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雨道:“人马姑娘,是你画的吗?”
洁斯拉,看到张小雨一脸震惊,心想,哦,我的主人原来能看懂。不禁喜道:“是的,主人,是我的得意之作,他是,那个,我的心仪对象,那么完美的他,现实中绝不可能存在,他活在每一个人马姑娘的梦中,他会在梦里,托着两箱麻仁啤酒,他会和每一个人马姑娘,开怀畅饮,他能逗笑每一个寂寞的人马姑娘,他会带走人马姑娘的寂寞,他会指引人马姑娘找到美妙的真谛……”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洁斯拉,无视张小雨,自顾自的说着。
等她说完之后,张小雨指着那油画道:“人马姑娘,你在说什么,你画的不就是一只小毛驴嘛。你看,”张小雨指着油画中的某个部位,曰:“这里是小毛驴的脑袋,这里是小毛驴的尾巴,这里是小毛驴的蹄子,这里是小毛驴的粪便,你画的,分明是一幅正在排粪的毛驴!!”张小雨笃定道。
“……”人马姑娘。
看到眉飞色舞讲解的张小雨,洁斯拉有种撕烂她的主人的嘴巴的冲动,奶蛋,咱画的是拖着两箱麻仁啤酒的白马王子,不是拉屎的小毛驴。眼睛呢,你的眼睛瞎了了吗,你是怎样看出他是小毛驴?洁斯拉愤怒的抽搐。
顺着张小雨的讲解,人马姑娘,再次审视她的得意油画,“……草,听他那么一比划,还真像是一只毛驴在排粪!!”洁斯拉不无悲哀的暗自道。
所谓艺术,不就是一群看不懂的评论家在那里瞎比划麽,也许那艺术家自己都不懂。洁斯拉也没必要太较真,张小雨可是b市h县行走的果体艺术大家,非人恶魔娘所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