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痕其倒也有心,每年都去疯人院里看我们几次。谁知马痕其只所以这样,就是想从我们的嘴里套出我们当初所留的宝藏,在无意中我说露了嘴,让他知道了我们当初所藏军械的秘密。只后我深深为此后悔,等他再问时,我只口不言。
“没有想到他们父承子业,在马痕其临死之前,把我的秘密告诉了他的儿子,而马本都就成了他下一代的继承人,每次去疯人院看我们,也都是想从我们的口风里得知一些他们想要的信息。正这个时候,你到来,让他十分担心,就把我转移到这里来。”
方争听着他的述说,才算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后果,这样想来了,这个马本都倒也不是十分可恨。便又问道:“那么曾林呢!”
“他已在两年前死去了。”安强说着时,神情默然。
华烟彩此时已经听得满脸是泪,倒地而跪,“安强爷爷,我代我爷爷感谢你们!”
安强忙伸手把她搀起:“快起来,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是当时总统对我们知遇,让我们驰骋沙场。纵然死,也会保护他的安全。”
方争又转回身去向马本都道:“你们父子真是贪心,平白无故得了市长之位,还不满足,还要图谋得更多。”
马本都道:“这些都是我们父子的错,希望你饶了我。”
“饶你也不难,但是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我会的,你放心!”马本都很诚恳地说。