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树墩上的年轻女性,思考问题的女性。
“陌生的恶魔娘啊,你因何来此?”
身体裹在橘色毛皮中的女人问道。
“……我。”
妞妞不知如何解释,她也没必要解释。
来了就是来了。
很多问题无解,就像你问一个人你为什么活着。
“迷惘的女人啊,你还要迷惘到何时?”
树墩上坐着的女人伸出右手。
一片纹脉分明的柿叶落入她手中。她摩挲着柿叶,好像在拂拭情人的脸庞。
“你在说我……?”
妞妞环望四周,发现没有女人,除了她与她。
“多情总是被情伤。那位大mī_mī恶魔娘,你自作多情了。你迷不迷惘干我何事?我在讲我自己。你为何要插嘴,难道没有汉子chā_nǐ的嘴,所以你才乱插嘴!”
树墩上的年轻女性吐出几个恶毒的词语,全都刺向大mī_mī恶魔娘。“真想戳破你那膨胀的脂肪块呐。”
橘色毛皮发下的女性恶狠狠道。
不用怀疑,阿橘她是贫.乳姑娘一只。
刷!阿橘掷出两指间夹着的柿叶,柿叶绿意盎然,散发着杀伐之气。
拔剑,劈。
刺啦一声,柿叶两分,绿芒炸散,一蓬绿色的棉针无差别刺向妞妞的shuāng_rǔ。
“哼!”恶魔娘左臂横扫,一道气浪轰然扫出,冲开了那蓬绿色的棉针。棉针调转方向,齐刷刷射向树墩上安坐的阿橘。
阿橘安然而视。
忽而。左手一扬,掀动她身上裹着的橘色毛皮,橘光点点,此起披伏,叮叮当当,点点橘光对撞反射而来的绿色棉针。
“……喂,我看到你毛皮下面的果体了。”
张小雨提醒道。
阿橘微侧着脑袋,白了一眼张小雨。
“看到又如何。我身躯清白,玲珑有致,只是某些地方欠缺凸起而已。”
阿橘平淡无奇而又恨恨道。
裹起了她的身体,继续坐在树墩上。
“离去离去。不要烦我。我在思考馆长丢给我的问题。”
阿橘说。
异人馆。
馆长。
阿橘和馆长做过约定,她未找出馆长给她的问题的答案之前不会离开异人馆。
妞妞收剑入鞘。
“此地之人都像她这样乖戾?”
“……不好说。”
“啊,人生为什么他母亲的那么无聊啊。”
树墩上端坐的女人发出一声低叹。
“……”
妞妞不想和那个女人打交道。
“再看,我就将你的mī_mī挖掉。”
阿橘警告妞妞。
“……你这人!”
妞妞快走几步,跟上了张小雨。
“喂。你走慢点,张小雨。”妞妞急道。她不知道张小雨为什么走的那么急,就好像在躲避什么人似的。“嗯?”妞妞隐去的牛角倏然显现,牛角上系着的铃铛摇晃起来,叮叮叮叮!铃铛在警告妞妞有危险的东西靠近。
“锵!”
短剑飞出。
秋水寒霜,剑开泓光。
铛!一根突兀的手指压住了腾窜而出的短剑。那人以中指压着妞妞的短剑,牢牢禁锢,使其再难动弹。以指画圆,短剑调转方向,剑尖直指妞妞。
“无礼的恶魔娘。”
那人一声轻吟。
剑若飞虹。撕开层层气浪,直取恶魔娘的左眸。
妞妞歪了歪脑袋,短剑插着她的脖子偏出。贯入一棵无花果树树干。
“小雨,见了姐姐我为什么要逃?”
来人飘然而下,阻去张小雨前进之路。
此女正是异人馆馆长的独生女,其名曰:金瓶儿。金瓶儿出来的比较急,光着一双脚丫子跑了出来。
“瓶儿姐姐,你的金瓶哪里去了?”
张小雨发现金瓶儿不离手的金瓶不见了。
“……被金老头收走了!”
金瓶儿吐出这几个字。
她口中的金老头自然是她父亲,金馆长!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小雨,将。你为什么不找我来玩。你也知道的,这里面居住的人不是老年汉子就是中年汉子,要不然就是心理变.态的阿姨大妈婆婆之类的……”
金瓶儿幽怨道。
“喂喂,金瓶儿。我风华正茂,我可不老啊!”
“……你是基佬!”
“基佬又怎么了,基佬就不能年轻吗。”
一枚长相清俊的年轻汉子步入。他捻着一只血淋淋的尖长的耳朵。“小雨,给你看一个好东西,这可是精灵的耳朵!”
“小雨,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漂亮的男性精灵。他试图改变那个精灵的性取向。可是失败了……”
“不不不。我怎会失败。我只是没有成功。类总在摸索中前进,我还在摸索。他既然不听我的话,要耳朵何用。”
年轻的基佬向张小雨展示他最新玩具的左耳。
“我打算割下来他右边的耳朵。”
“他那委屈的表情实在是太棒了!”
“我忍不住想要割掉他身体上的每一块肉啊。”
“想想都觉得好开心。”
“小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割他的肉。”
年轻的汉子自顾自的说着。
“给你。”
他将年轻男性精灵的耳朵递给了张小雨。
“我不要……”
张小雨说。
“为啥啊。”
他不开心道。
“因为你舔过。”
张小雨说。
“……好吧,还给我,我马上将他的右耳割下来送你。我保证不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