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看到她们这样,生起气来。故意把他两个拉着碰到一起:“我倒要让你们接近一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两个人都向后闪,方争偏偏又往里拢。
勇帮人还不知道沙毒这个词,而不死神医和黄白二位系主大叫起来:“你把他们放开。”
方争道:“我就不信这沙毒厉害到何处,竟要排斥同类,我和十七妹已经接触了,看看我现在有什么不好了吗?”
这话刚说完,方争突然感到自己的脸上奇痒无比,伸手去抓时,却抓下了一把沙子,方争看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听不死神医叫道:“这就是沙毒发作。”
十七妹和十八妹也同时惊恐地去看方争,只见他的右脸庞,以及整个脖子里,生出一块沙子,跟牛皮癣似的。
十八妹惊叫起来:“方争,你……”
十七妹道:“方争,当初不让你接近我,现在已经现出来了,这该怎么办?”
方争一边双手抓挠着皮肉,心里也怕起来,可是嘴上却仍然是那么倔强:“既使是中沙毒又怎么样?”
十八妹虽然深爱方争,但是紧张得身子也一步一步向后退。方争看她这样,摇了摇头,心里道:“还以为她是真的爱自己呢,没有想到,只是一个沙毒,她却离开自己!”当下便道:“既然你们都这么害怕我和十七妹,我们便走好了。”
方争一边说着,拉起十七妹就向外走。
突然王勇敢拉到门前,“争哥,我不知道什么叫沙毒,也不知道沙毒会有什么厉害。我只知道勇帮上下需要争哥来撑腰。”
方争看了看道:“我不慎,中了沙毒,不能和你们在一起,只可惜,害了帮中兄弟无依无靠。”
周围几十个小弟都围了过来,他们可不管什么沙毒不沙毒的,只是叫道:“争哥,你不能走,帮里人需要你,现在赵刚要带军队来打我们,你真想把几千人都死无归路吗!”
方争环视着这些染头发打耳环的人们,踌躇地站在那里,是呀,自己一走,他们怎么办呢?立了半晌之后,又道:“王勇敢,好好带着兄弟们,我走不远,你们有难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相帮。”
一边说着,揽起十七妹向大门外走去。
十八妹含着泪眼,看着方争的背影,哭着坐倒;黄地山、白老头、不死神医一声长叹,不住地摇头;王勇敢及众小弟也都吃吃地望着……
方争和十七妹出了葫芦巷,却也没有地方可去。飘身在空中,看着这个城市,方争的心里隐隐地痛了起来,在这个城市曾经带给自己很多快乐,可是现在这个城市却容不下自己了……
正在方争伤心难受时,十七妹却问道:“你知道我们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吗?”
方争摇了摇头。
十七妹道:“我们会双双回到狂邪道。和那些狂邪人同伍,只有那样,我们才能活下来,现在他们是排斥我们,将来,他们见了我们还要杀我们呢!这就是狂邪之毒。”
方争从十八妹刚才的眼神里,已经感到他们对沙毒的恐惧不一般了,现在好后悔刚才的举动。
“倒不如现在我们就回狂邪道吧,向狂邪之主报道,我们最终都要回到那里。”十七妹道。
方争道:“不行,如果我走了,赵刚攻来,勇帮数千人将没有保证!即使走,也要把勇帮这一劫过去了再走!”
“也只有这样!”十七妹点了点头。就这样,两个人在天平市的边缘角落,又转了两天。这天夜里,天平市又沸腾了起来,一排排军用汽车堵着整个大街都向天平市涌去。车上的士兵都跳下来,围在了葫芦巷周围。
赵刚从车上下来,走到葫芦巷口,向里一挥手叫道:“方争那小子一定不在这里,给我冲进去。”
一声令下,士兵们蜂拥一样,堵着整个巷子冲了进去。
到在了正巷口的院子里,正想往院子里闯,忽然一道黄光迎面扑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众士兵抬头向上去看,透过黄光,只见方争和十七妹站在了屋顶上。兵士们手里端着枪,纷纷地又向后退开。
这时,赵刚也看到了方争,手指着叫道:“方争,你终于出来了!”说着,冲到士兵前面来。
方争站在房顶,向下看着赵刚,觉着很是奇怪。以前赵刚是向后退,这次怎么敢冲到士兵前面来呢?正在看着,十七妹一指赵刚,惊叫:“方争你看他的脸!”
方争向着赵刚的脸上去看,平时很有英气的一张脸上,堆满了沙子,方争心里暗暗地道:“怎么他身上会有狂邪人的特征?”
十七妹叫了一声:“不好,一定是最后那个狂邪人的意念罩在了他的身上!”一边说着时,只见赵刚身后带着白糊糊的一片身影。
是的,被十七妹说中了,最后的那个狂邪人死后,七十个人的意念无处归依,飘飘荡荡就找到了赵刚的身体。由于赵刚和狂邪人生活了有一段时间,所以身上早已感染了狂邪人的性情,已惧备了携带狂邪意念的条件。
方争心里一惊,当初杀那狂邪人的时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赵刚又带着这么多士兵和重武器,怎么能够站败他呢?
赵刚一手指着方争,向众兵士道:“给我开枪!”
一声令下,众兵士手里的枪吐着火舌,子弹如雨喷了出来,射向了房顶的方争。
方争一挥手,一道金光扑面而而下,掠到了那众士兵的前面。
赵刚哈哈大笑:“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