会来壮大自己实力的做法,但猎鹰公会的吞并历史中从未栽过如此重的跟头,大长老认为,与其固执于吞没斩风公会的计划,还不如放任不管,等到时机成熟了,再给予其重创,让其再无翻身的机会。
但段鹰却不那么想,他越是在斩风公会的面前栽跟头,就越是想挫败许昌,同时收割斩风公会现有的果实。
最后,大长老忍无可忍,依然将刚才没有说的话说了出来:“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啊,我可是已经听说,那斩风公会与上官家族有来往,并且是得到了上官家族的庇护啊!起初我还以为是传闻,但看今夜这一战,似乎真有此事,要不然以斩风公会的实力怎么可能重创这支夜袭队伍?”
段鹰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一派胡言!大长老,我笨以为你还清醒,没想到你也听信了斩风公会散布的糊涂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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