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这种关系,颇为微妙。
“小恶魔,有恋.母的倾向啊。”
张小雨敲打着桌面说道。
他不是空口说白话,也是有凭证的。人马姑娘,红蝎子,灰姑娘,她们三个向张小雨解释为什么有的小恶魔依附在母体上,不愿离开。人心是恶魔之卵的温床,小恶魔自恶魔之卵孵化而出,本可离去,他们的母体人类,大概还能活下去,可小恶魔不愿离开,吸干净母体的灵力,更有甚者,占据母体,汲汲营营,直至母体成为一件空腔的躯壳。
红蝎子,淡淡道:“小恶魔,比恶魔还要危险。”
人类同恶魔娘得出的结论。
三个族群的冲突,生死攸关。人是三族群中弱势的存在,恶魔、小恶魔,对人类虎视眈眈,视其为食物。人身上的灵力,远比其他活物附带的灵力美味的多,人性的阴暗、不屈、光明、理智,也成为了自身灵力的调味剂。人马娘,成为张小雨的恶魔娘之后,契主的灵力,小溪涓流,流向洁斯拉。洁斯拉也很享受,契主的灵力对恶魔娘来说,是有毒的菊花,含苞待放,收缩放松有力道,当然,以上是二逼人马姑娘的一家之辞,请勿深究,菊花一朵朵,深秋是收获的季节。
有心人,采菊东篱下,悠然断.背山。
张小雨他们现在待着的地方,是红蝎子的私人住所。恶魔狩猎者都是土豪,用生命挣钱。人马娘待在这里,也未觉得不妥,虽然红蝎子的钱都来自恶魔娘的尸体,人马娘也是恶魔娘,她马蹄下的地板,不知侵染过多少只恶魔娘的血液。死在人马姑娘马蹄下的恶魔娘,也不少,生命轻贱如斯。
灰姑娘一袭灰色的长袍,不,是窗帘吧!!
姑娘的身体裹着窗帘,姑娘说:“红蝎子啊,你心眼真小,我们是好朋友啊。”
红蝎子正色道:“正因我们是好朋友,我看到你没换洗的衣物,才让你披上我家的窗帘,你当心存感激。”
光头姑娘本打算把阁楼里的那张脏兮兮的羊驼毛地毯丢给灰姑娘,可地毯有股馊味,对大家都有影响,退而求其次,红蝎子扯下窗帘,姑且当做灰姑娘的遮体之物。
顺便一说,灰姑娘窗帘下面,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麻花辫姑娘,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锤子,锤子是她的武器,对付恶魔的武器。麻花辫很不开心,为什么姐姐要带回家那么多人,尤其是那汉子小雨。麻花辫姑娘不讨厌小雨,也说不上喜欢,可曾经摸过她臀部的汉子,扭头就和她姐姐貌似调.情,做妹妹的,心里感觉不是滋味,汉子呐,我们不是相互摸过对方臀部的关系麽,莫要欺负我姐。麻花辫姑娘用余光打量张小雨。
漂亮的姑娘中有一只小白脸,小白脸自然会引起不怎么起眼的姑娘的关注。麻花辫姑娘和红蝎子一样,都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大家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待在相同的地方,大家来到世界上的时候,又喝过相同的奶,为什么,为什么姐姐漂亮,妹妹成色不足,远没有姐姐漂亮、优秀。麻花辫姑娘也很无奈。“是不是我要像姐姐一样掉节操,再刮一个光头,就有汉子前来调.戏我?”
想要被搭讪的姑娘伤不起,随便哪只英俊、小伙伴能功能强劲的汉子,倒是去体谅麻花辫姑娘的**啊。汉子,你大胆的向前,你大胆的表白,姑娘不会为难你。
“小雨,这汉子的小伙伴强劲有力,遗憾的是,他是个高标准的变.态。”
麻花辫姑娘已经对张小雨下结论。像她这么冷静而又理智的女孩,时刻留心着小伙伴功能强悍的汉子……这,这是不是不正常?
如果一只姑娘,整天盯着身边的汉子的裤裆看,想一想,画面也挺雄赳赳气昂昂。
麻花辫姑娘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手里的油布,也掉到了沙发上,她保养的锤子,也在为姑娘叹息,姑娘你若思春,请注意看来,春天里满地打滚的毛驴、骡子到处都是,白马王子都去搞基了。
张小雨,静极思动。在客厅里溜达。溜达溜达,就溜到了沙发后面。张小雨趴在沙发背上,瞅着麻花辫姑娘的后脑勺。拉扯,张小雨拉扯了一下姑娘的麻花辫。
前面坐着的姑娘没反应。
张小雨接着拉扯姑娘的麻花辫。
“喂,后面的,别闹。”
“姑娘,你在想我吗?”
张小雨在后面问道。他把脖子向前凑了凑过,脸颊贴着麻花辫姑娘的头发。
“……汉子,为甚你身上有奶香味?”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
张小雨笑道。小雨身上的奶香味,天生的。就像张小雨家的母亲大人说的,是不是她怀着小雨的时候,喝了大量的神秘生物的奶水,所以她儿子天生异香,奶味十足。所以说,奶油小生,和小白脸之间还是有牵连,难怪上官雪整天琢磨着如何饲养张小雨,把他改造成她的专属小白脸。残念。
“姑娘,你为什么留着麻花辫?”
“个人喜好。有问题吗?”
“无。”
张小雨不说话了。他仰躺在沙发后,然后滑了下来,滑到了沙发前面。倒立,张小雨的上半身在沙发上,两条腿再空中。
“你看什么看?”麻花辫姑娘被张小雨瞅的心里发慌。被汉子,被汉子如此热情的注视,还是第一次,姑娘不知所措,情理之中。这汉子,是不是对我有想法,麻花辫姑娘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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