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书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看着走出来的陶婖。
“你说什么?”
陶婖一见林尚书,立马就是一肚子委屈跑出来。她看了看郑氏,平日里郑氏老帮着潘氏来打压她这个二少夫人,心底气得不行。她看见林尚书,立刻上前行礼,没先回答林尚书的话,她倒是将满肚子委屈全部给吐了出来。
“公公,我自打嫁到你们尚书府来,恪尽职守,未曾懈怠过半分。可婆婆却帮着大嫂处处打压我这个做弟妹的不说。还有锦冉,自我嫁进门后,锦冉便一直对我不冷不,我这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郑氏见她说了一大通,冷冷笑出声。什么守活寡,她的母亲傅姨娘本该是个守活寡的,却和右相暗渡陈仓,这事儿,整个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再说陶婖,嫁进他们尚书府开始还算安安分分,后面却与林锦惪暗中来往,如今,她倒是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守活寡?怪不得和傅姨娘是母女,这不知廉耻的功夫真是不相上下。尤其这陶婖,不知悔改,又不善掩饰,被潘氏发现还在她面前趾高气昂,想到潘氏突然离开,她就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没了潘氏这个财神爷,尚书府还要怎么恢复昔日繁华亮丽。
“说什么活寡,说到守活寡,你那母亲可真是名声大噪,守活寡守出母女共伺一夫。再者,锦冉还获得好好的,你何时成了寡妇?你此番言行,可不是在诅咒锦冉吗!”
陶婖闭嘴不答,郑氏三言两语,便堵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都怪傅姨娘,落人话柄,连带着她也要被人看不起。尤其,还是郑氏这个老妖婆,她处处针对打压她。如今让她找到话柄,还不天天都在她耳根子面前说她们母女的不是。
林锦惪见陶婖被郑氏说的哑口无言,有些看不过去。“母亲,那事儿是傅姨娘不守妇道做出来的,与二弟妹无任何关系。二弟妹既然已经嫁进了尚书府,那么就是尚书府的二少夫人,与傅姨娘那边,也就没了关系。”
郑氏见林锦惪为陶婖说话,心里更是气得发堵。她郑氏一生好强,可是怎么就生了林锦惪这种没出息的种,竟然还不如那个下贱女人生出来的野种。虽然她不想承认林锦冉优秀,可是却比林锦惪要强,别看林锦惪不理事,实际上他比谁都聪明着。
“怎么就没关系,陶婖可是傅姨娘生出来的,保不准将来名声不比傅姨娘差。”
这话,显然富含深意,说得林锦惪也同样哑口无言。郑氏毕竟是林锦惪母亲,无论再怎么气他,可也不会忘记为林锦惪考虑。
林尚书皱紧眉头,看着怔在原地的陶婖与林锦惪。他想,林锦冉那孩子,多半是是跟着潘氏和林著寅一道离开了。潘氏不可以走,若是潘氏走了,右相还怎么靠着他来笼络首富潘老爷,为起事做好准备。而林著寅是他们尚书府的骨肉,更加不能够走。还有林锦冉,说到底都是他的儿子。。还有林锦冉,说到底都是他的儿子。他清楚林锦冉,唯一的念想便只有陶笑酌那丫头了,还有潘氏带着林著寅,也是,如此想来,他们定然都是去了穆学书院。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甚,还不快收拾东西去穆学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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