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有空虚的时候,趁虚而入,是很不道德但又很有效的法门。张小雨就趁虚而入抱住了麻花辫姑娘,不,准确的说,是姑娘先张小雨之前抱住了汉子。
汉子一阵激动,姑娘,莫激动,莫要摸鸡。汉子也不能随便乱摸。张小雨现在还没穿衣服呢,没来得及穿,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张小雨的衣服也不知道被哪一个姑娘扒干净了,遗憾的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汉子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麻花辫姑娘向张小雨诉苦道。是的,从玩猜拳游戏开始,受伤的一直是麻花辫姑娘,姐姐不疼,自己不爱,可苦了这姑娘。
张小雨拍打着麻花辫姑娘的背部,道:“姑娘莫哭。人不可能生来就一帆风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摸其屁股。”所以张小雨就开始摸麻花辫姑娘的臀部。
麻花辫姑娘:“……”
滚犊子,汉子放开你的手,不要随便乱摸姑娘之臀。
也许,红蝎子的良苦用心,麻花辫姑娘没能察觉到,姐姐嘛,哪能真的玩弄自家妹妹,其中一定饱含着姐姐对妹妹的爱啊。大概是这样。
床上,唯有二逼人马还在睡觉,昨晚,洁斯拉喝酒喝得最欢快,人马娘无酒不欢,张小雨也不能责怪她。灰姑娘、红蝎子,看到洁斯拉没醒,儿女开始搞破坏,光头美女拿起油性水笔在洁斯拉的脸蛋上写了几个字:我是傻叉。
灰姑娘看了看,提笔在后面加了几个字,“岂止是傻叉,是大傻叉。”
灰姑娘的一手水笔字,极是漂亮,看得红蝎子啧啧有声,赞叹不已,“好字好字。姑娘笔法到家,指劲刚强,想来,晚上没少用手指解决身体的寂寞。”
灰姑娘不好意思道:“手指怎够用,会动荡的棒子,也是必须的,咱的抽屉里有好几排。电池,持久耐用,姑娘必备。”
红蝎子眉开眼笑,道:“灰姑娘,你说洁斯拉,她还是不是处马?”
灰姑娘认真思索,道:“需要有个验证的法子。不知道人类的医学是否适合恶魔娘。”
红蝎子的也不确定,道:“管她呢,我们先对人马娘的身体,摸索一番,怎样?”
灰姑娘点头,道:“ok的说。”
两只姑娘,正欲大展手脚,洁斯拉醒来了。睁着她的大眼,无表情的瞅着红蝎子、灰姑娘,“干甚?你们想摸索什么?”
红蝎子,目光闪烁,道:“不干甚。”
灰姑娘扣着脚趾甲,“哎呀,一团泥巴从脚指甲的缝隙里抠出来了啦。”灰姑娘把那团泥巴递到了洁斯拉眼前。
人马姑娘:“……揍你丫的。”
灰姑娘脚趾甲缝隙的泥巴,味道,真是酸爽的不得了。人马姑娘抓起灰姑娘的手,向灰姑娘的嘴巴捂了过去,于是,于是——
灰姑娘吃掉了那一小团酸爽劲道的泥巴。
红蝎子也是看呆了,姑娘之间的撕逼要不要那么精彩。
呕吐,呕吐。灰姑娘开始干呕,胃里的东西,哗啦啦的冲了出来,从她的小嘴里pēn_shè而出,射了红蝎子一脸。
红蝎子:“……”
怒怒怒。
光头姑娘真的怒了。你奶奶个蛋。红蝎子抹了抹光头,一低头,向着灰姑娘撞了过来,噗的一声,光头美女的光头撞在了灰姑娘的下颌上。吃痛不已的灰姑娘,脖子向上扬起来,“噗啊。”她嘴里喷洒出的呕吐物,形成了一道小型喷泉。
真是壮观的风景啊。
抱在一起的张小雨、麻花辫姑娘,呆呆而又傻傻的看着那一幕,麻花辫姑娘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人言:一个人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喷洒完呕吐物之后,灰姑娘饥接着喷出了一口老血,红色的血水落下来,染红了床单。超诡异的一幕。见红了,床单,这种情况,如果发生是新婚的小两口身上,啊,很好很不错,是处。可发生在三只姑娘身上,作何见解?谁来给个说法呗。
特么的是肿么了。美好的一天从血染的床单开始么。
还好,没见血染的卫生之棉。
“脏死了。”
红蝎子极为光火,身上都是灰姑娘的呕吐物,甚至,甚至还有未消化的咸鱼……
洁斯拉,站了起来,用马蹄踢开灰姑娘,跳下床,踏踏踏踏,踩着马步,人马姑娘走向浴室,呵呵,必须洗掉身上的酒味还有呕吐物。
瞥到张小雨和麻花辫姑娘抱在一起,洁斯拉皱了皱眉头,一把抓起张小雨,“跟我来,小雨。”
“干甚?”张小雨问。
“我帮你洗一洗你的菊之花。”二逼人马姑娘说。
“……”张小雨。
不能洗啊。
至少不能被你洗。
张小雨的那朵含羞的小花朵,仅仅的收缩,继而绽放开来。那朵小花从春天走来,在秋天收获。
收获的季节,汉子可好?
被人马姑娘拖走的汉子,冲着麻花辫姑娘,展颜一笑,小白脸笑靥如花。麻花辫姑娘突然觉得张小雨笑起来挺好看,尤其是他的酒窝还有小白牙。“如果那汉子穿上衣服就更好了,再不济,他也要穿上裤衩啊。”麻花辫姑娘自言自语道。
“洗啊洗,洗啊洗,洗白白洗白白洗白白。”
张小雨被洁斯拉按进了浴缸里。
“洁斯拉,不要趁机乱摸我妙曼的身体。”张小雨抗议道。
“呵呵。”洁斯拉。
多么美满的一幕。恶魔娘对身为主人的人类小白脸洗刷刷,洗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