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一发大师和张小雨相谈甚欢,两位有很多话题粗谈细谈都不是问题。果王还有赖一发冷落了呆瓜以及流.氓兔。
呆瓜愤愤道:“师傅,不要忘了来此的目的!”
赖一发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拍在呆瓜的脑袋上。
“徒儿,为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等你能插姑娘的嘴的时候,为师再和你探讨如何净化寂寞的妇人的三十六路法子。”
赖一发语气很是淡定。
张小雨叹道:“大师,我现在就可以和你一起探讨如何净化寂寞的妇人的三十六路法子,大师,你一定要教导我。”
赖一发道:“哎哎,那边的兔耳娘,别再用来历不明的颅骨殴打我徒儿的脑袋,他的脑袋本就不好使,你若再敲打,贫僧担心呆瓜真的会变成傻子。”
张小雨接着道:“住手吧,米粒。你没看到我和大师交流感情吗?”
所以说,汉子在讲事的时候,女人就该安静的在旁边站着或者离开。
呆瓜满脑瓜子都是血。还在愤愤不平:“妖孽,看你嚣张到几时,上师我早晚净化了你。”
“梆——”
回应光头少年的是一击硬邦邦的头骨撞击。
“够了!!”
赖一发心焦道。
他几步跨出,拉起了埋身在血泡里的光头少年。
“徒儿,你若闲着木事干,何不去超度那边的死婴,也算是功德一件。”
赖一发指着婴儿车中死掉的婴儿说道。
“好的,师傅。我知。”
光头少年步履蹒跚的走向婴儿车。
“……啊,不幸的孩子。”
呆瓜的右手按在死婴的面庞上。点点清辉自他掌心涌向死婴的面庞。
光头少年口诵安魂咒,婴儿车里躺着的四肢僵硬的死体渐渐消融,像是玻璃般消散在婴儿车中。先是一双小脚突兀的消失,接着是双腿,再接着是身体,最后是那颗小小的脑袋。
最后一缕清辉消散的时候,婴儿车也随之风化,撒了一地的灰烬。
张小雨斜瞥了一眼光头少年,“……好呆瓜好呆瓜。”果王赞叹说。
赖一发道:“赞谬了!主要还是贫僧教导有方。合该如此。小友,你何不直接赞赏贫僧?”
张小雨道:“大师真性情也。”
赖一发道:“红尘中逍遥走一圈。”
张小雨道:“敢问大师千人斩否?”
赖一发道:“五百人斩有余。”
张小雨道:“大师好口牙!”
赖一发道:“世间有太多寂寞的妇人,我辈之人,自当挺身而出,聊以安慰其孤独的身体。”
张小雨道:“大师啊,请接收我献上的膝盖。”
赖一发道:“别介,贫僧做完这一桩生意就要回老家结婚去了。”
张小雨道:“大师缘何来此?”
赖一发道:“money。”
张小雨道:“大师好直接的说。”
赖一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张小雨道:“大师的生意完成否?”
赖一发道:“十之八九。”
张小雨道:“大师会为难我吗?”
赖一发道:“不会不会。小友小小年纪,居然和两只恶魔娘缔结契约,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张小雨道:“好说好说。”
赖一发道:“小友为何盯着贫僧手上的木棍?”
张小雨道:“既是木棍,大师何不送给我?‘
赖一发道:“此棍名曰:恶棍。不可赠与小友。”
张小雨道:“好巧,大师,我手中黑色的棒子名曰:银棍。大师不如赠我恶棍,我左手恶棍,右手银棍,岂不美哉?”
赖一发道:“小友说笑了。”
张小雨道:“哈,哈,哈。”
赖一发道:“小友,敢问结界外面徘徊的恶魔娘也是小友的契约恶魔娘?”
张小雨道:“然也。”
赖一发道;“小友又刷低了贫僧的认知。”
张小雨道:“大师手握恶棍,我怕怕。”
赖一发道:“小友手握银棍,贫僧也是担心的紧。i草!那边的兔耳娘,你8要再欺负我家徒儿,呆瓜,你米有长腿吗,为咩不跑呼?”
光头少年因为净化了死掉的婴儿,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流.氓兔米粒见好不收,直接下黑手。要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呆瓜道:“师傅,借你降魔棒一用,我要净化了这只兔耳娘!”
赖一发道:“呆瓜徒儿,我跟你讲啊,这不是降魔棒,这根棍子是恶棍!”
呆瓜恍然道:“师傅,借我恶棍一用,我要净化这只邪恶的兔耳娘!”
“磅——”
米粒对着光头少年的脑袋就是一脚。
兔耳娘道:“我可不邪恶。”
呆瓜道:“是了,我悟了,兔耳娘你根本不邪恶,我错了,我竟然错的如此离谱。”
兔耳娘道:“你知道就好……”开心开心,果然拳棒下出细佬。
呆瓜大声道:“兔耳娘你根本不是邪恶,是超级邪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赖一发急道:“呆瓜徒儿,你丫脑袋被小毛驴踢了吗?”
随手一抛。中年汉子抛出降魔棒,裹着咒布的降魔棒“当啷”一声插入了光头少年前方,同时阻挡了兔耳娘踢来的一脚。
呆瓜来了一个鲤鱼翻挺,起身,抓住了降魔棒。
呆瓜拔起来降魔棒,大声道:“恶棍在手,天下我有!”
张小雨手持黑色的棒子急掠而去,朗朗道:“我手握银棍,呆瓜敢尔!”
呆瓜道:“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