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少鹏怒对水晶宫中的红绫女,双手使起太极八卦连环掌,此时的掌力,凶猛非常,大有推山翻海之势,向着林箫箫扑来。
林箫箫娇龙般挺身跃起,红影飒飒,在地宫中飞荡,陈少鹏腾身便追,俩个人都穿着大红色的喜衣,夫妻没有做成,却在这地宫内上演了一段如此精彩的打戏,且都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霎时间,在宫中漂亮的柱壁墙檐下穿梭回落,你追我打,那场面真是好看异常。
玉手轻轻按动机关,只听吱呀呀晶棺下陷,重又喷出那丈许高的白色水柱。林箫箫正想飞过,忽然身后那人赶到。“哪里走!”两掌扑出,林箫箫却仍是一躲,抛出一段红绫。
陈少鹏顺势抓住红绫。林箫箫此时红燕般飞身立在那白色的水柱之上,脚下踩着一鸿碧浪,持着红绫,如同神女从天而降。那陈少鹏持着红绫的另一角站在地面上,俩人剑拔弩张,把数尺红绫扯得笔直,大有玉石俱碎之意。
林箫箫道:“你要是能把我拉下去,随你怎么样。”
陈少鹏冷哼了一声,双手迅速用力,谁料那绫却如同在上面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她竟然内力如此深厚!陈少鹏大惊。就在此时,一股大力迅速转动,人随红绫走,身不由己,那绫已然带着他眨眼般飞到碧柱之上。
陈少鹏又羞又气,双掌相扑,叭叭转眼间四掌对峙,林箫箫雷霆火电般已和他交了数十掌,掌掌相击,难分胜负。陈少鹏忧心如焚,决心要使出自己最意之招:大推手。于是虚晃一势,两掌倒立,忽又交叉翻出,右掌先推,轰的一声,迎面墙壁动了好一动。幸亏此地宫当初建造的时候用的都是最坚固的材质,否则一般的屋子就要塌了。陈少鹏紧接着左掌又推,最后两掌并出,连续三手,掌力浑厚,这次可是威力非常。
那么林箫箫会怎样应对呢?
林箫箫见他发此狠手,早已将红绫搭在屋内顶棚之上,还是要躲避的趋势。
其实以林箫箫之力,若想出手打他,仅几招之内就可将他生擒。但是面对如此敌人,玉人怎肯下手?又怕时间长了恐生变策,此时趁拉着红绫飞跃退走之际,一扬手,却将一团粉色的花沫扔将过去。陈少鹏顿觉一股异香扑鼻,啊呀一声神志不清,浑身酸软无力,头晕目眩,便立时从那水柱上跌落下来。
林箫箫迅速俯身相抱,将他揽于怀中,轻轻落在地面,心中苦痛,难以铭述。呆呆地长久凝视,不知身处何地。蓦想起这时候本是自己的洞房喜庆之刻,谁能想到会有这番变故?
我们再把目光转回来看这边。
此时,杭州市区一片喧嚣,警笛长鸣,任凭护栏线怎么晃动,也阻挡不住人墙向里狂掀。
“听说死了两个人,正是绑架市长的凶手呢!还是两个女的,一老一少哎。”
“哎,这个就是凶手吗?怎么是个帅哥呢?好漂亮啊!面皮又白,看起来象个富二代,不过这人看起挺慈善的,怎么会这样狠毒?”
正在往这边走的小李福听见这话便呆了,忽然,就疯了似地往里冲去。
“少爷!少爷!”待气喘吁吁拼了命一样强挤进里边去,我的勒个祖奶奶啊,一眼正看见数十名警察正在往成森身上戴镣铐。
这平日里威风八面的主子两手戴上一对明晃晃的银镯子还不行,脚上又来一挂铁链子。还不够,最后脖子上也来了一道。这不古代的枷锁吗?我的娘,亲亲娘,娘娘亲,少爷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整过?我的亲老夫人啊!完了,还被推入一铁笼里,这不叫插翅难逃吗?
小李福再也顾不得,哇的一声,脸就变了,跳过警戒线免子一样就窜过去了。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眨眼之间就要被收审了?您到底犯了什么罪啊?”
“哎呀,小李子,我……”成森哭丧着脸,此时,从未有过的狼狈。
“我的那个祖姥姥啊,少爷,这也太离谱了吧?象您这么玉树临风的人,竟然会有这一天,打死我都不相信啊!”
“滚!”旁边有人使劲搡了一把,小李子蹬蹬蹬身子往后退,一下子便跌倒在地上。
“少爷!”
“小李子!”二人患难中好象要生死离分。
忽从一边笑嗬嗬走来四个人,四个人围着站在铁笼边,冲着成森哈哈大笑。
“嘿,臭小子,你不是说你是国情局的?怎么本事会这样臭。国情局的人要都象你一样,真是太叫人笑掉大牙了。我看报废解散得了。”
“你是冒牌的吧?说是冒牌的,还有说词。你要是真的,那老j的人这次可不就丢大了!”
“哈哈哈!”
“来人!”几个人手一挥:“派人看好他。这个人来头不小,变态杀人狂。看见没,刚才摞死了俩。若放出来,没准儿更多呢?好好看着,这家伙活不了几天了。”
“明白,这是死刑犯。”几个小警察把身子一挺,立正说道。
“啊!”小李福刚起来,一屁股又蹲在地上。
“少爷!”
“小李子!”成森从铁笼子里伸出手来,此时浑身血迹斑斑,头发蓬乱,落在小李福的眼里,唉,别说,还真象个杀人犯。
“小李子,我要是有个好歹,你可要回家报信啊!还有那小神仙,千万别忘了告诉她,周年的时候,一定要去我坟上献一束白色的合欢花。记住,我最喜欢白色。”
“还有那个水月帮的帮主,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